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又湊近了她一點,乾淨的氣息噴灑在江盼瑰麗酡紅的臉頰上,他的聲音乾裂而沙啞,「作為交往的對象,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啊咧???
交往對象什麼鬼洽?
江盼掙了掙,想把他握在自己肩上的手給掙掉,結果季晨卻握得更緊了,追問道「很難回答嗎?」
「不、不是,」她說「你能離我遠一點嗎,你靠這麼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季晨眉峰蹙了蹙,頓了一會兒,還是鬆開了握在她肩上的手,只是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退開半步。
「現在可以了,說吧。」
江盼「」
說什麼啊鈐?
季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江盼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那個現在太晚了,你是不是應該先回去了?畢竟我們孤男寡女的傳出去名聲也不太好聽是不是?」
「孤男寡女?」季晨輕聲咬了一下這四個字,不悅地道「我們接過吻了,而且還是兩次。」
他的話讓江盼臉皮又炸了一下,「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算是沒有關係的陌生男女。」
季晨薄唇勾了勾,直接伸手,把她拎着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乾咳一聲,微微有些不大自然地開口「江盼,我活了二十七個年頭,以前,在我身上倒貼的女人不在少數,甚至在我面前脫/光了的也有,但是,我的身體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躁動過。阿湛總說我要麼是身體不正常,要麼就是我的取向有問題,---」
他溫潤如玉的面頰微微泛紅,江盼下意識地正襟危坐着,等他的下文。
「有一陣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我的身體真的有什麼毛病,不過,直到在『緋色』那晚,你摸了我之後,我就」
有了反應這樣的話他還是很難以啟齒的。
江盼正摸着下巴聽得起勁兒呢,「嗯嗯」了兩聲,卻在下一瞬,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什麼什麼,他剛剛說她摸了他???
臥槽!
她什麼時候摸他了,而且,摸哪兒了?
江盼視線不由往他的褲襠那裏瞟去。
依舊堅/挺地在硬/着。
季晨「你看什麼?」
唇角惡劣地挑了一下,他作勢要去解皮帶,「你這麼喜歡看,要不,我把褲子脫了,讓你看個夠?」
江盼「」
雖然不信他真的會脫褲子,不過這種時候還是別去招惹這個男人了,尤其是大晚上的,就怕他一會兒真脫了,一不小心乾柴碰上烈火,啪/啪啪就燃起來了。
季晨原本就是嘴上佔佔她的便宜而已,看江盼不說話,那晚在洗手間裏,她醉的實在是厲害,不記得摸了他這件事情也實屬正常。
但,被佔了便宜的是他,憑什麼她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