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是故意折騰我是吧。」司徒祭悶哼一聲,忍不住低咒,他還以為她一個女人沒什麼力氣的,誰知道下手力度居然那麼重,完全不亞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真看走眼了。
「會長,你這樣說是冤枉我了,你背上的瘀傷那麼嚴重,如果我不用力點,怎麼能推散淤血?」校醫很無辜地說。
「哼。」司徒祭咬牙忍着那簡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劇痛,她是女人,他不跟她計較。
「如果你覺得痛,你可以大聲叫出來,叫出來會舒服很多的。」校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背,「放輕鬆點,你越是緊繃越痛。」
「你……」司徒祭被她用力一拍,差點被拍得吐血,這死女人,簡直就是在公報私仇,想整死他。
「叫吧,現在已經上課了,沒有人會來這裏的。」終於能虐一虐這個不可一世的臭小子,校醫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啊。
「哼。」司徒祭不屑地冷哼,「你儘管用力,我才不叫。」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痛,他還能忍受得了。
「你能忍受,那我就不客氣了。」校醫挽起衣袖,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剛才把她刺激得幾乎要崩潰,現在報復的機會來了,她當然不會錯過。
司徒祭趴在沙發上,背上那劇烈的痛,差點沒把他痛暈過去,但是他很倔強,連吭都沒吭一聲。
看不出來,他的忍耐力居然那麼強悍,換了別人,早就叫得像殺豬似的。
「你還挺堅韌的。」校醫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折磨他,但是他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她有點讚賞他了。
「哼,你還可以再用力一點。」司徒祭傲慢地說。
「已經推好了,你不痛,我的手可累了。」校醫順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囑咐說,「你背上的淤傷很嚴重,這個星期,你最好每天都過來推推,否則很難好起來。」
司徒祭拉好衣服,站起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是推完後覺得很輕鬆,不痛了,他看着她嘲弄地諷刺:「你的推拿技術那麼了得,不去當按摩技師真浪費了。」
校醫的臉色頓時黑了。
司徒祭諷刺完,轉身就走。
「嘖嘖,現在的孩子怎麼回事,我那麼辛苦給他做推拿,我容易麼,連謝謝都不說一聲,還嘲笑我。」校醫故意衝着他的背影大聲吼。
司徒祭就像沒聽見一樣,甩都不甩她,直接就走了。
「真是沒禮貌。」校醫生氣地說。
再說田心心回到課室里,上課上了一半,總是覺得心神有點不寧,腦海里不斷地迴蕩着夜君零說過的話,他說司徒祭有過不堪的秘密,他說司徒祭根本配不上她。
夜君零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秘密只說開頭的人最討厭了,田心心拿出手機,想發信息問司徒祭,但是又擔心他會生氣。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不能對人言的過去,她應該去追問他的過去嗎?
但是夜君零說得那麼嚴重,她真的很想知道。
問還是不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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