驅魔龍族之極品言靈師 069:只是一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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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浮屠鎖魂印?」

    在瞧見軒轅天心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後,玉衡的心中猛地一緊,生怕這浮屠鎖魂印是個什麼要命的玩意兒,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開始繃緊了。

    軒轅天心冷着一張臉,目光死死盯着白灼胸膛上的銀色咒紋,對於玉衡的詢問卻沒有半點反應。

    倒是先前跟着軒轅天心他們一起上來看熱鬧的韓閱在認認真真地想了一會兒後,方才『嘶』了一聲,驚疑不定地道:「浮屠鎖魂印?這個名字…小老兒倒是聽說過一些。」

    玉衡聞言立馬轉頭看向了韓閱,但後者卻神色猶豫,一副不知當說不當說的模樣,在看了軒轅天心好幾眼,見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後,這才遲疑地道:「當年小老兒曾聽十殿主轉輪王說起過,這浮屠鎖魂印乃是靈山至高功法大浮屠虛無經所衍生出來的一種鎖魂攝心之術,據說只有將大浮屠虛無經修至高階,體內浮屠塔被點亮到第七層後方才能夠學會。而一旦有人被下了浮屠鎖魂印,那中術之人的一生將會被其控制,且形同傀儡走屍,施術者只要一個意念,中術者便會立刻去執行。」

    「靈山至高功法?」玉衡一聽此術出於靈山,且還是靈山的至高功法後,他的臉色再次一變,盯着韓閱就急聲問道:「那韓老可知此術怎解?」

    韓閱又看了一眼軒轅天心,吞吞吐吐地道:「這解法嘛…這解法有些麻煩……」

    「怎麼個麻煩?」天璇性子急,見不得有人說話吞吞吐吐,大着嗓門就問道:「韓老你且說於我等聽聽,就算解開這咒術有些麻煩,但只要有解法,咱們總能想到辦法的不是。」

    然而這一次韓閱卻咬死了牙關,怎麼也不開口了,就是一個勁兒的拿眼睛去瞅軒轅天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瞅的次數太多,軒轅天心總算是有了一絲反應,目光從白灼的胸膛上移開,但臉色卻冷得嚇人,連同說出來的話都帶着一絲森然寒氣。

    「想要解開這浮屠鎖魂印就只有一個辦法。」軒轅天心眼中神色晦暗,沉聲道:「便是必須修習了大浮屠虛無經,且將大浮屠虛無經已經修至高階,體內的浮屠塔也點亮了第七層的人方才可以。」

    「那就去將修了這大浮屠虛無經的人都給找來不就行了。」天璇一聽,突然鬆了一口氣,對着玉衡就笑道:「玉衡,你放心。就算咱們小梵天當中沒有人修過那什麼功法,但大梵天中應該是有的,倘若你實在不放心白灼,咱們便去請城主大人幫忙。以城主在大梵天的身份,想來還是能夠請到一兩個人來幫忙的。」

    可惜,玉衡根本沒有放心,不僅沒有放心,臉上的神色反而越發凝重了起來。

    天璇是個不愛動腦子的傢伙,但是玉衡卻不是,先前韓老跟盟主都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那什麼大浮屠虛無經乃靈山的至高功法。什麼是至高?那便是最頂級的一種,如這種至高至尊的功法,靈山上有誰才能有資格修習?別說大梵天本就比靈山低了好幾等,就算城主大人的身份在靈山也同樣吃得開,可他卻一點兒都不相信,那種修煉了如此至高功法的人會這般好找的。

    果然,天璇的話音剛落下後不久,便見韓閱一臉古怪地盯着他道:「去大梵天當中找修煉了大浮屠虛無經的人來幫忙?還是一找就找一兩個?天璇統領你當這靈山至高功法是誰都可以學習的嗎?別說大梵天,就算是靈山之上,能夠修習這大浮屠虛無經的人也唯有一人而已。」

    天璇聞言一愣,玉衡跟天璣、天樞等人卻臉色變了。

    靈山之上都唯有一人能夠修習這大浮屠虛無經?那這唯一的一人又是誰?

    天樞的身子晃了晃,聲音有些發緊地問道:「韓老,靈山之上能夠修習這般功法的那一人是誰?」

    韓閱聞言咂了咂嘴,老臉上難得地帶了一個敬重之色,道:「唯有梵境之主!」

    天樞一臉『果然如此』的呆滯神色,而天璇卻腳下打了一個趔趄,滿臉的不可置信:「誰?」

    梵境之主?!

    那是誰?!

    只要是梵境中的人,哪怕那人是個傻子都曉得『梵境之主』這四個字代表了什麼,那可是梵境唯一的主人,據說除了當年洪荒時帶着諸佛破空離去的那位祖佛外,梵境這些年就再也沒有了第二位梵境之主了。

    天璇的腦子裏亂糟糟的,瞪着一雙眼睛就恍惚道:「韓老,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對白灼下手的人會是那位在洪荒時就破空離去的梵主吧?那位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誰告訴你下手的是祖佛了?」韓閱聞言當即打一個哆嗦,生怕這話給自己招來麻煩似的,嘴上道了一句『我佛慈悲,祖佛大人大量』後,方才瞪着天璇就道:「小老兒不過是在告訴你們,大浮屠虛無經是何等的至高無上罷了。」

    「可是……」開陽卻一臉疑惑不解地問道:「韓老你也說過,這浮屠鎖魂印是出自大浮屠虛無經,而整個靈山除了梵境之主方才能夠修習以外,別人根本沒有資格修習。更何況…對白灼的下手的人十有八九便是那觀天翊了,倘若是觀天翊的話,那他又怎麼會這個浮屠鎖魂印的?」

    「這個嘛……」韓閱一臉心虛地道:「這個小老兒也不知道了,不過……」

    「不過什麼?」見韓閱再次吞吞吐吐了起來,連天權都忍不住追問道。

    「不過也不是沒有例外……」韓閱又拿眼睛去瞅軒轅天心,繼續吞吞吐吐地道:「當年洪荒時,除了梵主外,其實還有一人可以修習大浮屠虛無經,那便是作為下一任梵主的佛子。」說完,韓閱語氣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當年的那位佛子早就已經不在靈山,他也不再是未來的梵境之主,而梵境之主也另有其人,所以……」所以什麼?韓閱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就受到了某位爺看過來的陰測測的目光。

    韓閱當即住了口,然後就跟舌頭被貓給叼走了般,不管天樞等人再如何詢問,他都是一副打死不開口的模樣。

    見韓閱成了悶葫蘆,天樞等人也沒有任何辦法,玉衡一臉難看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白灼,眼中裝了實實在在的憂心之色。

    「盟主。」只見玉衡猛地一咬牙,看向軒轅天心問道:「白灼他…是不是真的沒救了?」

    「怎麼會沒救!」開陽卻搶了話,咬牙切齒地道;「此事兒定然跟觀天翊有關,如今觀天翊已經落在了咱們手裏,我開陽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待開陽話音一落,天璇轉身就要走,怒道:「我去將那個王八蛋給拎上來!」

    「站住!」

    就在天璇要大步離去之時,軒轅天心卻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天璇聞言腳下一頓,疑惑地扭頭看來,天樞等人也同樣一臉疑惑不解地看向軒轅天心。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軒轅天心卻在沉默了一瞬之後,淡淡道:「此事兒或許真的跟觀天翊有些關係,但是真正對白灼下手的人卻並不是他,你就算把觀天翊的骨頭給全部拆一遍又重組回去,他也解不開白灼身上的浮屠鎖魂印。」

    天樞、天璇等人聞言再次一愣,然後連忙問道:「那怎麼辦?」

    軒轅天心垂眸一瞬後,再度抬眸一一掃過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守着白灼的玉衡的身上,道:「你且先讓開一些吧。」

    雖然不明白軒轅天心為什麼要自己讓開,但玉衡還是聽話地往旁邊退了退。

    軒轅天心轉身再度看向昏迷不醒的白灼,右手卻緩緩抬起,只見她掌心有金光溢出,正要一滯點向白灼的胸膛時,卻被身邊的皇明月給一把抓住。

    軒轅天心神色一動,側頭看向皇明月,後者卻用另一隻手一把揭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面具下一張俊美如妖的臉龐。只不過此時帝君大人那張俊臉上的神色十分不好看,一雙細長妖嬈的鳳眸中似有着風暴在醞釀,當瞧見軒轅天心看來後,帝君大人幾乎是磨着牙地道:「這玩意兒,爺同樣可以解開,你也讓開,爺來解。」說着,只見他腳下一個巨大的洪荒妖神印冉冉升起,一股駭人的威壓也隨之降臨,在這股威壓下,除了軒轅天心、緋辭、還有魅姬三人還能夠站穩外,其他人皆是被這駭人的威壓給壓得齊齊退了好幾步。

    韓閱一手撐着身邊的桌子,另一手不住地抹腦門,「帝君不愧是帝君,若是帝君出手的話,這浮屠鎖魂印還真能夠解開。」

    而天樞等人卻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帝君大人腳下升騰起來的洪荒妖神印,然後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這位爺的身份他們已經知曉了,可是當親眼見到這個傳說中的洪荒妖神印後,他們方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什麼是妖神帝君。

    然而就在屋內的人等着看帝君大人親自出手時,軒轅天心卻阻止了他的動作,淡淡笑道:「這是沖我來的,所以還是我來解吧。」

    此話一落,帝君大人還有隨雲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而天樞等人卻一頭霧水地看着軒轅天心,似乎還不明白什麼是叫做沖她來的。

    軒轅天心一瞬不瞬地看着皇明月,直到看得他不情不願地收起了洪荒妖神印後,方才再次淡笑道:「你若是實在好動的話,不如去幫我將觀天翊給提來,如何?」

    帝君大人臉色陰沉,冷哼道:「那麼個狗東西,也配讓爺親自去?」

    可是軒轅天心卻依然笑看着他,道:「我怕除了你以外,誰去都不保險。」

    聞言,只見帝君大人的雙眸一眯,盯着軒轅天心看了半晌後,方才不情不願地道:「也對!除了爺還有你,這裏的人都是廢物東西。」

    一屋子的廢物東西:「……」

    「天璣。」軒轅天心不看眾人的表情,頭也不回地道:「帶着他去地牢,將觀天翊給帶上來。」

    天璣立刻應了一聲,然後笑得討好地看向帝君大人,後者卻嫌棄地看了天璣一眼,然後當先朝外面走去。

    直到帝君大人跟天璣二人走後,屋內的天樞等人這次鬆了一口氣。

    玉衡一臉遲疑地看了看白灼,又看向軒轅天心,問道:「盟主,您真的能夠救白灼?」

    還不待軒轅天心回答,韓閱笑呵呵地搶了話,似乎是因為某位爺不在,膽子就大了一些,連語氣都跟着輕快了不少,「若是連她都不能的話,只怕這世間除了那下手之人外,就無人再能夠救這位公子了。」

    軒轅天心淡淡地看了韓閱一眼,倒沒有說什麼,只是再對看向白灼,右手再次結印。

    『嗡——!』

    金光四溢,只見屋內的空間猛地一震,然後一股磅礴的威壓陡然自軒轅天心的體內沖天而起,與這股威壓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座虛幻的金色浮屠塔的虛影浮現在了軒轅天心的身後。

    韓閱一臉讚嘆地看着軒轅天心身後的那座金色浮屠塔,語氣是說不出的感嘆:「短短數年時間,您就能夠將大浮屠虛無經修至這般境界,想必您體內凝聚的浮屠塔也點亮了至第七層了吧?不愧為天命梵主!」

    當『天命梵主』這四個字從韓閱的口中說出來後,只見天樞等人皆是神色一呆,目光更是見鬼般地盯着軒轅天心。

    天命梵主?!

    她不是妖族的帝後嗎?!怎麼如今又成了什麼天命梵主了?!

    若她是什麼天命梵主,那豈不就是說…她便是繼洪荒那位祖佛之後的第二位梵境之主,梵境的真正掌控者!?

    「我的老天!」開陽腳下發虛,搖搖晃晃地靠在了天權的身上,一臉虛弱地道:「這下我是真正服了!城主究竟給我們請了一尊什麼樣的大佛來啊!」


    別看天權的臉色還端得住,其實一個小心臟同樣跳得歡快,而天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滯地看着軒轅天心,喃喃地道:「天命梵主…那豈不是我們梵境所有人的主上?」傻愣愣地側頭去看正一臉嫌棄盯着自己的緋辭,又傻愣愣地問道:「我現在去抱的大腿,還來得及不?」

    緋辭聞言嘴角一抽,一臉的不忍直視,並十分嫌棄地往旁邊躲了躲。

    本尊主不跟傻子說話!

    對於身邊幾人的反應,軒轅天心理都沒理,只見她一手結印,快速地朝白灼胸膛上的銀色咒紋點去,身後的浮屠塔虛影開始震動,軒轅天心神色一凜,然後沉聲一喝:「解!」

    『嗡——!』

    屋內空間又是一震,隨着軒轅天心這一個『解』字脫口而出之後,只見原本還昏迷不醒的白灼卻突然悶哼一聲,而他胸膛上的銀色符紋也開始在慢慢的消失。

    當最後一道銀色符紋消失後,軒轅天心收回了手,然後卻再度結印,跟着再次一指點向了白灼的眉心。

    點點金光自她指尖溢出,然後眨眼間又沒入了白灼的眉心裏,屋內的眾人瞪大眼睛瞅着白灼的額頭上的皮膚下,似有金光開始溢了出來。那金光就跟有靈性似的,緩緩地在白灼眉心和額頭上蔓延,當金光完全覆蓋住了白灼額上的雙重咒印之後,便見軒轅天心雙眸一眯,再度沉聲喝道:「天道無極——乾坤借法,大若無量,大威天龍,乾坤破障!」

    『轟——!』

    一束金光自白灼額中衝出,在那束金光衝出來的瞬間,只見他額頭上的雙重咒印瞬間破碎,然後消失不見。

    直到雙重咒印完全消失之後,軒轅天心再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道:「好了,最多幾個時辰,他便能夠醒過來了。」

    眾人聞言神色一喜,玉衡更是連忙走近白灼,然後對着軒轅天心抱拳道:「多謝盟主出手相救。」

    「不必。」軒轅天心搖頭,對着玉衡似笑了一下,道:「你今日也傷得不輕,不如就你帶着他一起下去休息吧,明日還有守關戰,你身為七星統領之一,怎麼也不能缺席才是。」

    玉衡聞言張了張嘴,似還想要說什麼,但軒轅天心卻朝他擺了擺手,繼續道:「別再道謝了,此事兒說來還是與我有些關係,所以你若再同我道謝的話,我還真有些受不起了。」

    見軒轅天心如此說,玉衡也不是那般糾結的人,當即點了點頭,含笑道:「如此,那屬下便先帶着白灼下去休息了,今日武比時是屬下失職,明日的守關戰,屬下定全力以赴。」

    「去吧。」軒轅天心又朝他擺了擺手,側頭看向天樞等人,道:「明日的守關戰你們幾人也一樣會上場的,所以今日你們也好好休息一下,跟着玉衡一起去吧。」

    天樞等人原本還想留下來等着她審問觀天翊的,但聽得軒轅天心如此說後,天樞幾人也沒有反對,當即抱拳行了一禮後,幫着玉衡扶起白灼就一起退了出去。

    屋內一下子走了天樞幾人,瞬間變得安靜了不少。

    韓閱的心思靈敏,似知道軒轅天心他們定是有事兒要說,也當即告辭離去。

    直到韓閱也走了後,剩下的隨雲幾人方才站到了軒轅天心的身邊,在瞧見她神色晦暗不明地落了座之後,隨雲方才開口道:「小五,對白灼下手的那人…你認為是誰?」

    隨雲這話就有些明知故問了,下手之人是誰,其實他們這些人的心中都已經有了數,但有些事情沒有說開時,雖然心中有了數,卻還是忍不住要開口問上一問。

    不過軒轅天心還沒開口,一旁的緋辭卻沒好氣地哼道:「還能是誰?除了那個傢伙還能有誰?!只是沒想到他的手居然伸得如此長,隨隨便便的一件事兒都跟他有關係。」

    「只是……」魅姬遲疑地看了一眼緋辭,然後對着軒轅天心就道:「那人究竟是怎麼算到這一出的?居然連小梵天當中的一個小勢力當中都有他的影子。」

    軒轅天心聞言垂眸一笑,復又抬眸看向幾人,淡淡道:「他應該沒有算得這樣精細,不過是碰巧罷了。」

    「碰巧?」獠牙聞言眉心一皺,問道:「碰巧是什麼意思?」

    軒轅天心道:「先前在擂台上,我跟觀天翊過招的時候便發現,他所使用的功法出自梵珠。據觀天翊所說,那功法是數萬年前,一位前輩教給他的,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觀天翊口中的那位前輩應當便是他了。不過數萬年前的事情,自然跟今日的事情扯不上什麼關係,不是碰巧又是什麼。」眸光微微一閃,接着又道:「如今那人已經回了靈山,也掌控了靈山,現下大梵天和靈山已在他的手中,而小梵天裏發生的事情,自然也瞞不過他。神佛大典在小梵天當中也算得上一件大事兒了,他又向來關注我,又豈會不知我的動向,只怕在我剛進入小梵天之後,他便已經知道了。」

    話落,只見屋內的眾人皆是神色一沉,隨雲更是道:「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來了小梵天,所以就動用了觀天翊這枚棋子?」

    軒轅天心扯着嘴角笑了笑,算是默認了隨雲這話。

    子亦的神色同樣有些難看,盯着軒轅天心問道:「小五,他是什麼意思?這麼做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他那樣的人……」軒轅天心的神色難辨,淡笑道:「除了他自己,又有誰知道他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我卻也能夠肯定,觀天翊這件事兒應當只是個意外,不過是數萬年前恰巧教了觀天翊,如今正好可以拿來用一用,至於他這麼做的目的,大概是為了同我打一個招呼吧。」

    說完,軒轅天心看向子亦,見他臉色難看,笑道:「師兄你這是什麼表情?看着怪愁人的。」

    子亦聞言神色一頓,估摸是見軒轅天心居然還心情打趣自己,倒還真的笑了笑,但這笑容也不過一瞬,便見他又沉了臉,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軒轅天心,嚴肅地道:「小五,他不是師父。」

    「我知道。」軒轅天心含笑點頭。

    子亦見她臉色如常,卻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只能又道:「他不是師父,而且性情無常還極為乖張……」話音頓了頓,看着軒轅天心的神色變得欲言又止,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接着道:「他對你抱有不正常的感情,如今你已經來了梵境,以後無論何時,你都要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軒轅天心臉上不改笑容,從容點頭道。

    然而軒轅天心回答得快,子亦看着她的目光卻越發不放心了起來,小五這反應…太反常了一些!

    就在子亦想要開口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只聽砰地一聲悶響,一個人被砸了進來。

    屋內的幾人在聽到動靜後紛紛抬眼看去,一眼便瞧見了被人給丟進來的觀天翊,不過此時的觀天翊看上去分外狼狽,早就沒有了之前在擂台上的那般淡雅風姿,且他的身上如今還被束着一道血色的光繩,明顯是被某位爺給施了捆綁術。

    觀天翊趴在地上,艱難地抬頭朝軒轅天心等人看去,當瞧見軒轅天心後,他的目光頓時變得狠厲了起來。

    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皇明月就大搖大擺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跟在一起進來的還有笑吟吟的天璣。

    「咦?天樞老大他們呢?」天璣一進屋就發現了天樞等人都不在了,當下看向軒轅天心問道:「盟主,天樞老大他們去哪兒了?」

    天璣的這一聲盟主喊的十分的順溜,軒轅天心倒是沒覺得什麼,但是觀天翊卻臉色一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軒轅天心,聲音沙啞地問道:「你才是神修聯盟的盟主?」

    可惜,軒轅天心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着天璣道:「他們都下去休息了,你也下去吧。」

    天璣聞言眼珠子轉了轉,明顯是想要留在這裏不想下去休息,然而他是不想,但某位爺卻直接一揮手,將他給掃了出去,順帶還嘭地一聲將房間門都給關上了。

    被掃地出門的天璣:「……」盟主這算不算是過河拆橋啊?憤憤地瞪着緊閉的房間門半晌,天璣這才一臉不高興地走了。

    聽到外面傳來天璣離開的腳步聲後,軒轅天心這才起身,並避開了某位爺伸來的爪子,抬手一抹眉心,只見灰光一閃,大須彌碑中關着的所有人都被放了出來,連同幽幽跟小悟都出來了。

    屋內突然間多了這麼一些人,觀天翊那到了嘴邊的話又給驚了回去,特別是察覺到金翅大鵬還有狐若等人身上的氣息後,他眼中的驚疑之色更濃郁了。

    這些人…都是神修聯盟的人?!

    然而比起觀天翊,皇明月他們更加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軒轅天心居然會將所有人都給放了出來。

    但軒轅天心也沒有跟他們解釋什麼,只是渡步到了觀天翊的身邊,然後一手將人給拎了起來,方才對着皇明月笑了笑,道:「我有點事兒要問他,你就暫且先留在這裏跟小寶玩一會兒,等我問完了再出來。」

    「妞?」帝君大人聞言傻眼,瞪着軒轅天心就想要開口反對。

    什麼叫做暫且留在這裏跟小寶玩兒?爺才不跟這個臭小子玩兒呢,而且你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單獨去問那個狗東西?難道有什麼事兒是爺不能聽的?

    一想到這裏,帝君大人的一張俊臉瞬間就黑了,一句『不行』正要脫口而出,然而軒轅天心卻沒有給他說出來的機會,直接拎着觀天翊就進入了大須彌空間中,順帶在進去的時候,還將空間通道給關閉了。

    帝君大人:「……」瞪着軒轅天心消失的地方,好半晌才怒道:「死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問事兒就問事兒,憑什麼要撇開爺?有什麼事兒是爺不能聽的?!」

    然而,就算帝君大人此時氣得想要吃人,想要立刻衝去大須彌空間裏將軒轅天心給逮出來都做不到。只能被氣得一邊哆嗦,一邊盯着軒轅天心消失的地方咬牙切齒。

    「死女人!」咬牙切齒的帝君大人嘭地一腳踢碎了一張椅子,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抬腳踢碎了另一張椅子,方才恨恨地道:「那個死女人如此背着爺,一定是跟野男人有關!」

    「什麼是野男人?」皇小寶一臉天真地望着他父君,奶聲奶氣地問道:「娘親有野男人了嗎?」

    這話一出,帝君大人的臉都綠了。

    緋辭連忙一把捂住了皇小寶的嘴,並抱起他離他爹遠了一些。

    小寶貝啊,雖然你娘有了野男人,但是也不能當着你爹的面就說出來啊,何況你娘也沒有什麼野男人啊!小一那個狗東西,什麼渾話都說得出,結果最後被氣死的還是自己,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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