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沒有提前給你們說一聲,我給你賠罪了還不行嗎?」徐衛將腦袋越過李思思的肩膀轉到她的面前討好的說道。
「我哪敢讓你賠罪,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只是為金霞和瑪麗趕到不平!」李思思惱怒的將徐衛的腦袋從自己的眼前推開,辯解道。
「你這話可太令我傷心了,你聽一聽,有沒有聽到我心臟破裂的聲音?」在眾女之中,性格最開朗的就要數李思思了,但徐衛知道,李思思因為家庭的原因,其開朗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顆脆弱的心臟,這也是他首先討好李思思的原因。
「咳咳,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考慮過我們旁觀者的感受嗎?」坐在李思思另一邊的周文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誰給他打情罵俏了,我恨不得他離我遠一點!」李思思臉紅的辯解道。
其實,李思思從認識徐衛開始就知道他是個非常的花心的男人,也早就想明白以她的出身根本沒有可能成為徐衛的正室,而之所以還鍾情於徐衛更多的是一個少女對英雄人物的崇拜,同時還因為徐衛無恥的用奢侈生活腐蝕。軟化的結果,而她之前的怒氣也因為徐衛最先來安慰她而煙消雲散,現在的辯解更多的是出於臉嫩罷了。
這次徐衛倒是非常聽話,真的直接從李思思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徐母剛才坐的主位上,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自己離開後李思思眼中的那點不舍。
徐衛隨後對着自己兩排女人說道:「我知道你們來朝鮮的意思,其實在我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妻妾之分,你們都是我徐衛的女人,在我徐衛的心中都是一樣重要!我……」
「對不起,我可以說一句話嗎?」一直默不作聲的波斯長公主尤利婭突然用不太流利的漢語打斷徐衛的談話。
「我又不是****的暴君,你不用客氣,但說無妨。」徐衛非常霸氣的大手一揮。
「我只是想讓你注意一下言行,在這裏的並不全是你的女人。請你不要把我也包括進去好嗎?」尤利婭剛開始說的還算流利,不過越說後面的聲音越小,臉色也變得緋紅。
與眾女相比,尤利婭身材更加高挑。膚色也非常白嫩,更符合歐洲人的審美觀點,這種審美觀在後世也因為歐美文化的入侵而讓國人也上這方面靠攏,所以受後世審美觀影響的徐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尤物,只是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徐衛不敢露出自己的豬哥形象,於是解釋道:「真對不起,尤利婭公主殿下,是我沒有注意。」
「什麼叫你沒有注意,我看你多半是故意的,想來你也早已經對尤利婭妹妹窺視已久了。」李思思毫不留情的道出了徐衛齷齪的思想。
「思思,你不要亂說話,人家尤利婭妹妹畢竟是波斯的公主,此話傳出去影響不好。」周文慧趕緊拉了一下李思思的胳膊,勸誡道。
「思思。你看人家文慧多識大體,以後你要向文慧多學習、學習!」徐衛的臉皮早就被訓練的比城牆還要厚,隨後對已經羞得頭快要低到地上的尤利婭說道:「尤利婭公主,你不要聽思思瞎說,我對女絕對只是最純潔的男女關係,沒有任何的不良的企圖的。」
「我知道,我沒問題了,你繼續說吧。」尤利婭雖然感覺這個最純潔的男女關係不太恰當,但憑她剛學幾個月的漢語水平實在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好,咱們接着說。不過在說之前我要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夢想?。」徐衛突然想眾女問道。
「我先說!表哥,我先說!」王婉聞言趕緊對徐衛搖了搖手說道。
「好,你先說吧。」徐衛點頭同意道。
「我的夢想就是向小說中的主人翁一樣行俠仗義,除盡天下一切惡人!」
雖說小說是在明清開始盛行。但那些小說多是講述一些以《西遊記》、《封神榜》為主的遠古神話和以《紅樓夢》為主的官門恩怨以及以《三國演義》為主歷史演義。
只是最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坊間流傳起一種迥異於這些題材的小說,這就是最早的武俠小說,其最主要的代表作就是《三俠五義》,而王婉最愛讀的就是這些新興的武俠小說,一直想要學習裏面的俠士。此時說起來也有點眉飛色舞,還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惡人都讓你處盡了,還要官府幹什麼?你這個夢想非常不和諧,換一個更和諧一點的吧。」徐衛沒想到自己那安分守己的舅舅竟然培養出這麼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女兒,這可要及時扼殺在搖籃中,於是趕緊打擊道。
「這就是我的夢想,我才不換呢!」王婉瞪了徐衛一眼,不滿的說道。
「思思,你的夢想是什麼?」徐衛沒再理會不滿的王婉,而是向興致有點不高的李思思問道。
「夢想?以前我的夢想是離開我的那個家,最終我說服了我父親讓我去英國留學。至於現在嗎,我幹嘛要告訴你!」李思思說道一半,突然峰迴路轉,幾乎將徐衛的下巴晃掉。
「不說就不說,等有時間了我們再單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徐衛調戲了李思思一番後,將目光移到周文慧的身上問道:「文慧,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感覺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沒什麼夢想,如果硬要說有一個夢想的話,就是你不這麼花心就好了。」周文慧不知道收到什麼刺激,也是一番語不驚人死不休。
「咳、咳、咳,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徐衛剛喝進口中的水被周文慧的話嗆了出來,結果還有不少水從鼻子裏出來,不過他顧不上擦拭,趕緊避過周文慧的話題,轉向耿文倩問道:「文倩,你的夢想呢?」
「我?」一直在專心致志聽別人講夢想的耿文倩聽到徐衛的問題突然一愣,隨後想了想說道:「我的夢想就是能夠早日把我爹的大仇報了。」
「給咱爹報仇的事情我已經在準備了,明年年底之前肯定能完成你的心愿。」徐衛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裏卻慚愧不已,其實他早已經將給耿文倩報父仇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不過好在他已經計劃在明年年底之前徹底解決日本的問題,到時候殺死一個駐英大使還不是手到擒來。
「少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忘了呢?」耿文倩沒想到能夠聽到徐衛肯定的答覆。一時間有點激動的說道。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呢,這次我不顧英國人的反對與日本打了一仗就是為了報仇的事情做準備的。」饒是徐衛臉皮已經非常厚了,這樣空口騙人家一個對自己非常信任的女孩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阿衛,這是怎麼回事。文倩妹妹的父親是被誰殺死的?」周文慧雖然與耿文倩很早就認識了,但這件事還是她第一次聽說,於是出於關心的問道。
「是啊,到底是誰害死文倩妹妹的父親,為什麼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能為她報仇?」李思思也關切的問道。
「文倩的父親曾經是大清駐英公使李經方的保鏢,因為得罪了日本駐英大使秋月左都夫,被他派人打了黑槍。」徐衛簡略的介紹了一遍。
「不就是一個駐英大使嗎,你手下這麼多厲害的保鏢,隨便派一個將他殺死不就可以了嗎?」李思思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哪有你想的這麼簡單,秋月左都夫現在畢竟是駐英大使。在英國代表的是日本這個國家,以英國這種愛惜羽毛的風格,是不會讓一個使節隨隨便便的被殺死的,這等於是在打英國人的臉,被他們查出來可就不是賠禮道歉就能解決的,甚至我有可能收到英國的通緝,到時候我再英國的一切可就泡湯了。」徐衛雖說的誇張,但並不全是危言聳聽,在英國殺一個別國使節確實會為他帶來大麻煩,及時以他的權勢逃避了英國通緝。也肯定會被英國民眾厭惡,到那時他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那你打算怎麼為文倩妹妹報仇?」李思思再次詢問道。
「報仇的事情我還在籌劃,按理說像這種軍事機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不過你們也都不是外人。我告訴你們也無妨,只是你們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給我到處亂說。」徐衛其實有打算講這件事告訴眾人的,不過這確實是一個機密性的計劃,提前打預防針還是有必要的。
「思思姐,既然少爺說這是軍事機密。咱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耿文倩雖然是習武的小戶人家出身,但越是這樣的家庭越將封建禮教看的更重,為了不使徐衛為難,她於是對李思思規勸道。
「這道沒什麼為難的,只要你們記住不給外人講就可以了。」徐衛寬慰了一下耿文倩,接着說道:「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攻入日本本土,不過在明年年底我計劃訓練二十個師的兵力,準備一舉攻下日本全境。」
其實徐衛的計劃比他說的要細緻的多,其中包括了對日本的海上封鎖和經濟打壓,讓已經負載累累的日本沒有能力繼續發展他們的工業,而他卻要在朝鮮大範圍開採礦山,組建工廠,此消彼長之下日本國力就會越來越弱。
「啊!」聽到徐衛的回答,坐在最邊上的井上晴子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驚叫了一聲。
「對了,晴子妹妹是日本人,你不會講阿衛的話傳出去吧。」周文慧這時意識到自己認識不久的這個乖巧女孩也是一個日本人,於是有點憂慮的問道。
「少爺,你和我的國家不是已經簽訂合約了嗎,怎麼還要打仗?」井上晴子有點忐忑的問道。
「我現在是和日本議和了,但是並不表示我和日本的衝突就可以一笑泯恩仇了,根據我的情報,日本已經制定了對付我的計劃,所以為了掌握主動權,我決定主動出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將旅順的事情報復早日本百姓身上,到時候日本就會和現在的朝鮮一樣,政府徵收的賦稅會降低,日本的百姓也就不會讓自己的妻女到海外從事皮肉生意了。」徐衛解釋道。
「這……」井上晴子雖然出身在日本的上層社會,在日本也沒有接觸過任何下層人的生活,但是在新澳港的時候她卻成為了那些日本妓·女的實際管理者,從這些妓·女的口中她了解到生活在最底層百姓的苦楚,這也是她不知道如何再規勸徐衛。
「既然點到了晴子,你就說一說你的夢想是什麼?」徐衛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纏,趕緊轉移話題,對井上晴子問道。
「我的夢想?」井上晴子想了想有點憂傷的說道:「我的夢想就是能夠再見一見我的父母。」
「這個非常簡單,只要你高興,隨時都可以去日本看你父母的。」徐衛沒想到井上晴子的夢想會是這個,於是趕緊說道。
「少爺,我真的可以回我的國家看我父母嗎?你不怕我走了就不再回來嗎?」井上晴子驚喜的問道。
徐衛被井上晴子的話說的一臉黑線,他沒想到自己在井上晴子的眼中竟然是這樣一個形象,在眾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訕訕的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徐衛好歹是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怎麼會做禁錮婦女這種下作的事情,你就算回國後不再回來,也是我徐衛沒有這個福氣。」
「少爺,晴子不是這個意思的,晴子也不會離開少爺的,晴子只是想念自己的爹娘了,想去看看,晴子看完爹娘就會回來的。」井上晴子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很大的歧義,甚至會讓徐衛誤會,於是趕緊向徐衛解釋,急切之間竟然帶上了哭聲。
「你這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徐衛沒想到井上晴子竟然會急哭,趕緊走過坐在椅子扶手上摟住井上晴子的肩膀寬慰道,同時還用另一隻手將她流到臉頰的淚水拭去,其動作要多煽情有多煽情,看的眾女一陣牙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