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被他嚇了一跳,瞠目瞪着他:「司徒祭,你又發什麼神經了。」這裏是學校院子的假山,現在又是課間時間,學生們來來往往呢。
「你是不是覺得校醫說的話很有道理,嗯?!」剛才她下意識遠離他的舉動,讓他的心裏極度不爽。
「我沒有……」田心心被他責問得很無辜,「我們根本就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她說的話,我才沒有放心上。」那是校醫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才會那樣說的。
「真的?」司徒祭盯着她,滿臉的懷疑。
田心心有點憋屈了:「你這樣問是不相信我嗎?你心裏要是不相信我,不管我說什麼也沒用。」
司徒祭一聲不吭,瞪着她半響,緊抿的唇瓣里才吐出兩個字:「笨蛋。」
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田心心腹誹着,卻不敢說出來。
預備鈴聲響起來了。
司徒祭突然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
「嘶……」田心心正想罵人,司徒祭卻放開了她,把她的手機放在她手裏,後退兩步,「回去上課吧。」
田心心的話只能咽回肚子裏了:「你也回去上課吧。」說完便紅着臉跑了。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司徒祭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背靠在假山上,不斷抽氣,剛才那一摔可不得了。
校醫還沉浸在打擊中,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剛才發生的事情,司徒祭怎麼會做出這種等同於自殺式的行為?
她身為落櫻的一份子,不能看着學校名譽掃地而不管啊,她在猶豫掙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訴領導?
但是司徒祭的身份背景又讓她舉棋不定,他可是帝尊的少爺,司徒家的繼承人,得罪他,隨時出門被人砍死,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司徒祭卻突然折回來了,她嚇了一跳,以為他是要回來找自己算賬,有點惶恐:「會長,你……」
司徒祭一手撐在桌面上,眉頭緊皺,臉色蒼白,沉聲說:「我的背有傷,你給我看看。」
「你剛才怎麼不說,快點趴在沙發上給我看看。」校醫趕緊扶着他,病床被他們壓垮了,只能趴沙發上。
「我不想讓她擔心。」她要是知道他背上的傷很嚴重,她肯定沒心思上課了,司徒祭趴在沙發上,皺眉,這沙發真硬。
「你很愛她,非她不可?」校醫拉開他的衣服,開始檢查他的背,看到上面那一大塊的淤痕,有點吃驚,這不像是摔的,像是打架打的。
司徒祭淡淡地說:「我的心被她困住了。」已經有十年了。
「你才多大的人,你懂什麼叫愛情嗎?」校醫皺眉,他們這個年紀還不成熟。
司徒祭不以為然地低笑了一聲,整天看着司徒潛和涼梓在家裏各種秀恩愛,想不懂都不行。
校醫拿了一瓶藥油:「我拿藥油給你推,可能會很痛,你忍着點。」
司徒祭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趴在硬邦邦的沙發上,各種咯着不舒服,突然背上傳來一陣讓他差點跳起來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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