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別走,你聽我……」解釋。
黑鷹還沒說完,夏左左就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肩膀,「此地無銀三百兩,兄弟你真重口味!不過聽姐一句勸,她真心不適合你。」
說完也轉身就走,只剩黑鷹糾結地在原地狂抓頭髮,已經不能好好聊天了!
悄聲逃出皇宮的的三人趁着夜色溜回了客棧,稍稍梳洗一下便休息了。
夜色正濃,今夜的白虎皇宮可算是給翻一翻,不過罪魁禍首卻睡得無比香甜。
第二天早晨,三人按時起來用餐,即使昨天晚上吃得過於油膩也絲毫不影響他們此時進餐的胃口。
剛剛吃飽的夏左左擦擦嘴,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感嘆,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此了。
御炎照理喝着自己的清茶,至於黑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顯示自己很晚才睡的。不過一切顯得那麼溫馨,和諧。
在這寧靜的時刻,廂房的門砰的一聲便被推開了,朱流螢急急忙忙地闖了進來。
夏左左煩悶地皺了皺眉,這麼安靜的時刻,無論是誰闖進來打破了這氣氛,她都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
黑鷹反應更是大了些,直接嚇得睜開了眼睛,瞌睡蟲都跑光光了。
只有御炎還是一副與世隔絕的淡定表情手裏的茶水連晃動的波紋都沒有。
朱流螢一進來看了三人一眼便自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然而坐下來的朱流螢看上去有什麼話要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也就這麼坐着等夏左左他們先開口。
而御炎和夏左左像是約好的一樣,倆人都沒有開口,一個直接閉目養神,另一個則是專心品茗。
過了好久,還是黑鷹最先忍不住開口了,「不知流螢公主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朱流螢用貝齒輕咬着紅唇,微擰眉頭,一臉的愁容,「此事過於複雜,我也不知要從何說起。」說着抬起頭來看着黑鷹,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現着焦急的淚光。
黑鷹也是慌了手腳,要他對付那些個大老爺們,兇殘暴徒還好,對於這種弱女子的淚水,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好嗎!
「那個流螢你先別急,先好好跟我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樣我才好幫你。」黑鷹尷尬地坐在自己的位置盯着淚眼汪汪的朱流螢,陷入了糾結的深淵,那掛在上面的淚珠是擦還是不擦呢?
夏左左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睜開了雙眼。「流螢有什麼就說吧。」
朱流螢輕咬貝齒,顧忌地看了看御炎和黑鷹一眼,「這件事我想單獨和左左談談,不知二位可不可以……」
「不可以!」御炎放下睜開雙眼,紫眸里無波無瀾,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朱流螢為難地看了夏左左一眼,希望她可以開口。
夏左左頭疼地揉揉眉心,「炎炎,小黑,你們就先出去吧。」
御炎溫柔地摸了摸夏左左的臉,點了點頭便起身離開。走之前還用幽深的紫眸冷冷地瞪了朱流螢一眼,傳遞着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