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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到的思路,又被他打斷。
偷偷舔一下嘴唇,他好像也很香,偶爾嘗一嘗還不錯。
大概是餓了,越回味越香,光想想,都能讓人醉了。
如果他身上能一直這麼幹淨,沒有別的人碰過,那就更好了。
看來我的計劃要退後,唉……
看來有些難度啊……
拉着他的手玩着,一會兒盤個生薑,一會兒弄個萬字,不過他的手好笨,半天都弄不成。好容易把他尾指掰過來,中指又翹了。拇指也笨得很,像握拳似的都扣到無名指下面。笨!
殷亦桀靜靜的看着我,除了手指笨,態度還不錯,很有耐心。
溫潤的氣息吹到我耳畔,酥癢難受。
我忙推開他,繼續玩他手指。
他雙手攏着我在懷,都給我玩,不過我只要一隻。而且玩的久了,安靜的,我昏昏欲睡。
殷亦桀無聲的笑笑,突然緊握着我的手,低下頭又湊到我耳畔,輕聲呢喃道:「可兒……你可不可以讓我多吃幾回?或者稍稍,多吃點?我餓……」
好可恨啊!
男人最是會得寸進尺的,我要……我要走了!
吃了一晚上,竟然還說餓。他難道準備把我吃干抹淨?
昨晚還撐得那麼辛苦說得那麼好聽,難道都是假的?
討厭,不理他,我要走了。
大男人和我這麼**,不懂,拒收!
殷亦桀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緊緊摟着我不放,眼底冒火。
我生氣了,抬了頭,白他一眼。
過會,他放了我,安靜的忍者,似乎在等醫生來。
醫生,正在過大年,幾個肯來出診?就算醫院裏值班的,這會兒態度也不太好。我搞不太懂了:他,到底……
再想回來,這會兒已經中午,忙了一晚上,一直到現在,中間就吃那麼點兒點心,就算正常人也餓。
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好的慢。
真是雪上加霜!屋漏偏逢連夜雨!
可恨這麼的宅子裏,除了我就沒什麼可吃的。
可是,如果放任我讓他吃,會不會火上澆油?
唉……我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步步都不知道怎麼給他拖到這兒來的。
替他想那麼多,究竟值不值,需不需要?
我無解。
簡單的看了下他胸口和手腕等處,借着淡淡的光線,能看到一點兒暗沉的紅色,顯然是沒除盡的藥。
「可兒……好甜,吃不夠……」
殷亦桀得償所願,吻我,唇齒間,美得不停嘆息。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色情專家。
別的不說,這……吻……前前後後好像很少重複,花樣百出。
還是我自己暈了,感覺是這樣?
可是,我也餓了好久,嘴裏哪來的甜?
我倒是覺得他挺甜,嘴甜,光說好聽的。
一定是小時候糖吃多了。
我們都餓了,所以,我們互相吃,斷斷續續的,直到舒服回來。
不過……我們還真有點兒難兄難弟的感覺。
相互扶持,也不趕時間。
這個大年初一,盡般些狗血的事情。
一頓飯就吃了二個多小時,直到醫生來。
殷亦桀留在我在他臥室。
我想了一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也不再和他堅持。
舒服領着醫生進來,這回,只有醫生,沒有護士。
但是,有跟班,玉壺冰。
「玉少……」
殷亦桀微微愣了一下,冷峻的眸子閃着光,伸手就要拉我,一邊說,「多謝玉少幫忙,改天我請客。可兒,給玉少拜年。」
我趕緊跳開,躲在他臥室也就算了,還這麼拉拉扯扯的,到時候我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而且玉壺冰的表情很豐富,看着我,滿是探究和玩味的意思。
狐狸眼沖我擠眼媚笑。
說不上什麼惡意,不過還是滿古怪的。
我還是躲遠點兒比較合適。
也懶得理殷亦桀拜年的吩咐,我立刻逃到自己臥室。
一眼瞧見昨兒從玉府收回來的壓歲錢,和禮物。
估摸着玉壺冰和殷亦桀有話要說,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拿着東西出來。
看殷亦桀是不是要當面還給玉壺冰,或者另有表示。
「小可人!」我剛探頭探腦的瞅,就被玉壺冰逮了個正着。
難道他一直都盯着我臥室門口?
鬱悶!他怎麼這麼閒,沒事兒總管我?
玉壺冰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感覺很悠閒。
但眸光中點點關切,又讓我討厭不起來,無法將他完全聯繫到嘲弄上。
只是,我更吐血,難道殷亦桀把夜裏的事兒告訴他了?
我捧着紅包、錯來玉壺冰,進到殷亦桀臥室。
窗簾已經拉開,外面的光線很好。
殷亦桀氣色也好多了。
臉上胳膊上到處都抹的藥,身上……大概也抹了,反正臥室藥味兒很濃。
他這會兒靠在床頭,看着清爽了好多,只是有些疲憊,或者說相當疲憊,大概被他給忍了。
我把錢和東西放到他旁邊,小聲匯報:「這是昨兒從玉少家收的壓歲紅包,是玉少讓我收的。現金5600,兩張卡。交公。」
殷亦桀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神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來,
瞄瞄玉壺冰,似乎又不大願意。
玉壺冰走過來,站在我旁邊,像看怪物似的使勁兒打量我,
然後就是笑,樂不可支,拉着醫生一塊兒大笑。
醫生在準備東西,好像該輪到治我了。
「小可人……!太可愛了!殷少,你家多了個好寶貝。」玉壺冰爽朗的大笑。
殷亦桀拉着我在他床邊坐下,說:「收起來吧,留在慢慢用。玉少的卡可以提五萬塊的東西,還能享受八折,別跟他客氣,盡避花。」
五萬塊?我的媽媽咪呀!
似乎很刺激。我皺了下眉頭,然後搖頭,「我不缺什麼。」
花錢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沒概念。
曾經聽說,是女人就要學會花錢。可我是學生,學校沒開着門課。
我的需要,除了一日三餐和讀書,就是幾件衣服,別的,就太有限了。
甚至於衣服也很簡單。
衣服,有條件穿新點兒,沒條件穿舊點兒。有時候別人給的舊衣服多,將就着一二年都夠了。
唯一的麻煩就是我長得快,衣服經常都小點,穿着身上有些緊繃。
五萬塊,我不知道能做什麼,不知道在那麼高檔的商場,能賣到多少東西。
而且,我的生活里不需要那個地方的東西,只要能用,都可以。
殷亦桀給我提供了豐富的物質,但我還是沒太大想法。
就算好東西用着是很舒服,但這些都不是我自己賺來的,就未必長久。
一旦哪天失去了,我還得靠自己努力。
再則,我現在的一切,殷亦桀都已經打點妥當,舒服考慮的很周到,我,真的不缺什麼。
殷亦桀摸着我的頭髮,無聲的笑,有些得意;他的手心,很溫暖也很憐惜。
看着我的樣子,也不勉強,似乎我說的很尋常。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特殊的事兒。
玉壺冰愣在一旁,很失敗!
站在窗下對我吹鬍子瞪眼,心裏很不爽。
對上殷亦桀的視線,強強相撞電光四射,火藥味兒十足。緊緊握着拳頭,咬牙切齒。
我看了殷亦桀一下,不明白玉壺冰什麼意思。難道他準備用武力強迫我缺點兒什麼?
還是覺得我實在喪盡天良,什麼都有?
又或是,我該博採眾長海納百川來者不拒?什麼邏輯這是!
我知道,男人賺錢,就是給女人花的。
不過殷亦桀是我的監護人,我花他賺的錢天經地義。
玉壺冰應該自己找個人監護去,然後愛給她多少給她多少。
又何必強人所難?
再說了,這世道,難道有錢人的愛心如此泛濫,竟然到了要逼着別人接受的份兒?
那我該慶幸還是悲哀?
因為我就是個最缺乏愛護的人,所以就會有大把的愛心收割;還是從此愛心人士會爭相強迫我接受比如五萬塊的卡、十萬塊的車、百萬的房?
切!做夢!兩個男人爭鋒相對,我看不懂,自己胡謅,呵呵……
然後,又輪到玉壺冰失笑,殷亦桀虎視眈眈。我兩眼沖天。
這是和諧社會的春節嘛,大家有說有笑,多好!
咬咬嘴唇,狠狠的瞪了玉壺冰一眼,誰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難道我很好玩嗎,每次見了都有欺負我。
還是花花公子見了女的都發情,象我色情的監護人,第一次就想試我的底線?
不理他。
醫生給我過藥,又留下好些藥。
醫生簡單的交代幾句,然後說好隔天來一趟,就和玉壺冰走了。
世界,又清淨了。殷亦桀看着我,眸子裏都是笑,邊看邊笑,仿佛我是卓別林的經典大作。
問題是,我有這麼好笑嗎?
我又不是笑面人,討厭!
轉身,準備會自己臥室。在這棟別墅,除了樓下的廚房、餐廳和客廳,我只有自己的臥室可去。
而且感覺都不太友好。
舒服把我寒假作業都搬過來了,還有我的書包、本子、下學期的書等等。
真不知道是怕我閒着還是比我讀書。
殷亦桀趕緊俯身,直接圈着我,摟着懷裏,挪到他跟前。
呃……這傢伙,又抽了!罷不是被醫生治好了,怎麼又這麼摟着我?
而且手下越來越熟練,似乎已經將我佔領了。難道,我們都沒救了?
被他摟在懷裏,我,沒有太明顯的抗議。扭頭看着床頭櫃,上面還放着那疊錢,還有卡。
剛才他們那麼一笑,我也沒太所謂了。
殷亦桀也看到了,低下頭,湊到我臉側。他臉上有一點點藥味,不過感覺還和以前差不多,皮膚光滑細膩,猶如烤瓷,感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