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沒有看我一眼,倒是白了玲姐幾眼,看的我那是膽戰心驚,心裏忍不住又邪惡了一把,這玲姐跟紅姐兩個人都沒男人,指不定還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不過這都是老闆級別的人物,我也惹不起,更不敢妄加猜測。
告別了玲姐,心裏的大石頭也算落下了,畢竟波哥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好在之前我刷的只是信用卡,還能分期還款,要是我也借的高利貸,那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想想都有些可怕。
閒來無事,我便一個人坐在大屋子裏面發呆,一天一夜沒睡,也困的要死,不知不覺,我竟然睡了過去。
直到我感覺我的大腿-根-部傳來麻酥酥的感覺,我才猛地醒來。
我的身體如遭電擊一般,剛才的那感覺實在太可怕了,我朦朦朧的睜開眼,當看到面前的男人,我嚇了一跳。
「猴哥,咋是你。」
「我瞅你睡的有些沉,怕你着涼了,準備脫衣服給你蓋上呢。」猴哥捏了個蘭花指,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跟猴哥其實並不熟悉,只知道他跟飛哥一樣,是「管理」人員。
之前玲姐帶我來的時候,站在門口接待我的也就是飛哥跟眼前的猴哥,我來也有幾天了,也聽有人議論過猴哥。
說他是個同-性-戀,我一直還不信,在這種地方上班的能有同-性-戀?
現在看來,傳言是真的了,剛才猴哥肯定趁着我睡着了,摸了我大腿,想想都覺得好噁心的感覺。
難怪玲姐不讓他做公關,這樣一分析,也就對了。
我吞了吞口水,強裝鎮定的說道,「謝謝猴哥,我不冷。」
「哎呀,我就是想照顧你一下嘛。」
我被猴哥的哎呀叫的那真是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是真正的直男,一點都不歪,遇到這種,我真心有些反感。
心裏卻在暗想,難道猴哥是想潛規則我?
我急忙起身,跑到門口,說道,「猴哥,出去買點吃了,突然有點餓了。」
猴哥還在後面說什麼,我裝作沒有聽到,落荒而逃。
剛剛出了門,呼吸到新鮮空氣,正好又撞到來上班的飛哥。
飛哥見我臉色不太好,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把跟玲姐還有紅姐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猴哥的事情說了。
飛哥笑的捂着肚子,說話都說不清楚。
「有那麼好笑嗎?」我問道。
「當然啊,猴子可是出了名的眼高啊,堂子裏這麼多公關他可從來沒主動關心過誰哈,你還是第一個,你說好笑不好笑。」
我撇了撇嘴道,「一點都不好笑。」
「好了兄弟,其實猴子心眼不壞,為人也特別講義氣,我找機會幫你說說,那小子要是真喜歡上你,那就真的好玩了。」
「飛哥,別逗我了,你知道我只喜歡女人的。」
「這特麼不是廢話嗎,你要是敢喜歡男人,老子就跟你絕交。」飛哥握了握拳頭。
然後,我們倆就並排進了堂子,飛哥又跟我說了些東口巷子的事情。
在東口巷子全身洗浴城,這一片魚龍混雜,男女地帶都有,而像玲姐這種的就有三家,最多的還是男人喜歡去的洗浴城,多達十多家。
反正亂的很,飛哥讓我儘量少接觸這邊的人,要是惹上麻煩,肯定會牽連玲姐。
我想了想,我平時又不惹事,應該接觸不到那些人吧。
再說了,做我們這一行的人都喜歡把自己隱藏起來,誰會告訴別人,我是做公關的啊。
就這樣,在閒聊中,時間也慢慢過去,其他同事也陸陸續續的到了,飛哥帶着我去大屋子裏點了名之後就下去了。
這個時間段又是一個無聊的時間。
可就在過去半個小時左右,對講機里突然傳來飛哥的聲音。
「點鐘八號,點鐘八號。」
我愣了愣,確定叫的是我的時候,我才站了起來,這幸福也來的太突然了一點吧。
我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趙虎,不知道為什麼,趙虎這兩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為難我。
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這一次趙虎也沒辦法跟我換鍾,因為是點鐘,客人認識我才會點我,別人下去肯定不行。
只是我有些好奇,是誰會點我呢?
飛哥見我下來,朝着688的一間包間指了指,我也沒多問,就點了點頭,就過去了。
我輕輕敲了敲門,屋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心中一喜。
我把門推開,看到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但是她很會遮掩,用化妝品將它們掩蓋。
「熊姐,好久不見啊。」
熊姐朝我笑了笑,示意我過去坐在她身邊,我就坐了過去。
「幫姐就這樣先按按,累的很。」
我應了一聲,便將熊姐慢慢的扶倒床上,熊姐剛剛睡下,又爬起來說道。
「你上床來吧。」
我笑着點了點頭,就爬上了床,說實話,我對玲姐一點都不反感,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怎麼說呢?
像我渴望的姐姐,也有一點像我的母親,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所以我相信玲姐肯定不會害我,也不會故意為難我。
我上了床,玲姐讓我張開腿,我也沒多想就照做了,見我擺好姿勢,玲姐就背朝着我躺了下來,頭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下子就有了感覺,某個地方直接就立了起來,還頂在了熊姐的頭上,我當即就愣住了,覺得很尷尬。
「小傢伙,你還真的壞的要死,我讓你給我按摩,你倒好,占熊姐的便宜,是吧?」
「不是,熊姐,我……」我慌忙解釋起來,解釋到一半,卻感覺有點多餘,熊姐的話似乎沒有一點生氣吧,我瞎解釋個什麼勁啊。
「好了,熊姐逗你玩呢,快幫姐按按頭,都快炸了。」
我把手放在熊姐的太陽穴上,手法熟練的按摩起來,熊姐還誇獎我進步不小。
得到熊姐的誇獎,我感覺心裏美滋滋的。
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玲姐突然問道。
「泉子啊,如果一段婚姻失去了意義,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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