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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我安排了什麼戲份呢?
還有這種狗血的事情嗎?
我不知道。
不過我有點兒想回自己臥室,離殷亦桀遠點。
我的事情,都是有了他才發生的。
離開,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是啊,遇到他之前,我就算和別的同齡人不大一樣,大體上還算差的不太多。
但自從入了這個大門,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改變。
慢慢的,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可是,離開他就有用嗎?
離開他,一切還能恢復原先的樣子嗎?
殷亦桀用實際行動告訴我,離開他也不可以,別的就更別想了。
掀開被子,讓我挪到一旁,拿我剛才蓋的那條被子給我蓋好,親着我額頭,低聲哄我:「乖,就睡這兒吧。這麼大的床,咱們一人一邊,井水不犯河水,嗯?」
一人一邊,有分開兩個臥室兩張床好嗎?
我不知道。其實有些形而上的東西,我真的不懂。
只是覺得,這個樣子,很……很……知不知道,剛才那麼吻,我……覺得好丟人。
莫名其妙的,總會有這種反應,我還不會應付,還不如離開一點。
經常有不懂事的女孩子被人騙,就算我再冷靜,可有些東西我還是不懂,真的不能保證一直安全。
就像殷亦桀說,那個時候我靠近他,他也不能肯定就能不傷害我。
「為什麼不能回去?」愁悶半天,我決定換個比較好理解的問題。
「那邊是公寓區,人相對雜亂些。我們要不躲到外面去玩;要不,就躲在這裏,休息幾天。」殷亦桀輕嘆,神色嚴肅起來,似乎在想事兒。話說得很慢,很沉,仿佛充斥着什麼。
「躲」?我們為什麼要躲?
因為他那些狐朋狗友嗎?
是不是怕和昨晚一樣,再找他?
可明明那邊沒別人去過,這裏人才多呢。
「真的不想出去玩嗎?」殷亦桀問我,大概要確認一下。
我……不是不想,是不可以。就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出門,丟人還不夠。
大概,回到那邊屋子地方比較小,是不是容易被送飯或者送東西的人看見,所以要躲在這裏?
「你以後記得還我,要比寒假玩更久。」他既然這麼積極,我也不能太老實了自己吃虧。
「恩。我一定記賬,到時候連本帶息還給你。」殷亦桀點頭,然後,親着我額頭,自言自語,「我想起一件事兒。」
「恩,我還要收利息。」
這是個大問題,楊白勞的利息很高,我的記好了。
看殷亦桀的樣子,好像總算出去玩中轉回腦子,想的很用心。
我抬起手,用手背蹭一下他臉上的傷口,問他,「痛不痛?什麼事兒,要緊的話,就先對付。」
殷亦桀搖搖頭,拿着我手輕輕親一口。
「可兒……」
殷亦桀在我眼前支着胳膊,認真的看着我。
輕輕的摸着我的臉,無聲的輕嘆,溫和的解釋,「有件事兒,想讓可兒幫忙。也許……會有些不好的名聲,你……能想到吧?」
他的眉宇間,有種淡淡的愁緒,眸子裏升起一層灰色,一道凌厲的精芒閃過,不是對我的。
我靜靜的看着,看着他,一舉一動。我覺得還是家裏好,
不過如果他要堅持,甚至給我一個解釋,我會更容易接受。
至於名聲,我的名聲似乎一向都不是太好,我現在也想不出會更糟糕到哪裏。
而且他這麼直接的告訴我真實原因,我是不是該相信他呢?
我不知道,我沒那麼多想法,也沒那麼都顧慮,我只有簡單的喜歡和不喜歡,但我能忍讓。
我沒說話,殷亦桀也好久沒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我頭髮,
最後輕嘆道:「我還不能準確斷定,是誰給我下的藥,目的是什麼。現在最快的辦法,就是……拿你去試試。如果可以,我可以告訴具體計劃。如果不願意,也不會強求你。」
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拿我當誘餌?、
我皺着眉頭,不懂。
「讓你很為難嗎?要不你先說給我聽聽。」
真是奇怪,明明心裏十分不願意,脫口而出的時候又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我真的中邪了,好多事情還要替他考慮,給他幫忙?
可是,我能做什麼呢?
還真得說出來,讓我先聽聽。
殷亦桀無聲的嘆息,掀掉他身上的被子,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頭,輕輕揉捏着我英勇的手。
空氣中有種安靜的默契。都不說話,就這個樣子,也不着急。
他靜靜的想他的,我往上挪了一下,靠近他腰側,感覺,這樣很舒服。
殷亦桀微微側過身子,讓我靠在他肚子上,那裏更舒服。
伸手捧着我的頭,撫摸着……
他嘆道:「我擔心有人想陷害我,但你應該能想到,到了我這個位置,想害我的人很多。所以,我想照着他們的思路試試,看能不能找出是誰。他們擺明了想讓我就勢兒欺負了你,如果我回來欺負了你,你現在肯定傷得很重,能明白嗎?你還小,身體還沒發育好,一定承受不了的。那麼,你這個年紀,真發生這種事,再有有心人士替你撐腰,我就在有本事,上了法院,不死也要脫層皮!」
我臉紅,羞!
這種事情說的這麼平靜,真不愧是情場老手大色狼。
低着頭,突然想到,是不是他為了這個事,才明知道自己中了這個,不去找別的女人解渴,而……非要死撐着回到我這裏來。
那天晚上,舒服一去不回頭,沒有照顧殷亦桀也沒有真正的阻止我?
這也不合他的本性,是不是,他比我還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難道他們就算計好了我會願意……
或者,殷亦桀就這樣有十足把握,不會真正的傷害我?不會掉進別人挖好的陷井?!
如果他有這樣的控制力,為什麼還要我幫他做那些事?!
現在,他說得好聽?
其實除了沒有真正要我,在技術層面上,我覺得我已經被他吃得一乾二淨了!
這一切都是陰謀套着陰謀,
別人算計殷亦桀,
殷亦桀將計就計,又不知多算計了多少人。
是不是還包括了我!
我不知道。
也不願意知道。
這一盤錯綜複雜的棋中,只有我,是真正的被人吃了還完全不在狀態中的小兵吧。
好暈,我不去想了,這些男人的腦子裏曲里拐彎,實在複雜,我也想不了。
還有,我害怕去想得太清楚了。
象現在這樣,閉着眼睛,不看不聽不去想……
只是感受着我的監護人給我溫柔和寵愛,
這種生活,我太渴望,不允許被破壞,
那怕,那個是我自己也不行!
人活着,有的時候不能太聰明了。
我這個年紀,想那麼多,把大人的事都想光了,也未必快樂。
我也沒那本事,算計到這些奸人!
所以,乖乖的縮起一切鋒芒的角,讓他來事事面面關心照顧我,不是更好。
我不太懂得生活究竟應該怎麼樣。
我只是任着本能,去努力過一種比較幸福的生活。
在這個世界上,太聰明的女人,未必快樂。
蠢蠢的付出,未必不聰明。
別人想了天方的互相算計着。
我只要守着我的心,笨笨的去信任就好。
這是我的小小陰謀,一個弱者無助的悲哀的陰謀。
我要信任這個男人,他愛我寵我,生活上至細至小的點點滴滴不會是假。
就算是沒那麼真,他寵我,我也要讓他寵得舒服快樂,寵成一種生活的習慣。
聽人說,習慣是這世上最難改變的事。
「可兒,我知道這種名聲對你不太好,所以……」
殷亦桀說的很慢,很小心,字斟句酌,聲音輕柔,「只要你在家休息幾天,純當受傷嚴重。過幾天會有新聞,我只說在家照顧你。然後,就是釣魚,看有沒有誰上鈎……大概的,就完了。」
完了?聽起來貌似還挺簡單的說。不過讓我在家裝病,這個不難裝。
至於他的新聞……
我真的不懂。
釣魚……也不懂。
我的名聲,就這樣吧。
那些閒着的人愛說說去。
呵……學校里不是早都這麼傳了,難道還怕這一遭?
我微微苦笑、嘲笑、譏諷。
世間的人,雖然看着大義凜然大公無私倫理道德,可有幾回是公平合理的?
那麼辛苦的攻擊我,難道真的捉姦在床了?
可就算我們在床上做什麼,憑什麼就要被他們攻擊?
他們瘋狗一樣的咬我,難道我還撲上去還他們一口?
「那你,在家嗎?」我默認他的安排,接受他君子狼般待我,這是我唯一的問題或者是要求。
殷亦桀低下頭,親自我鬢角,無聲的笑笑,說道:「在。既然不出去玩,就在家好好休息。督促可兒學習,完成寒假任務。怎麼樣?」
聽着還不錯,雖然我寒假作業做完了,不過……
「考試不考口語。」我未必要承情,鄙視。
「那平時用啊……」殷亦桀反應很快,態度很積極,立刻教我口語……
一切的一切,我們都不再去討論了。
似乎那些事,也就不存在了。
接吻是有技巧,可我不覺得有必要去學。
可是,我的老師很主動,不要就填鴨,硬灌……
可是,我不想要。我們又不是什麼,怎麼可以總這樣吻,搞得很曖昧,很歧義。
再這樣下去,我要造反了。
被他吻着的時候不行,可鬆開後也許可以。
我要好好想想,不能再這樣放任他。
「可兒……真甜,好香……」殷亦桀摟着我,微微的嘆息,小弟想起義,被他果斷的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