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明白了玲姐的意思,像她們這種大姐大,背後不可能沒有一點人物的,也不知道這個叫英雲的男人是怎樣的存在。
在我臨走的時候,玲姐又改口說,關鍵時刻再去找他。
我把號碼存在了手機里,我偷偷撥了一下,發現還是深圳的號碼,我在想之前李沁說的話,外界勢力介入蓉城,難道跟深圳那邊有關?
還記得一開始飛哥說的嗎,只要是拿到8號的男人都被調去了大堂子,我的前面一個8號就去了深圳。
難道這個英雲就是我前面的8號嗎?
我搖了搖頭,也不去想了,玲姐讓我找的人肯定沒錯。
出了門,我讓薇薇想辦法讓我見見紅姐,薇薇說紅姐被保釋出去了,我愣了一下,紅姐竟然被保釋出去了?她怎麼不跟我聯繫呢?
我當着薇薇的面給紅姐打了電話,紅姐說電話里說不清楚,讓我有時間到她那邊去。
我能感覺到紅姐那邊似乎人多,應該不方便說吧,我也沒多問,說下午就過去。
我跟薇薇再一次吃了午飯,順帶問了一下情況,從薇薇嘴裏得到很多東西。
比如,這個社會是存在另外一種地下勢力的,只是不再叫黑社會了,它們的名字變得多樣化。
有人叫它社團,有人叫它財團。
他們不行兇,不殺人防火,也不明着收保護費,存在暗處,各個堂子,老闆,甚至連國家的一些部門也養着一群這樣的人。
他們也叫高級打手團,政府拿他們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就比如之前的公羊,手裏養着多少那種打手。
還有玲姐,牛哥他們,上次的火拼,多恐怖,都是他們隱藏在私底下的勢力。
公羊畢竟是蓉城的老大哥之一了,佔領着一個區的地盤,所有的紅燈區,賭場,ktv,酒吧,幾乎都是他的堂子,如今公羊死了,不少人想要渾水摸魚吧。
至於我問薇薇為什麼政府不直接武力鎮壓這些傢伙,薇薇笑着告訴我。
沒有哪一個國家只有白的,如果一個國家真的全洗白了,那要他們警察還有什麼意義呢?
有白,就必然有黑,相輔相成,一個國家才能穩定。
就比如,如果這個社會失去了小姐,那想女人的男人們怎麼辦?光靠手能解決問題嗎?
到時候會增加多少強-奸犯呢?為了社會的穩定,像那些站街女,國家也只是象徵性的打壓一下而已。
如果真的要把她們趕盡殺絕,國家很輕易就能做到,無非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照薇薇這樣一說,好像還蠻有道理的。
薇薇看着我沉思了良久,問我是不是打算一直跟着玲姐幹下去。
我沒有否認,依現在的我來看,這一條路是我唯一能走下去的路,如同飛哥在我入行第一天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入了這一行,想要淨身出去,很難很難。
不過我也沒想出去,我覺得挺好,現在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表哥也好,公羊也罷,都是我一手促成了,這條路我已經越走越遠了。
加上現在蓉城大洗牌,我不得不跳進這個漩渦,因為玲姐跟紅姐,我不知道前面等待我的是什麼,但我會用心去面對。
我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也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不讓她們受到傷害。
薇薇跟李沁一樣勸我,讓我不要再陷進去了,很有可能沒了性命,我笑了笑,這有什麼呢?
我是男人,如果一個男人畏首畏尾,那長個屌還有什麼用呢?
放手一搏,勝負就在這一次了。
薇薇似乎對我很失望,也不再勸我,我謝過她這麼久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然後也打車走了。
我直接去了紅姐那邊,她正好在家裏,也就是上次過去給她做服務的地方。
想起那裏,我的心情是有點激動的,還記得上次給紅姐做服務的時候嗎?
當時的畫面一直存在我的腦海,想起一次,激動一次。
畢竟她是我唯一遇到的一個白虎女,充滿神秘,充滿誘-惑,也是那麼的迷人。
最主要的是,紅姐還是處,身上的那股處-子香也深深吸引着我。
我直接進了小區,上樓找到紅姐的家裏,我敲了敲門,很快門就被人打開。
紅姐也出現在我的面前,她還是穿的那麼幹練,緊身皮衣皮褲,臉上掛着生人勿近的表情。
「紅姐。」我輕聲喊道。
紅姐點了點頭,示意我進屋,我笑着走了進去,屋裏還是那股熟悉的芳香,特別好聞。
我跟紅姐自從上一次之後一直沒有見過,可能也因為上次的事情,紅姐刻意逃避着我。
我也知道,她不好意思,畢竟她心裏有魔障,一直很討厭男人,那一天能讓我對她做那麼多,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
紅姐給我倒了一杯水,我笑着接過,紅姐才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她兩條腿架在一起,特別的修長,加上皮褲的緊緻,我簡直不知道怎麼去形容。
這條腿我玩過,我知道它的美妙,真想再次將她捧在手裏,細細的觀賞。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看到紅姐的臉竟然紅了,我立馬收回心神,畢竟是關鍵時刻,我怎麼老想着那些事情呢。
我整理好心緒,低聲問道。
「怎麼出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都擔心死了。」
「跟你打電話能解決什麼問題。」紅姐雲淡風輕的說道。
「我……」頓時我就無語了,搞的我很沒存在感。
不過我也無言以對,確實,我現在的能量太小了,沒辦法給她們任何幫助。
「別哭着一張臉,我是為你好,這事你最好別管,要不然出了事,我跟你玲姐都保不住你,甚至自身難保。」紅姐再次說道。
我撇了撇嘴,把玲姐跟我說的話講了一遍,紅姐聽後,立馬站了起來,一雙大長腿就立在我的面前,我真想用手去摸一把,只是紅姐脾氣很大,朝着我大聲說道。
「夏玲她瘋了嗎?上位要是那麼簡單,我們何必打拼那麼多年呢,蓉城的水本來就深,現在外界家族勢力也牽扯了進來,弄的不好,我們蓉城的老牌勢力可能全軍覆沒。」
我第一次見紅姐發這麼大脾氣,在以往,紅姐始終那麼高冷,冷靜。
不過我也知道,這一次,真的是攤上事兒了。
而且還是攤上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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