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剛想說什麼,就被一旁突然起身,仿佛受不了他們卿卿我我的寧悠打斷,她臉色緋紅,匆匆說了句,「賀先生看來我今天是打擾到你們了,我改天再來。」
說着,寧悠還跟賀冥道歉了,然後由護士扶着她離開了病房。
那身影仿佛是,真的害羞不知所措了。
看上去倒真的像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女孩。
安靜見狀,揚了揚眉,若無其事地替賀溫謙繼續擦着身體。
「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賀溫謙不冷不淡地瞥過她,她一個女人說那些話臉都不紅一下,他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可偏偏,他卻不覺得她輕浮,可能是愛屋及烏,怎麼看她都覺得喜歡。
甚至,因為她說那些話不爭氣的有些起了反應,想着她在自己身下如果那麼說的話
想到這裏,他的呼吸都沉重渾濁起來。
她說什麼了?安靜撇了撇唇,「如果你覺得是我氣走你那個漂亮盲女,那我現在叫她回來,我走行了嗎?」
「你為什麼要氣走她?」賀溫謙不答反問,緊緊盯着她,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她怎麼可能吃醋他和寧悠,她現在心裏不是只有那個陸瑾嚴嗎?
「我」安靜頓了頓,才說,「我就隨口一說,哪裏知道她那麼容易臉紅,還思想不健康,她想歪了能怪我嗎?」
「這麼說,還得怪別人思想齷齪了?」賀溫謙不由失笑,她那麼說,一個成年人都會想歪吧?
「當然,你該不會也想歪了吧?」安靜隨意問了句,寧悠看不見想歪很正常,可是他看着自己幫他擦手臂,怎麼可能往那方面想。
「如果我說是呢?」賀溫謙低沉的嗓音格外迷人。
安靜愣了愣,「是什麼?」
「你自己看。」賀溫謙語氣黯沉,還帶着一絲溫柔,怕自己的嚇到這個女人。
看什麼啊看!
安靜蹙着眉,隨即一轉眼就看到了他微微隆起的部位,下一刻臉頰就又白又紅。
礙於賀冥在,她才不好意思說什麼。
心裏卻無比鄙視這個男人,她又沒挑逗他,竟然勃起了!
看着她小臉微紅的樣子,賀溫謙只是低沉說了句,「賀冥,轉過身去。」
賀冥突然被點名,有些懵,但還是聽了爸爸的話,慢吞吞的轉過身去玩玩具了。
下一刻,安靜剛想開口,就被他滾燙地堵住了嘴。
她震了震,立即抬手想推開他,小手就被握緊拉在了他下腹的位置,她氣得又羞又惱,流氓!
賀溫謙的因為太久沒有發泄過,每天只能看着她在面前走來走去,看得到吃不到,所以累積得到這一刻就失去了理智。
他喘息着握着她的下手往下,撫向他的那兒,見她本能想掙脫,在她耳邊輕聲粗嘎安撫道,「乖,就摸一下。」
安靜在碰到那玩意的時候,臉色要多沉有多沉,要不要臉,臭男人!
結果死命掙脫不開男人的力道,被握着摩擦了好幾下,直到他釋放為止,因為賀冥在,她才不敢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