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夢寐已久的時刻,我終於降服了董月這丫頭,以前我失去過很多次機會,應該說是彷徨跟不確定。
因為董月傻,單純,我不想給她一個不安分跟不確定的未來,所以我一直刻意對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不近不遠,卻又能觸摸得到,感受得到。
最終我們歷經生死,磨難,考驗,還是走到了一起,我便開始渴望得到她。
但她知道我心裏有個結,始終不跟我突破那最後一層的關係。
直到現在,董月終於下口了,含着了。
不過也就那麼一點,而且我感覺有些疼,我強忍着那股疼痛,董月生澀的伸出舌頭在上面游-走。
時而吞,時而吐,動作很生澀,按照最爽的感覺的話,她嘴裏應該弄出很多口水,那樣的話,不會疼,而且特別滑。
「我吞不下去。」董月委屈的說道。
我心裏很急,董月就跟一個新手一樣。
「慢慢來吧。」我安慰道。
「我第一次做這個呢。」董月把玩着,估計不知道怎麼弄。
原來她這還是真的第一次下口啊,難怪那麼生疏,把我弄疼了。
可我又很想,怎麼辦?
「你教我怎麼弄吧。」
董月的話讓我瞬間找到了存在感,我就告訴她,一定要有口水,就跟做那種事情一樣,沒有水就會疼,不舒服。
我說的對吧。
董月很聽話,開始慢慢的摸索,直到越來越熟練。
我要的那種感覺也瞬間來了,我抓住被子,強忍住那股快-感,其實我很想發出聲音,真的很舒服。
我也才感覺到,董月的舌頭特別靈活,她又特別調皮,她找到了我的敏-感點,舌尖一直停留在上面。
我終於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呻-吟,董月再一次一口吞下。
身體就跟觸電了一樣,我從喉嚨里擠出聲音問道。
「可以在嘴裏嗎?」
董月「唔唔」的點了點頭,我的身體一松,一股腦的全部出去了。
我如釋重負,也欣喜若狂,這樣董月算我的人了吧。身體裏已經有我的痕跡了吧。
我看着董月,她喉嚨蠕動了幾下,最後還砸了砸嘴,然後皺起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什麼味道啊,跟雞蛋清似得。」
我老臉一紅,我又沒吃過,我也不知道什麼味道。
「哎,一點都不好吃,你那玩意的味道跟氣球一樣,下次不玩了。」董月嘟着小嘴道。
我一聽,那怎麼能行,我們的愛情才剛剛開始,怎麼能不玩了呢,更何況這麼好玩。
我本想抗-議的,但董月已經下床穿好鞋子了。
「就在這邊睡吧。」我挽留到。
「你想得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等你心裏徹底平靜了,我才會給你,你們男人都是壞蛋。」
說着,董月穿着鞋子就走了。
我笑了笑,這丫頭,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知道我心裏還有個人放不下,所以不想讓我勉強,也不想讓我們的愛情這樣不清不楚。
我應該對她負責,給她一個獨一無二的李泉。
我腦海里突然想起雪兒,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哎,不想了,並不是我多情,也不是你們罵的那樣說我煞筆,有些東西你們也許不懂,跟原則無關,只是心裏就是放不下。
畢竟那是我的初戀,畢竟曾經的很多回憶抹不掉,揮之不去,我需要時間來抹除。
你們就當我是煞筆,或者性情中人吧。
我想,我還需要一些事情跟時間來讓自己成長吧。
一夜無話,我難得睡了一個很舒坦的覺。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薇薇的電話,她讓我去一趟警局,她有辦法讓我見到玲姐。
我立馬就起了床,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我過去的時候薇薇已經在門口等着我了,我叫了一輛車,我們就去了總局那邊。
這一次沒有任何阻攔,在薇薇的帶領下,我見到了玲姐。
玲姐的面色還是那麼紅潤,看樣子也沒受什麼委屈,可我心裏還是不太好受,好好的一個人,就被關起來了。
之前說好的保釋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擱淺了。
玲姐見到我就抓住我的手,問我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我一臉茫然,我能出什麼事情。
「李泉,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你出去告訴飛子,也別管,這事你們管不了。」玲姐突然嚴肅的說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家裏怎麼會有毒品啊?」我很着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我把李沁跟我分析的事情說了一遍,玲姐不是外人,我沒必要隱瞞什麼。
玲姐聽後,笑了笑,「你小子,女人緣也是好的讓人羨慕,李沁那富婆也被你搞定了吧?」
我老臉一紅,玲姐怎麼想到那裏去了,既然玲姐問了,我也沒隱瞞,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嘛,做了就做了。
「感覺怎麼樣,艹李沁的感覺爽不爽?」玲姐又問道。
「玲姐,咱能談正事嗎?我都急死了。」我板着一張臉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玲姐還在問這些問題,我也是醉了。
「好啦,不逗你玩了,不過,姐姐說的是真的,這次的事情你別管。」玲姐臉色再一次變得嚴肅起來。
我心一橫,很不高興的說道,「玲姐,你對我有再造之恩,現在你落難,我要是見死不救,我李泉還是人嘛?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你站在一起。」
「傻小子,姐姐沒有看錯人啊,就喜歡你這股傻勁。」玲姐看起來是被我感動了。
「既然你要管,或許這對你來說也是一次機會,我想蓉城不會就這麼簡單的過去了,你牛哥,富哥應該也在備戰吧,蓉城要變天了,也不知道誰會脫穎而出,你小子倒是可以借這次機會翻身,不過……」
玲姐頓了頓,臉色更加嚴肅的說道,「就看你小子有沒有那個命了,要是成了,這蓉城必將有你的一席之地,如果輸了,別說是你,就連我,恐怕也只有在大牢裏度過後半生了。」
「玲姐,那些權利什麼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安然無恙,我只想保護你。」我說道。
「蠢貨,男人怎麼能沒有狼子野心呢?」玲姐抓住我的手,然後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筆,快速的在我手裏寫了一行數字,玲姐寫完,起身靠在我的耳邊說道。
「去找這個男人,他叫英雲,他會告訴你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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