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摸了摸鼻子,想起來他剛剛的話,瑩潤的耳根兒又紅了些許,「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還是一個生澀並且很稚嫩的姑娘。
可是這份生澀和稚嫩卻讓季晨,忍不住想要把她給狠狠地撕開。
他唇邊的笑容有些惡劣,於是把那晚在『緋色』男士洗手間裏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洽。
她把他的小季晨當成酒瓶,甚至還
季晨每一個字都毫不掩飾地說得很露/骨。
尤其是尤其是說到她竟然像個女變/態似的趁着大醉對他那裏又摸又擰的鈐。
江盼越聽越覺得羞澀,連白嫩的腳趾頭都要羞的蜷縮起來了。
最後,她順手把摸到的一個白色抱枕砸到季晨身上,羞憤地吼道「閉嘴閉嘴,你不許說了!」
以前在國外念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跟同學聚會,她喝得酩酊大醉,後來是被同寢室幾個姑娘一起扛回去的。
結果第二天醒來她才知道,前一天晚上她喝醉了,要死要活的非要去扒寢室里一個大胸妹子的衣服,還說要讓人家給她侍寢,拉都拉不開她。
後來那個金髮碧眼的妹子胸/部被她又抓又捏的,差點跟她翻臉。
那之後江盼對酒精這個東西就敬而遠之了,直到剛回國那幾天,被白松那個人渣以同學聚會的名義給騙出來。
季晨聳肩,好整以暇地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男人會對女人的身體起反應,同樣的,女人也會對男人的某些東西感到好奇,這並不可恥。」
他說到『某些東西』的時候,語氣略略加重了一下,氣的江盼差點拿拖鞋去拍他。
都快半夜十二點半了。
不過季晨還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江盼默默地淚了。
這男人,到底想怎樣嘛。
季晨凝視着她,一字一頓說道「這幾天我腦海里幾乎都是你的影子,雖然不排除我對你的身體有渴望的感覺。但,你的確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令我的身體起反應的女人,所以我覺得,---」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直勾勾地看着江盼,「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江盼傻眼。
連季晨什麼時候湊近過來,張開雙臂把她困在他的胸膛和沙發之間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男人溫熱帶着甘醇的粗重氣息噴灑下來,江盼連心肝脾肺都顫抖了起來。
「你」
江盼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擺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出來才應景的,於是咬了咬下唇,囁嚅道「你不會是在跟我說認真的吧?」
怎麼辦,她突然心跳的好厲害啊!
被人告白的感覺還蠻爽的麼。
季晨很認真地看着她,那雙細如春風的眸子一眨不眨,「我從來不拿自己的感情來開玩笑。」
「呃」
江盼想了想,語氣小心翼翼地,「所以,你對我的感情是被我那一摸給摸出來的?那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那樣對你,你也會喜歡人家嗎?」
這個是原則性的問題,她得弄清楚才行。
季晨眉頭幾乎擰成一個「川」字,又朝她湊近了幾分,高挺的鼻樑挨着她秀氣的鼻尖,「也許不會。但除了你以外還沒有別的女人敢那樣對我。」
江盼小聲嘀咕「你不是說還有女人在你面前脫/光過嘛?」
「」
這事她倒是記得清楚!
兩個人挨着幾乎是肌膚相貼了,彼此的呼吸互相交融着,空氣里慢慢有說不出的曖/昧因子在悄然飄動着。
江盼張了張唇,結果唇瓣剛好觸過他的鼻樑。
這樣溫熱異樣的感覺,季晨渾身都顫慄了一下。
下腹一緊,他驟然推開她站起身來。
江盼視線落在他的褲襠處,連忙紅着臉別開眼睛,用手指了個方向,「那個、洗手間在那邊,你」要不要先去解決一下?
「」
等季晨收拾好,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江盼已經抵不住困意,抱着抱枕縮在沙發里打盹兒了。
膝蓋蜷曲着,懷裏抱着個枕頭,跟只犯懶兒的貓咪似的。
她還知道家裏還有個男人,所以不能睡死過去。
季晨剛靠近過來,江盼就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她軟着聲音問「你解決完啦?」
季晨微微有些尬尷,他彎身在她身側坐下來,江盼的瞌睡蟲一下就跑光了,抱着枕頭努力往旁邊縮了縮,大眼睛帶着點茫然地看着他。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算是在交往了。」季晨聲線甘冽,一錘將他們的關係給定音了下來。
這麼簡單粗暴?
江盼歪了歪腦袋,覺得有點不甘心,「那個你好像還沒有問過我喜不喜歡你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季晨在她開口之後,又傾着身子靠近了過來,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身後,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她被抱在了他的懷裏一樣。
江盼囧了。
「你不喜歡我?」季晨視線鎖在她俏麗的臉上,就在江盼快要頂不住想要點頭的時候,他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喜歡我你當初摸我那裏還摸的那麼來勁兒,嗯?」
「」
「撩了人是要負責的,知不知道?」
「」
臥槽,這到底是誰在撩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