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一直在裝-逼的齊凌峰就把自己裝成一傻-逼了。
如果此時,出現一隻汪汪。
這隻汪汪一定會變得很慘。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會日了它。
日了狗了,甚至是被****了——這就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這個陸然的傢伙,看着如此瘦弱,先前表現如此懦弱,竟是深藏不露,一招就把看起來如此高大威猛厲害的特種兵王齊凌峰給秒殺了?
「怎……怎麼可能?」
一眾紈絝兵張大嘴巴,能吞幾大碗蒼蠅那種。
「哇塞,這帥哥哥原來不是銀樣鑞槍頭呀,好威猛哦,人又長得帥,功夫還那麼好,不行了,姐姐我都快看濕了……」一個姑娘說道。
「騷蹄子,發什麼浪,不過真的好帥,人家也快濕了!」另一個姑娘說道。
「都閉嘴,這傢伙可是淺淺瞧上的,淺淺就是淺淺呀,眼光真好,怎麼瞧出來這位爺是深藏不露的?」
蘇淺淺沒有說話。
她看着陸然,眼裏流光溢彩。
原來——身披金甲聖衣的蓋世英雄,真的存在。
「姓陸的,你-他-媽——啊!」齊凌峰還沒罵完,陸然就跨步上前,一腳踹了出來,齊凌峰頓時疼得大叫,身體弓成了大蝦。
陸然最討厭別人罵他媽,誰罵他媽,他就會把誰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所以齊凌峰悲劇了。
啪啪啪——
王八拳這種陸小爺獨有絕技重現江湖。
兩分鐘後,塵埃落定。
齊凌峰躺在地上,哀鳴着,呻吟着,慘叫着。
口鼻俱是鮮血,鼻青臉腫,怎麼看,都像是一頭死狗。
「好了,第一狗打完了。」他拍拍手,淺笑着說,然後掃了剩下的六條汪汪一眼。
只一眼,六個方才囂張跋扈邪魅狂狷的紈絝,俱都退後了一步。
此刻的陸然,沒有再隱藏氣勢,半天先天的武者威壓,可不是這群紈絝能承受的。
他們只覺得,陸然身影瞬間變得高大起來。
如天神一般,威風凜凜,不可直視。
「姓陸的,你好卑鄙——」一個紈絝子弟罵道。
他們算是明白了,竟是碰到了一個扮豬吃虎的主兒。
半步先天武者,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整個組織裏面,也只有號稱瘋子的關老大,才是這種境界。
甚至於,連關老大,氣勢也沒有這個叫陸然的傢伙厲害。
這個紈絝子弟並沒有罵完。
陸然如掣電一般,欺身上前,一把將他擒住,也是一頓亂揍,第二條死狗躺在了地上。
沒人敢再罵。
一個個,臉色鐵青,噤若寒蟬。
陸然緩步上前,看着這些原本囂張跋扈、此刻卻嚇綏了,好似鵪鶉的兵二代們,眼神冰寒。
今兒也就是他了,若是換成別的普通人,這些個膏粱紈袴,還不得把別人給生吞活剝了?
地上已經躺了兩個。
但還站着五個。
「你——過來!」陸然指了指其中一個兵二代。
他可還記得,方才就這傢伙嘴巴極臭,不斷奚落嘲笑自己不說,還叫囂着要喝什麼「二道湯」的。
陸老師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也就是說,他從不記仇。
因為有仇的話,他一般當場就報了。
所以……陸老師這是打算教他們這群孩子做人了。
「叫什麼名字?」陸然問道。
「馬……馬小跳。」這個兵二代戰戰兢兢地說道。
「馬小跳同學,」陸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嘴巴好臭?」
「哥……我錯了!」馬小跳被陸然不陰不陽地看着,一股涼氣從腳心就冒起來,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這個傢伙,就是個魔鬼呀。
連凌峰哥都不是對手,他怎麼打得過?
「小爺沒問你錯沒錯,我就問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嘴巴好臭!」陸然冷聲道。
「臭,很臭,非常臭。」馬小跳說道。
「以後出門記得刷牙。」陸然睨了他一眼,擺擺手,說道:「哥幾個,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你們得罪我了,我很生氣,而看起來,你們好像打不過我,你們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我……我爸爸是旅長!」馬小跳說道。
「我爸爸是師長!」
「我爸爸是三十四軍總政委!」
「我爺爺是金陵軍區三號首長!」
一眾軍二代叫嚷着,當引以為傲的拳頭遇到更硬拳頭的時候,似乎只有優渥的家室,才能帶給他們一丁點安全感。
這家室一爆出來,圍觀的人俱都倒吸涼氣。
好傢夥,這是整個金陵軍區有數的軍二代們,組團來嫖-娼了呀。
「陸……陸然,還是算了吧,他們背景這麼大,會很麻煩的。」蘇淺淺拉了拉陸然的胳膊。
她見識到陸然很厲害,卻並不清楚他有什麼背景。
「蘇姐姐,其實我也有背景,而且我背景比他們大得多。」陸然淡然一笑。
周圍人都安靜了,等待着下文。
「喂,姓陸的,你到底什麼來路,我們怎麼沒見過你?」有個軍二代說道。
「我的來路——我是一個光榮的無產階級,偉大的**接班人。害怕了沒?」陸然無比嚴肅地說道。
在場的人都一副見鬼表情。
這個年輕人……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一眾軍二代嗔目結舌,想笑,沒敢笑。想罵娘,也沒敢罵出來。
「別跟我扯什麼背景,小爺我不怵這個。」陸然眯起眼睛。
「那……那你想怎麼辦?」馬小跳問道。
「那我先問你們,知道自己錯了沒?」陸然問。
「這……」
「錯……錯了!」
還站着的五個軍二代,俱都選擇了低頭。
「很好,既然你們自己都知道自己錯了,那麼就自己打自己二十個耳刮子吧。」陸然吩咐道。
軍二代們沒動。
有個脾氣沖的怒聲道:「姓陸的,你他媽做夢!」
陸然冷冷一笑,沒跟他廢話。
欺身上前,動如掣電,擒住他的衣領,就把他提了起來,啪啪啪啪啪——
一通耳刮子招呼過去,待他回過神來,只覺天旋地轉,耳鳴不止,臉上火辣辣鑽心的疼,臉頰腫脹,已經變成了豬頭。
陸然將他扔在地上,再不看他一眼。
「小爺最討厭那些不老實的孩子了,明明嘴上說自己錯了,卻又不願意接受懲罰,世間哪有這等邏輯?」他淡聲說着,冷眼瞥着還站着的四個,「你們呢,是主動爭取一下政策優待,還是讓我親自動手,幫你們改正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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