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剪了啊。」
「嗯。」
「……哼,讓我剪,我還偏就不剪了。」寧歌小嘴微嘟,蹲下身,把襯衣紐扣一個個解開。
唐御豐看着她的嘴巴,眼中的深意漸濃。
隨着衣扣大開,寧歌的神色越來越凝肅起來——繃帶從胸部開始,一直纏到了褲腰下面都沒有結束。
寧歌只猶豫了幾秒鐘,手就伸向了唐御豐的腰帶。
本來還淡定的唐御豐,在寧歌的手摸上自己的腰時,倏然睜大了一圈,似是想不到寧歌真的會繼續動手。
「不勞動手了,我自己來吧。」唐御豐的聲音比剛才又沉暗了不少,抓住寧歌要繼續拉開他褲子拉鏈的手指。
「你別動!」寧歌撥開他的手,「或許我該讓你躺在床上。」根本不理會他的意願,小臉上全然認真之色,沒有半點小女人的羞意。
唐御豐無語,她是不是把他當什麼新奇生物研究了?
……
「唐先生——我來了,是不是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一名紅髮灰藍眸子的白種男人,操着一口蹩腳的中文進了門,見客廳里空蕩蕩的,而唐御豐的房門半開着,便徑直走了過去。
唐御豐聽到這個聲音,暗鬆了口氣,對寧歌道:「醫生來了。」
寧歌自然也聽到了那個無比地道的『外普』中文,「你什麼時候找的醫生?」
「最近隔一天他就會來一次。」唐御豐說着就要拉起她。
這時,門口處傳來一聲驚呼——
「噢——唐先生,你也太性急了,這時候太激動了可不好。你現在免疫系統」
「閉嘴!」唐御豐的表情微妙的閃爍了下,聲音難得一見的急促。
寧歌詫異,然後看看唐御豐,再看看門口的外國人醫生,倒是聽清了醫生的話,「你免疫系統怎麼了?」
唐御豐表情淡然回道:「沒什麼,就是低了點,鍛煉一下很快就能好。」
「唐先生,說謊可不是好孩子哦~」醫生屈起一根食指左右擺了擺,不贊同唐御豐的話。
寧歌上輩子是幹什麼,就是研究生物細胞的,人類免疫功能的缺失和激活重造,是她主要研究的項目之一。漂亮上翹的烏睫杏眸眯了眯,伸手在唐御豐充滿力量感的肱二頭肌上按了按,這還需要鍛煉什麼?已經是肉體最強壯的狀態了。
最後目光凝注在唐御豐還在不斷滲血的繃帶上,免疫系統應該不是低,而是……
醫生走過來,看到唐御豐已經析出不少血的繃帶,搖搖頭,「你是不是不聽話的上竄下跳了?」
寧歌思及他把自己從浴缸中撈出來,又給她人工呼吸渡氣……雖然不是上竄下跳,活動量也不差什麼。
面露羞訕,很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知道他身上有傷,折騰……折騰他來着。」
「原來如此。」醫生一臉我明白的深意,「不過這段時間他還是多休養更好。」
寧歌:「……」罷了,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醫生放下隨身的急救包,身體前傾,向寧歌行了一個鞠躬禮,「美麗的女士你好,我叫kingston,叫我金斯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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