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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
我趕緊晃他,想叫他,終究不知道該叫什麼。
痛苦的咬着嘴唇,我腦子發燒似的,想到另一個辦法。
推了他好幾次都沒醒,我,小心的挪到他跟前,低下頭,輕輕的咬他……
被他咬了一晚上,這會兒不趁着他睡覺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我更待何時?
雖然一邊兒上口,一邊兒暗罵自己,簡直是瘋了。
不過,他雖然看着不太好,但口感還是不錯
而且沒了平時的顏色,會讓我忘記他平時都用紅唇做什麼了,好像這個狀態只有我咬過,感覺更好。
真的是瘋了!我……竟然趁他睡着,慢慢的學着他平時的樣子,伸出舌頭,吻他。
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動,催着我繼續,繼續……再深入一些,再溫柔一些……
慢慢的,殷亦桀鬆口,讓我入侵。
然後,他似乎醒了,眼睛對我笑,
伸手摟住我,吻我……
人類的唇,如果只用來接吻,那是多麼美好的事!
實在想像不出來,有一天我竟然會對色狼投懷送吻。
但既然已經送上,我還是……
雖然有些羞赧,不過……
殷亦桀吻得很輕,似乎很虛弱。
但是很執着,摟着我不想鬆手。
慢慢的,纏綿着我的舌不放。
不停的吮吸着,似乎那裏有他最愛的瓊漿和力量。
我知道,愛人用吻表達愛意,情人用口挑動激情。
可我不知道,我們算什麼。我也不想知道。
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讓我不敢去觸摸。
這會兒,知道他醒來,我很高興,就是想吻他。
拋卻倫理的束縛,解脫心的枷鎖,他的吻,讓我感覺很幸福。
他的胳膊,從未如此無力過,摟着我,感覺非常吃力。
他的吻也是,有種蒼白的所取和眷戀。
真的很奇怪,他以前霸道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像狼。
這會兒,讓我感覺像受傷的狼。
竟然,有點兒想達成他的心愿,讓他得到他霸道的時候想要的。
許久,許久……殷亦桀慢慢的把我拉到他跟前,
吃力的拉開被子,把我拉進去,裹在一起……
我的胳膊和手都很疼,不過摸到他身上,把頭貼近他胸口,聽着他沉穩的心跳。
前所未有的,竟覺得如此踏實和……可靠。
他身上穿戴整齊,完全沒了夜裏的頹廢,留下的,是憂鬱。
「冷不冷?」殷亦桀摟着我肩頭,輕輕摸着我的臉,親一口,問我。
剛才我鑽出自己的被窩,身上是有點兒涼了,不過還不算冷。
微微蜷在他懷裏,我搖頭,然後問他:「你怎麼樣?藥性過去了嗎?現在……好像還病着,叫醫生嗎?」
我病了他會照顧我,會抱我;
可他病了,還得抱我……是不是,該讓他趕緊好起來?
我需要人監護呢,還有,我想好好過個年,最好他能陪我。
我想好好過個年,最好他能陪我。
可現在這個樣子,貌似不可能。
「好了。就是有點兒累,休息一下,下午還要出去玩呢。」殷亦桀小心的捋着我頭髮,理順了就放到枕邊,堆成一團烏雲。
偶爾抓一把放在鼻下嗅嗅,感覺很香。
他現在的樣子,疲憊病態交纏,但黑眸熠熠發光,是他身上最健康的地方,讓我相信,他應該是好了
。臉上的紅暈,似乎也淡了一些,唇色則紅潤起來,看着也不錯。
他的胳膊似依舊有些乏力,不過摟着我是足夠了。
他的手,不停的撫摸在我的頭髮和臉,但避開我的手。
這……應該是我們想都避免的話題。
他知道我心裏一定有點不好受,所以讓我平躺着,然後替我微微捏一下,稍稍舒服點兒。
我在想,如果他沒事啦,手勁兒也大,是不是能給我按得舒服點兒呢?
不過這個樣子也好,他病着,就不能四處去,就可以留在家裏了。
雖然沒能一塊兒過年,一塊兒守歲。
忽略那件事。
現在能和我在一塊兒,相互以身體取暖,是不是也不錯?
我想了一下,問他:「你昨晚凍了那麼久,生病了吧?下午有要緊事嗎?要不就不出去了。」
「帶可兒出去玩啊。都跟人家說好了。」
殷亦桀很認真的看着我,好像帶我出去玩、完成他監護人的責任,是天下獨一份的大事,既期待又鄭重。
他親着我額頭,說道,「我體質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可兒累了,多睡一會兒……恩,再叫個人一路照顧你,好不好?」
暈。出去玩大事啊?
我又不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撇撇嘴,堅決的搖頭:「我不去。如果別的事兒需要你出門也就罷了。出去玩着急什麼?你體質再好,也經不起那麼凍,快叫醫生來吧。我可不想照顧病人。」
切,光昨晚他的嬌氣樣兒,就夠我受的了。
實在沒興趣再照顧他大病一常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絕不是他說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雖然沒有像我那樣光榮的發高燒,但也差不離。
殷亦桀皺着眉頭,懊惱的看着我,很鬱悶。
我的監護人高傲的自尊心被我嚴重摧殘,痛不yu生,哀怨的說道:「答應可兒好幾次了,都沒去成。這會……可以好好玩。你學習那麼好,又顧家又會過日子,還這麼甜美……」
耶!我扯了下嘴角,非常不屑,鄙視!
再夸下去我就該成劉胡蘭了。
我說:「你總是很忙,過去就算了。等都好了以後。有多少玩不得的,又何必急於這一時?今兒,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實在不是我善解人意,而是……
我被監護人撫養,能給口吃的給個地方注有書讀,就很不錯了。
再說,我父親也沒盡餅做父親的責任和義務,我再奢望別人,天理不容啊。
而且殷亦桀對我已經很好,我想,我該知足。
知足常樂,至少對別人的好要知足。
如果還想要更好,那就憑自己努力,將來有的是機會。
殷亦桀顯然不同意我的觀點,不過對我的態度堅決還是很熟悉的。
閉上愁悶的眼睛,低頭,抗議,用他自己的方式抗議。
深深淺淺的吻,說盡了他的心事……
不知道他又有哪根神經不對,竟慢慢的壓着我,吻着我,久久不放。
無盡的吻里,是憂鬱王子般的深情和纏綿還有無助。
原本病態的脆弱,融進吻里,竟然平添幾分韻味。
慢慢的,我們都捨不得放手……
不知道想抓住什麼……
也不知道要什麼……
只是不停的、反覆的,吻着……
「咚……咚……」
安靜的敲門聲,屬於舒服。
我……突然受驚,渾身發抖。除了剛才被跳起來的yu望,還有壓抑。
我……我在這裏,現在,睡在殷亦桀床上,躺在他懷裏,就在他身下,要是被別人見到,會怎麼樣?
啊啊啊啊……
我徹底崩潰!
舒服,你來的真是時候,將我拉回現實?
現在這個樣子,我還說的清楚嗎?
我能和他解釋什麼嗎?
更何況,夜裏我都做了什麼?
別說那事兒很丟人,而且都那樣了,如果還說我是完璧,幾個人會相信?瘋了!
殷亦桀,眸子發亮,依舊低頭吻我,低聲道:「別怕,是舒服。」
呃……他的話聽着很古怪,他說的別怕,是什麼意思?
舒服,舒服……我,剛才還很舒服,可是現在,我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進來……」殷亦桀一手支着身子起來,另一手微微按着我,不許我亂動。
我趕緊往被窩裏鑽,瑟瑟發抖,好丟份兒啊!
雖然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如此捉姦在床似的被人發現,我依舊……糗大了!
被窩很乾爽,有殷亦桀淡淡的體香,還有濃濃的汗味兒,看來他睡着沒少出汗,估計是冷汗。恩,他的病肯定還沒好!
真是見鬼,沒好還折騰,剛才不會讓我回自己臥室啊,汗!
暴汗!這會兒我很痛恨某人,討厭他!
舒服還是好人,大概知道我鑽在被窩裏,話很快就說完了,然後關上窗,拉上門,離開。
暈!他知道被窩裏有人?!
那我不是白躲了?他早知道了?!
啊啊啊啊……我心臟快受不了了。
這都什麼糗事兒。
大年初一,搞這麼烏龍的事情。
我買塊豆腐撞死好了。
如果豆腐撞不死,我……還是痛苦的活着,繼續面對。
殷亦桀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兒,把我頭露出來,饒有興味的看着我,眸子裏都是笑。
他在取笑我嗎?
還是可憐我?
無比鬱悶啊!
我抓着被子發愣,然後發現,我鑽在他被窩了。
旁邊那床凌亂的被子才是我的,那至少是我在這床上比較純潔的象徵,我現在竟然遠離它,鑽到這大色狼的被窩裏,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再睡會兒吧。舒服去那邊拿些東西,還有吃的,一會兒就回來。」
殷亦桀拉着我不放,溫和的聲音,猶如早春的風,略帶涼意,卻終究是春風,「春」風。
呃……雖然是年初一,但,立春了嗎?
某人說話怎麼感覺總有點兒「春」的意思?
我拱了下被子,蹬蹬腿,紅着臉非常正式的提議:「我想……到我臥室去睡……」
真的,這會兒我很想回家,家裏從沒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用被搞得如此尷尬。
昨兒出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結果,遇上堵車,
然後,就天都變了。
唉,「多事之秋」,春天的事兒也不少啊。
而且看樣子,後面似乎還有不少事,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