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營直屬於皇帝管轄是以營地建在離京城幾十里的山區,方圓二十里皆是虎豹營拉練的地方。瞧着這連綿大山都屬於虎豹營,薛湛點頭。嗯,這作法果然很皇室!
虎豹營營地就座落在這些山峰間,老遠瞧見虎豹營石碑兩人對視眼直奔順營地而來。碩長的山路兩人暢通無阻,遠遠奔到營地十米才受到盤問。
「虎豹營重地善闖者死!」
吳用策馬奔過對之狠狠一鞭子:「善闖你個棒槌!世子前來接管虎豹營!讓副官出來接迎!」
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的軍漢眼裏閃過惱怒,毫不客氣豎起手裏的刀乾:「放肆!這裏是虎豹營哪輪到你這宵小撒野!」
薛湛打馬走來居高臨下睨着軍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前世做為特種兵種並且有代號的兵王,薛湛可不是個軟腳蝦。不惹他到罷,一惹他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什麼叫『拳頭大就是道理』!
後頸發涼的軍漢硬着頭皮緊了緊手上的刀乾,吞咽下口水:「此、此乃虎豹營重地,不想死的快快離開!」
好整以暇的盤好馬鞭子,薛湛涼涼問句:「要是不呢?」
「善、善闖軍基重地,論罪當、當斬!」軍漢額頭冒出冷汗。
「是嗎?那本世子到要看看怎麼個論斬法!」言罷手腕一抖馬鞭甩出鞭影狠狠抽在軍漢身上,只一下立時皮開肉綻空氣中傳來血腥味,不及痛呼反手又是一鞭抽翻另一軍漢。「目無法紀、目無軍長、目無軍律,從現在開始你們被虎豹營除名了。即時生效!」
兩個軍漢被這一鞭子抽的倒地不起一個勁的哭爹喊娘,聞訊趕來的虎豹營營官倒吸涼氣,其中看似領頭的走上來:「可是新世子?在下副營正奕雄。因營中正是多事之秋不及相迎望新世子深海涵。」
吳用聽的心頭冒火。一口一個新世子這是提醒主子是後來者?
薛湛懶得跟他廢話,指着倒地還在哭爹喊娘的倆人:「這兩人目無法紀正式從虎豹營除名,讓兩人收拾細軟滾出營地區域。」
奕雄打眼色讓人扶起倆人,回頭沖薛湛欲言又止道:「世子還請您三思,所謂不知者不罪,冒犯世子世子您儘管責罰他們就是,逐出虎豹營就是不是太嚴重了?」
定罪目無法紀卻被說成冒犯世子,薛湛勾了勾唇,低首目視奕雄:「副營正這麼說這其中是有原故?」
奕雄鬆口氣一副為薛湛着想的勢頭道:「世子有所不知,這倆人其中有一人叫尹正林,跟朝中王御使有點親戚關係...」言下之意就是此人是個關係戶,動不得。
薛湛揚眉:「那依副營正此事該如何論處?」
「冒犯長官當屬大罪,論理該打三十軍棍。」安排這倆人值營原本就是他有意為之,為的就是試試新世子的深淺,爾今世子要攆人他留下兩人並出主意打三十軍棍,一邊給新世子賣了好一邊又護了尹正林倆人,回頭這三十軍棍反而又會算到薛湛身上。奕雄正為自己一箭三雕的計策暗暗得意,豈不知他這點心思薛湛是門兒清,並且表示這是他玩剩下的,已經玩到不想玩的那種了。
「那就依副營正之言責罰三十軍棍吧。」到時候就一起清理了,省的麻煩。
軍棍自然有人實施,薛湛在一干軍官的擁護下參觀了整個軍營,最後回到世子辦公的地方。奕雄指着一干嶄新的物品笑道:「事先也不知道世子的喜好是以屬下就按現今京中最流行的款式給世子制辦了些東西,如果世子不喜歡屬下立刻就讓人換。」
「不用,這樣挺好。」他往年每月貼好幾千兩銀子給薛恆估計有大半都進了這些人口袋吧,如今還理直氣壯拿他的錢討好他還想要他點讚?呵呵,純粹想多。
不多時外出拉練的兵丁回營,薛湛面對那邦站都站不直又氣喘吁吁說是跑了十里不如說是走了十里的兵丁一點興趣都沒有,交待句照常訓練回頭便回辦公桌埋首寫招兵的摺子。第二天帶着摺子親自進宮得了批准的旨意回頭便招來營官準備招兵事宜。
奕雄猶豫再三,道:「世子現在招兵屬下沉的不妥,刺洲匪盜事情才過去幾天,傷兵安扶還沒完結,不說抽不出人手,軍餉花用也支持不到...」
說來說去就是沒錢。
薛湛擺手:「傷兵處理由兵部安排無需我們過問,至於花用副營正也無需要擔心,我自有主張。」
「如此,那屬下立刻去辦!」
轉手吳用掀了帘子進來,目視奕雄離去的身影勾唇樂道:「聽到招兵的消息他這會兒估計正暗樂又能賺多少吧。虎豹營條件優越軍餉高於其他兵營,一百兩的進營費沒個兩三年就弄回來了,不用拼命訓練又不多,管三餐一季還有兩套衣服換,離的近時不時還能回趟京城。嘖,難怪不變成病貓營。」雖然虎豹營里關係戶大多是挺難處理的,但亂成這樣也是奇葩,雖然有點大敬但他真心想問前世子薛恆一句,這麼多年你□□去了?
「吃進去多少就給我連本帶利吐出來。」
「....主子英明。」瞧瞧這才是威武霸氣快刀斬亂麻的軍人嘛!
其實薛湛也是一頭亂麻:「三天之內能有多少人回來?」
吳用正了正神:「羅一,張四,王三,李八,趙十一估計能趕過來,老九跟白七他們估計就趕不到了。」
「能趕回來幾個就趕回來幾個吧。我只希望大浪淘沙,能在這次招兵中招到幾個好苗子。」薛湛嘆完氣,再道:「你寫封信給秋卯,說你事情太多忙不過來請他回來幫忙。」
吳用懵逼的摸把臉:「為什麼讓屬下寫?」
薛湛木着臉:「寫不寫?」
「..寫。」主子你得罪了秋秀才回頭為什麼要我頂槓!?
爾後木着臉的薛湛扯開抹燦爛微笑:「算你識象。去忙吧。」
吳用心裏是崩潰的但臉上不敢泄露半分。「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