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陳白現在一頭無語,這個挑戰還有什麼奇葩的必接規定嗎?
「陳兄弟,我勸你最好出門看看。」,韓相這時偷偷的看了陳白一眼道,陳白這才隱約聽見,門口似乎有人在喊「陳白滾出來……」
陳白不禁氣的七竅生煙,好啊,這都堵到門口來了。
「行。」,陳白想了想道,把這疊挑戰書又拿了出來,乾乾脆脆的往懷裏一揣,陳白想的是,反正自己要去競技場做一個連勝的任務,這次好了,乾脆就把他們一口氣捎上,說着就往門口走去。
看到陳白這姿態,着實把韓相嚇了一條,「陳兄弟,陳兄弟!」
韓相嚇的結結巴巴道,「你不會要去把這些人全部干趴吧?」
陳白最近做的瘋狂事實在太多了。
韓相現在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唯恐陳白又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走到門口,陳白眯着眼睛一看,好啊,這大門口竟然都堵了差不多上百號人了,一看見陳白,就像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大聲的高喊道,「陳白,你個懦夫,就只敢躲在女人身後,有種出來單挑!」
「陳白滾出來!」
「滾出來!」
「……」
看着這陣仗,陳白不禁摸了摸鼻子,自己是不是躲在女人身後不知道,但這些人怎麼看,都不想是單挑吧?一大群人堵門口,這叫單挑?
這擺明了群毆好嗎?
「咳咳。」,陳白這時從懷中取出那一沓挑戰信,這時輕了輕嗓子道:「下面,我開始點名。」
韓相:「……」
路上一邊走,陳白一邊忍不住扭頭對着身旁的韓相道,「這些人難道不知道我一拳轟趴了張恆?怎麼還全部傻乎乎的跑過來?」
「我看這挑戰書上的,清一色內勁七八段啊……」,陳白不禁一臉的無語。
韓相這時也是一臉的尷尬。
「這個……」,韓相道,「那天張恆醒來後,就費盡手段拉攏當日在場的人,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畢竟這個事實在是太丟人了,但是卻把你和魚煙非的事擴散了出去,目的你應該知道,就是幫你樹敵吧。」
陳白不禁摸了摸鼻子,這個張恆還真是「體諒」自己。
他這就是明着噁心自己一把,靠其他人來牽制住陳白,沒準還能引出別人的大能來對付自己,譬如那個蘇小生,這不就上了張恆的當。
還別說,這個確實蠻噁心的。
陳白捏了捏下巴,張恆這個陽謀,陳白還真心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還沒到競技場的時候,門口的老生都嚇壞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陳白,乖乖,這是什麼架勢?兩個人在前面走着,身後上百人烏壓壓的跟着?
這一個個煞氣沖天的,不會是來討債的吧?這小子幹了什麼事,這麼天怒人怨?
陳白搔了搔後腦勺。
走進競技場,陳白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冰涼之氣頓時鑽進陳白的鼻孔,陳白四下掃了一眼,這裏足足有上千平米那麼大吧,一眼幾乎快望不到邊,空間大的不得了,冷氣如冬天一般。
「登記。」
這時門口一個一臉木然,死魚眼一般的老頭,向着陳白攤了攤手道,陳白看了看前面那個人,這時依樣畫葫蘆,把腰牌遞了過去。
那老頭看到陳白腰牌上的7300功勳值,這時眼皮跳了跳,這才抬眼看了陳白一眼,卻看見陳白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這老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陳白身上的新生服,仿佛在確認自己沒有看花眼。
好在他至始至終沒說什麼。
「行吧。」,這老頭幫陳白登記好了之後,把腰牌遞給了陳白,「你第一次來,排名在2765名,記住,每次擊敗一個挑戰者,排名就取代他,高排名的人向低排名的人挑戰,勝利後沒有獎勵,低排名向高排名的人挑戰,勝利後取代他的排名。」
「競技切磋分為排名挑戰,和對賭挑戰,對賭挑戰最少賭值是300。」
說着,他大有深意的看了陳白一眼,看樣子,仿佛是懷疑陳白要在這裏被人當成提款機了,「最後,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時,這老頭道,「擂台上拳腳無眼,被人打傷是不負責的,當然,若是被發覺你故意致殘他人,卻是要被學院嚴懲的,性質嚴重的直接開除出學院。」,說這話時,老頭一臉的嚴肅。
「出人命了也是,一切以切磋為目的,點到為止,不可生死相向。」
說罷,這老頭擺了擺手,示意陳白可以進去了,這時就不再理陳白了,陳白這時低頭看了看手裏的腰牌,確實是一行閃爍的數字。
「2765」
「不錯嘛。」,陳白這時嘟囔了一下,不過這時陳白也發覺了連勝的難度。
一個人要挑戰贏一個人,勢必對手會越來越強,前面連勝還好,可一旦到了差不多十次,對手就會到了一個可怖的地步,甚至一些排行榜上的人物都會跑出來狙擊你,為的就是維護自己連勝榜的記錄。
從這個角度看,柳鳴當年創下34連勝,這個記錄究竟有多不容易。
陳白輕咳了兩聲,先掃了一眼其他擂台上的戰況,不過這些有些慘不忍睹,譬如兩個內勁五段的人在互相搏擊,打鬥技巧實在是幼稚的不得了,幾乎是你不敢上,他也不敢上,下面卻偏偏是一片喝彩的。
看的陳白一陣直打哈欠。
當然,陳白今天來可不是為了看別人比賽的,陳白找了一個無人的空擂台,這時把自己的腰牌,插在了一個凹槽里,上面瞬間顯示出一行信息,「陳白,23歲,內勁五段,排名,2765。」
「陳白,我來!!」,這時一個小胖墩直接就跳上了台。
陳白掃了一眼他在凹槽里插入後的信息,「內勁五段,排名:2644。」
啊喂,這擺明了也是一個新生好嗎,想要挑戰自己,拜託也找一點認真的來,這不是來給自己送錢的嗎……,好吧,陳白想說的是,其實在場今天來的,都是來給我送錢的。
陳白一上台,這四周瞬間就被人給未滿了,無數目光怒火朝天的瞪着陳白。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陳白現在估計已經死了。
眾目睽睽之下,陳白不禁摸了摸鼻子,這時,就是負責裁判的導師都嚇了一跳,穿着月白色衣服的青年,這時忍不住看了陳白一眼,這算是什麼陣仗,一大群人跑過來欺負一個新生?
「這人誰啊,我的天,我怎麼發現這上百人都一臉仇視的看着他,他到底幹了什麼?」
「是啊,這人也太可憐了吧?」
「……」
「陳白!你敢搶我們女神,今天一定要把你打的抬着回去!」,台下有人怒吼道,「打死這王八蛋,打死這王八蛋!」
「握草,這人是陳白?」
「媽的,這就是那個拐走我女神的男人?來,別攔着我,老子今天要打死他……」
競技場裏一瞬間就炸開了鍋,一大群人齊齊的圍了過來,嚇的那導師都不禁變了色,不少人都被這陣仗嚇了一跳,陳白這時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我想說的是,咱今天對賭不?」
這句話一出,台下紛紛一片死寂。
可以,這果然是個奇葩啊!這一瞬間,所有人都這樣想道,還有給別人送錢的?
無數人頓時齊刷刷的同情的看向了陳白。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啊。
「嘿嘿。」,陳白這時搔了搔頭皮道,「先說好了啊,我可忙了,對賭的就來,不對賭的我可就回去了啊。」,這句話一出,連那個青年導師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