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伸了伸舌頭,我搞不懂為什麼一提到鐵驢時,他能這麼興奮。
小蛇指着小鯤鵬運輸機,讓我和鬍子登機,他還強調,鐵驢已經在上面了。
我和鬍子又跟小蛇告別。小蛇說了一番鼓勵的話,還祝我倆一帆風順之類的。
我和鬍子跟他客氣完後,一起順着一個斜梯,登上這個小鯤鵬。
我倆剛進飛機時,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方皓鈺。
幾天不見,方皓鈺很明顯的瘦了一大圈。他也沒再穿着精神病的衣服,反倒穿着一身乾淨利索的休閒服。
此刻的他,也在打量着我和鬍子。
我說不好為什麼,反正看着方皓鈺,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鬍子跟我差不多,他還皺起了眉頭。
方皓鈺突然嘿嘿笑了,對我倆揮手說,「嗨!戰友!」
我和鬍子都沒理會他,而且我打心裏壓根不想跟這種變態成為戰友。
我又四下看了看,這機艙內的環境很不錯,尤其這是專機,沒那麼多的閒雜人等。
另外挨着機頭的方向,還有一個掛着帘子的小隔間,在隔間門口,此刻正站着一個空姐。
這空姐很漂亮,而且笑得很甜。
她稱呼我和鬍子為專員,還讓我倆隨便坐。
我和鬍子挑了一個角落,一起往那邊走。鬍子還趁空問,「長官在哪呢?」
空姐稍微一愣,隨後她指了指身後。
我猜那個隔間裏也放着食物和飲品之類的東西,有一種小儲物間的感覺。鬍子還念叨句,「說鐵驢真是個饞嘴巴,現在一定躲在那裏面挑好東西吃呢。」
我隨意應了一聲,也沒太較真。
但等我和鬍子坐下來時,我看到,方皓鈺拿出一副怪怪的表情盯着我倆。
我總覺得他有什麼話要說。我索性問了句,但方皓鈺又扭回頭,根本不理我。
我們坐了有五分鐘吧,這飛機起飛了。
不得不說,它的起飛很迅速,連我這種好身體,冷不丁都出現不良反應了,有些耳鳴。
我盡可量的做一些小動作,這能緩解我一時間的難受感。
鬍子跟我差不多,但方皓鈺似乎很享受這種難受,他一邊大喊着爽,一邊還一摸兜,拿出一個魔方來。
我看到那魔方的一瞬間,心頭一緊。我以為那銀魔方又重歸方皓鈺了呢,但等仔細一看,這魔方跟銀魔方沒法比,做工也很一般,估計是方皓鈺臨時從哪個商店買來的。
方皓鈺饒有興的掰起魔方來。
我和鬍子一時間沒什麼事可做,我倆靠在椅子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鬍子絕對是突然來了一股興,他還高聲唱起歌來,反正都是一個葷段子的歌曲。
那空姐原本拿出陪在我們身邊,隨時服務我們的架勢,但鬍子唱這種歌,讓她有些尷尬。
空姐一轉身,走到小隔間裏。
我真搞不懂方皓鈺,他這一刻還突然來了素質,跟鬍子說,「戰友兄,你別唱了,影響不好!」
鬍子噓了方皓鈺一聲,又不管不顧的繼續唱着。
方皓鈺邪里邪氣的盯着鬍子,我倒是不怕這小子動手,畢竟我和鬍子二對一,往不好聽了說,他要自討沒,我倆絕對能把他揍的翻白眼。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方皓鈺突然嘿嘿一笑,也唱起來。我真是佩服這小子,他聽了這才多久,竟然就把鬍子唱歌的路子摸透了。
他剛開始是隨着鬍子唱着,但漸漸地,他反客為主,帶着鬍子唱起來,而且他使壞,總往跑調上引導鬍子。
這麼一來二去的,鬍子一賭氣,不唱了。
而方皓鈺呢,一看目的達到了,他又默默的掰起魔方來。
我突然有點頭疼,因為通過這次接觸方皓鈺,我發現我和鬍子在耍心眼上,很可能不是方皓鈺的對手。
我擔心等到了嗒旺,這小子真要憋了一肚子壞水,別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趕巧這時小隔間的帘子被掀開了,空姐推着一個小車,走了出來。
這車上放着各種飲料。空姐一邊推車往這邊走,一邊問,「三位要喝些什麼?」
方皓鈺喊了句,「咖啡,謝謝。」鬍子喊了句,「橙汁。」
而我盯着小隔間裏面,心裏咯噔一下。
我沒看到鐵驢的影子,更別說看到那個神秘幫手了。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顧不上喝飲品了,指着小隔間問空姐,「鐵驢呢?」
空姐瞪着大眼睛,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勢,反問我,「什麼驢?」
鬍子正大口喝橙汁呢,這一刻差不多噴出來。他咳咳着,接話問,「長官,鐵驢長官呢?」
空姐依舊指着小隔間和機頭的方向,說長官正架勢飛機呢,但鐵驢長官又是誰?
我第一反應是罵了句娘,心說這空姐說的長官,一定是機長了,換句話說,我們跟她想岔了。
鬍子氣的罵咧幾句,還質問空姐。
空姐支支吾吾,而且她最後也不多解釋,一扭頭推着車又回到了小隔間。
我看着空姐的背影,現在打心裏想的是,這一切真的是弄岔了?
我掏出手機,我也不管飛機上能不能打電話的,我給鐵驢撥電話。
這時的信號不是太好,我足足打了三個,電話才被接通。
鐵驢先喂了一聲,我沒好氣的問他,「你在哪呢?」
鐵驢噓了一聲,讓我等等。我整個心都沉着,而且我趁空又緩了緩,想調整下自己的心態。
鐵驢那邊沒啥動靜了,這樣持續了幾秒鐘,鐵驢哇哈一聲,又大喊着,「命啊,咱哥們的命就是好!我亮牌給你們看看,瞧到沒,最後這六張是四個二和兩個王。」
我聽到電話里又有人嘀咕幾句。
鐵驢大喊着,讓這些人給錢。但隨後鐵驢又說,「不對吧,四個二是一番,兩個王又是一番,你們咋少給錢呢?」
那些人倒是狡猾,都補充說,「你剛剛不是四個二帶兩個王一起出的麼?這怎麼能算番呢?」
鐵驢跟這些人理論起來,而且看架勢,壓根都快把我給忘了。
此時此刻,我氣的肺都快炸了,我心說行啊,你這個死胖子,去嗒旺這麼大的事,你竟然曠工不說,而且還把我和鬍子誆的坐飛機了。
我腦子裏冒出兩個詞來,這次怎麼着,也得耍一耍這個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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