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炎走後夏左左瞥了一眼賴着不走黑鷹,黑鷹開始各種耍賴賣萌,「難道我也要出去嗎?我可以幫忙的出謀劃策的就不要趕我出去了!嚶嚶~」
夏左左抖了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下一秒夏左左拽起黑鷹就往窗子的方向拖,這麼噁心的獸獸,還是將他丟出去的好。
黑鷹雙手更是扒拉着窗沿,撅着屁股,淚眼汪汪的回頭向夏左左,「不要,不要趕人家出去啦,人家會很乖的!」
夏左左頭疼地閉上眼睛,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這個噁心人的傢伙,節操丟得到處都是,也不撿撿。
「滾!」夏左左暴怒,受不了地一腳踹向黑鷹的屁股。
「啊!」萌賤萌賤的某獸就這樣被夏左左從二樓踹了下去。
落地的某獸可憐兮兮地摸着自己的屁股,抬頭望着上面的夏左左,博同情。
夏左左翻了個白眼,砰的一聲關上窗子。
黑鷹臉都黑了,今日這招怎麼就沒用了呢?
眼角一不小心掃到了屋頂,風度翩翩的某人正悠閒地坐在上面,嫌棄地看了一眼跌落在地,毫無形象的某獸,果斷扭頭。有這麼笨的下屬真心不想承認。
看到偷偷坐在屋頂上的御炎,黑鷹的眼裏亮了亮,下一秒便飛身坐到了御炎的身旁。速度快速地人眼難以捕捉,還不發出一點聲響。
御炎滿意地點點頭,默許了他的行為。
黑鷹諂媚地笑笑,屁股悄悄地往御炎的方向挪了挪。
御炎轉頭,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可憐的某獸有含着淚花,屁股一蹭一蹭地挪回去了。
而房間裏的倆人完全沒有發現被趕走的倆人此時正坐在屋頂上光明正大的偷聽。
夏左左拉了拉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掃了一眼還在一旁一個勁地裝的朱流螢,語氣甚是不耐煩,「說正事!」
朱流螢猶豫了一會,才慢慢開口,「昨夜在宮裏,我遇到他了。就是當初那個在喜鵲橋與我一見傾心的人。」
夏左左抬眉看了她一眼,翻了翻白眼,「說重點!」
朱流螢頓了一會,就又開口了,「他現在腿腳有些不方便,所以總是躲着我,不肯再接受我。」
夏左左受不了了,暴躁地喊,「這不是重點!」
「我想要你幫我,讓他回到我身邊。」朱流螢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神色。
夏左左嗤笑不已,「憑什麼?你覺得我憑什麼要幫你?」
朱流螢眼裏錯愕不已,「左左你在說什麼呢?我們不是朋友嗎?」
「哼,朋友?」夏左左扯扯嘴角,「你也不要裝了,這裏就你我兩人。」
「我沒有在裝啊!」朱流螢無辜地眨巴着大眼睛,希望夏左左相信她。
夏左左搖頭苦笑,「初始我的確是被你騙到了,但是女人的第三感往往都是最準的。我相信的我的直覺。」
「直覺,什麼直覺?」朱流螢冷笑,臉上溫柔的表情一點點被撕裂。
她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夏左左,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