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放開她,秦傾感到唇舌陣陣麻辣,只見他雙眉緊擰,深沉的眼看進她的內心深處,她渾渾噩噩的看着他,他含怒地抄起她的手臂,將她甩放在寬大的床上。
看着她,霍安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聲道,「幫我脫衣服。」
秦傾鼻尖一酸,竟然沒有反抗,她依言脫掉他的衣褲,他仍然跨坐在她的腰上,緊抿的唇,刀削的輪廓,高高在上的他,像是一個尊修羅一般。
他赤,裸的軀體完整地呈現在她面前,縱使她比他大很多歲,秦傾還是有些臉紅心跳。
「不許垂下眼。」他愛極了冷清的她出現這樣嬌羞的神情,「取悅我。」
秦傾忽然垂下眼帘,有一滴淚落了下來。
她知道,她需要從過去告別,需要徹底的斬斷過去,才能重新開始……
儘管,她的心,還有些不情願……
不過,她還是順從他的話,反覆取悅他。
最後,是霍安忍不住了,一下將她反壓到床上,每到一處,他都徹底進行折磨式的親吻,在秦傾身上留下許多示威性的記號,一路懲罰至下,體,他同樣毫不留情。
「好痛……」
沒有多餘的前夕,他就直接沖了進去,秦傾乾澀的疼痛不已,她拱起身體,想要逃開,霍安卻反抓住她的手,更加肆虐的親吻。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是我霍安的女人了。」霍安低喘着,恨不得伸手將她揉到自己的骨肉里。
被他折騰的過程中,痛苦中偶有甜蜜,秦傾忽然緊閉雙眼,像在做惡夢般的呻吟。
當他毫不憐惜地用力頂入時,她再次痛叫出聲:「好痛!」
他馬上覆住她的嘴,不容許她呻吟,也不許她後退,他不顧一切的衝刺,幾近固執地需索。
這樣激烈的纏綿持續良久,即使秦傾早已達那愉悅的巔峰,他仍不退出,不斷地用身體折磨她。
秦傾痛苦的呻吟,哀求的哭泣,全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
天蠍座的霍安,喜歡長時間、激烈纏綿的性,愛,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尤其在他憤怒的時候。
「秦傾,你是我的,說,你是我的。」
「唔……不……」
他喜歡在時聽她這樣說,仿佛可以借着激情時的言語來確定他真的徹底的擁有眼前的女人。
當他終於如願以償時,秦傾在筋疲力竭中吐了一口長氣,忍不住疲倦的侵襲,沉沉睡去。
看到秦傾睡着了,霍安這才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來,他坐在床邊,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今晚,如果不是他趁她心亂如麻的時候這樣強勢對她,他又怎麼會這樣輕易的得到她?
此時的秦傾,仿佛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顯示出她另外一面,溫順,沒有那麼多的稜角。
看着她終於有一天睡在自己的床上,霍安不由得會心一笑。
他等着一晚,等太久了。
「放心吧,從今天起,我來照顧你們母子倆。」
他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臉,感覺着那柔柔軟軟的觸感,霍安的心,仿佛被塞得滿滿的。
他很快起身,穿了衣服,便出門了。
外面響起了跑車發動的聲音,而躺在床上的秦傾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透亮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裏,眼淚在那打轉,最終,她還是隨了他。
所有的堅持在此刻看來,好像是一個笑話。
笑話曾經的自己,那麼多年的堅持,卻換不來一個結果。
南天傲!
最後一次,在心裏默念着那個名字,最後一次,在腦袋裏回想着他漸漸模糊的臉,秦傾緩緩閉上雙眼,淚如雨下……
再見了,過去!
霍安的車子在凌晨轉鍾前停在了霍耀然的別墅門口。
他直接進去時候,霍耀然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霍安進來,霍耀然的臉色是冷的。
「大哥!」
霍安坐下,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霍安,你答應過我的,會好好照顧雲爵,可是你怎麼這麼沒用,竟然讓雲爵在外面受這樣的委屈?」
「啪!」的一下,霍耀然將手裏的報紙給啪在了桌子上。
霍安悶坐在那裏,不說話。
霍耀然也是生氣,今晚雲爵過來的時候,他眼睛一直是紅的,這孩子,心性向來很高,任何情緒都不會輕易的表露出來,而今晚不知道怎麼的,一見到霍耀然,竟然就主動的抱住了他。
他當時的那顆心啊,簡直是疼得要不要的。
他就知道雲爵是受了委屈,不然也不會這樣。
迎着大哥怒視着自己的目光,霍安抿了抿唇,這才開口。「對不起,大哥,我最近忽略他了,不過我下次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雲爵暫時跟我們生活在一起!」霍耀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最近為了某個女人才疏忽了雲爵的,霍安,你說我要怎麼說你才好,雲爵是你的孩子,他心性很敏感,你必須對他投入百分之百的愛,你才能溫暖他……」
霍安聽着大哥的教訓,不說話了。
他的心,也難受得厲害。
不過,今天來,他就是來讓大哥放心的。
於是,他鼓起勇氣道,「大哥,我和秦傾在一起了,會結婚,會給雲爵一個真正的家!」
「什麼?」聽到自己弟弟說他已經和秦傾在一起了,霍耀然簡直不敢相信。
「她會和你在一起?」
那個女人心也是狠,這麼多年,只守着一個不存在的人,好像誰也打動不了她,所以,霍耀然不是很相信霍安說的話。
哪知道霍安卻格外堅決的說,「是,我們是在一起了,我們已經相處了一段時間,秦傾也和雲爵認識了,我們會花很多的時間來和雲爵相處,大哥,你相信我吧!「
霍耀然擰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時,他竟然有些困惑了,真的不知道是該去相信秦傾,還是該相信自己的弟弟。
相信秦傾這麼快接受了霍安?好像有些不可能。
可是自己弟弟眼裏燃起的希望,他又不忍去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