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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boss,怎麼就轉了路人
&說好的浮生呢
怎麼會?竟然出現了?到底是哪裏不對?為什麼與浮生鑒里看見的不一樣?
明明在浮生鑒里看到的不是這樣,明明血脈之爭的時候,會有的人被明明奇妙的傳送到天擇戰場,可是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麼天擇戰場已經開了,卻根本就沒有人被卷進天擇戰場?
浮生鑒里明明浮現出了這一次血脈之爭由於與千年劫同時,所以會有人藉此將大部分的擁有神血的種族捲入其中,並以此修補天道,挑起妖界與人界的紛爭,然後就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再然後,紫色麒麟為祭,雷火生,朱雀、玄武、白虎都會被復活,然後以麒麟、朱雀、玄武、白虎之力重開道源戰場,三千道種現世,修士皆可悟道,從而悟得大道真我,得證長生。
而不是現在這樣,成了仙之後,又琢磨着吞噬神血,修成真神,永生不滅。
除了原本的神修,沒有人知道,神之所以不滅,並不是因為什麼修神之法和神血,而是因為道種,神修領悟了道,然後尋得真我不滅,所以永生。三千大道由道種而來,而道種就在道源戰場裏。
諸神之爭,導致道源之體隕落,道源戰場關閉。然後神界、仙界大亂,再然後無神。沒有人知道所謂的神界其實早就已經被封印,所以神罰之路險之又險,而那些能夠觸及封印的人,能夠拼死進入神界,其實是因為他們憑藉自身的大毅力、大智慧觸摸到了道的邊緣。
而想要所有修士都能夠修神,求得永生,就只有重開道源,才能讓修士真的悟道成神。或者,找到能夠解除神界封印的——麒麟。
沒有人知道究竟是誰封印的神界,當初諸神之爭攪得神界混亂不堪,其中有一位擁有道源之體的神祗以三千道種為誘餌,放出得三千道種的人,就能站在神界之巔,然後誘使捲入諸神之爭的諸多神祗進入道源戰場,最後以一己之力封印了道源戰場,將道源戰場脫離神界,又以己身封印三千道種。而在這神祗將道源戰場脫離了神界之後,神界就被人封印了,所有被留在道源戰場裏的神祗,變相的被驅逐出了神界。
被困在道源戰場裏的神祗眾多,有的是莫名被卷進去,有的是參與其中的。當這些神祗在爭鬥中回過神來時,早已死傷眾多,沒死的也早已互相結下仇怨,等到想起離開道源戰場時,卻發現根本就出不去。
而等到這些神祗從道源戰場中脫身後,才發現回不了神界,所有神祗合力也破不開封印,只在封印處發現了來自神獸麒麟的氣息。
想要回到神界,就必須破開封印,但是明顯這封印必須得下封印的麒麟來破解才行。沒有人知道是那一隻麒麟封印的神界,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在這些被驅逐出神界的神祗的麒麟,沒有一隻能破開封印。
如此一來,想要回到神界就必須另尋他法,然後不知是誰說出了,用麒麟血祭封印的辦法,可想而知,在之後的時日裏所有的被驅逐出神界的麒麟,都逃不過厄運。
然而,即使殺光了麒麟,那封印也仍舊沒有被破開。然後,經過漫長的尋找之後,有神祗發現,四象神獸與麒麟同出混沌,說不定可以,所以四神獸也難逃厄運。
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赴死,所以四神獸逃了,並且成功的活了下來。
由於自己在浮生鑒里看見了麒麟破開了封印,所以,越龍霆帶着記憶轉世之後,千方百計的要找到能夠讓自己變成麒麟的麟血珠。但是,最後卻陰差陽錯的找回了自己的龍珠。
越龍霆站在窗前,陽光落在他身上,他卻感覺不到溫暖。他霍的轉過身,大步走出了房間,然後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了天際。
青光向着溯洄宮的方向而去,他要到天擇戰場裏看看,究竟出了什麼差錯。
就在越龍霆所化的青光,消失在巡天城上空時,同在巡天城的鳳家大宅里,一道白影閃出,追着那青光而去。
鳳陽兮竭力追逐着前面的那道青光,如今修了無情道的他,面上滿是冰霜。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追着那青光而去,只知道在看見那青光時,有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也不知是不是他修了無情道的關係,他總覺得很多東西都引不起他一絲一毫的心緒了。
而今天,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不適,他一定要弄清楚。
與此同時,站在宮家大院裏的宮無煦,他似有所感的抬頭,看着天空之中一閃而過的白影、青光,若有若無的勾起了嘴角,感嘆一般的道:「輪迴開始了啊!」
帶着蟒姬出現的宮衹羽,在聽到自家老頭的感嘆時,額頭青筋一跳道:「老頭,說人話!」
每一次都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最討厭去猜了。
&子,原來你聽不懂人話啊!我明明說的就是人話,結果你還叫我說人話,唉!」宮無煦狀似憐憫的嘆道。
宮衹羽默默的按了按額頭跳躍的青筋,咬牙道:「老頭,你還想不想知道關於妖界的事了?」
&洗耳恭聽!」宮無煦一邊漫不經心的應着,一邊坐下來端起一杯清茶,喝一口道。
&宮衹羽氣結,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哈哈——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旁圍觀了很久的蟒姬,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宮衹羽,想道歉,卻更想笑。
&你還是別道歉了,繼續笑吧!」看着蟒姬憋笑,憋得通紅的臉,宮衹羽深呼吸,然後不在意的道。
&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彎了腰的女人,宮衹羽無語的坐下,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茶。
&咳——那個,抱歉,我們說正事吧!」看着猛灌茶水的宮衹羽,蟒姬不自在的咳嗽兩聲,嚴肅道。
&確是該說正事了,那麼蟒姬可否告知老朽,妖皇現在在何處?」宮無煦看夠了自家兒子的笑話,正了正臉色道。
&該在去往溯洄宮的路上,好像是狐王夢歸大人算出了些什麼。我原本也是要去的,只是狐王說此行危險,我修為不夠,讓我回妖界待着,然後在回妖界的途中,遇上了被襲擊的宮衹羽。原本我遠遠看着,還以為他是跟在錦衣僧旁邊的那個男人呢?」說道這裏蟒姬頓了頓,看看宮衹羽,又看看宮無煦道:「話說回來,你們三個長得好像。」
&呵,這個嘛,父子,總是有那麼幾分相像的。」宮無煦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臉道。唉,早知道就不圖好玩,將自己與孫子弄得這麼像了。
&對了,蟒姬,那些黑衣人你認識?」宮衹羽對着宮無煦冷哼一聲後,又對着蟒姬道。
&之前也被追殺過,差點被殺,還是錦衣僧與宮修謁救的我,對了,那時有一個黑衣人好像想殺那個和你長得很像的男人。」蟒姬驀地想起了這麼一件事。
&殺修謹?!」宮無煦與宮衹羽對視一眼,同時出聲道。
&是應該想殺修謁嗎?」宮衹羽有些疑惑的道。
&你這麼當爹的嗎?人想殺你兒子,你還在那糾結別人是不是殺錯了兒子,修謁也是你的兒子啊!」宮無煦無端暴躁了,怎麼就生出來個笨兒子呢?好在自己的兩個孫子不隨這個兒子的性子,不然,自己這把老骨頭,得被氣死。
&不是,那個修謁從來就不用我們擔心啊!再說就他現在那修為,他不殺別人就算好的了。」
&該修謁不親近你!」甩甩袖子,宮無煦氣沖沖的走掉了。
&修謁真可憐,居然有你這種老爹!」蟒姬說吧,也起身走了,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這裏好像是宮家,自己是不是先回妖界呢?
就在蟒姬打算離開之際,宮玄默默的出現在了蟒姬面前,然後引着蟒姬去了客房。
瞬間被所有人拋棄的宮衹羽,默默的咽下申辯,有些沮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宮無煦走進自己的房間,在椅子上坐定,唇角勾出了一絲笑意。雖說自家兒子說的話不太對,可是,的確是殺錯人了啊!自家的兩個孫子,哪一個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想到自己的孫子,宮無煦又想起了自家的兩個孫媳,一個是凶名赫赫的錦衣僧,而另一個,貌似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啊!尤其是自修羅獄中走了一遭後的鳳寒兮,可真是危險到了極點,當然要是修為能更高一點就好了。
此時的宮無煦還不知道,鳳寒兮的修為正在重修中。
溯洄宮,酬勤殿。
靈渺真人端坐在酬勤殿上,看着正神情激動的追問大師兄與小師弟去向的兩位師兄,沉默不語。
看着沉默不語的四師妹,左丘真人也沉默了,是什麼時候起,就都變了呢?
連那個一直追逐着自己小師弟,都不見了啊!
恆靜真人看着沉默下來的三師弟,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然後坐在一邊,也不再問,只是專注的看着左丘真人。自己用盡手段,終究是將人困在了身邊,可是是真的困住了嗎?
三個人都沉默不語,酬勤殿上的氣氛,瞬間壓抑起來,直到有人進了酬勤殿,這種壓抑才逐漸散去。
輕苒快步走進酬勤殿,對着上座的幾位師長匆匆行禮道:「師父,兩位師伯,弟子發現,有一道青光朝着鳴竹殿去了,在青光過去後,一道白影也追了過去。」
&竹殿?!」聞言,一直沉默的靈渺真人,一揮手,一面水鏡立時出現在酬勤殿上,裏面正顯露出了鳴竹殿前的情況。
溯洄宮,鳴竹殿。
越龍霆循着心中的感應,來到了鳴竹殿前,看着那個被血色圖案所束縛的天擇戰場入口,冷厲的一笑,化作一道青光隱入其中。
隨後而至的鳳陽兮看着那青光消失在這被束縛的裂縫裏,頓住了動作,他看着那血色的圖案良久,然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飛身沒入那裂縫中。
酬勤殿上,水鏡之前。
靈渺真人看着那一前一後入了天擇戰場的兩個男人,眼睛裏複雜一閃而沒。
這被下了禁止的天擇入口,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那麼前一個青光耀耀,龍氣浩浩,是青龍。後一個呢?後一個會是誰?看起來應該是......但是,又明顯不對>
&這是天擇戰場?不是說血脈之爭取消了麼?這是怎麼回事?」恆靜真人疑惑的問道。他明明聽大師兄說過,這一次的血脈之真不舉行了的,怎麼會還有人進入天擇戰場?
&不是大師兄和小師弟都在裏面?」左丘真人也有些不解,他稍作思考便猜到了一二,可是為什麼呢?
&大師兄與小師弟的確在裏面,至於是為了什麼,我也只能說這是宿命吧!這件事與兩位師兄無關,兩位師兄只要守好溯洄宮就好。」說罷,靈渺真人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酬勤殿上。
看着靈渺真人離去時的樣子,左丘真人與恆靜真人,莫名的決出了訣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