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陰兵,這樣吧你先放過我,帶我靈力恢復,我就回來幫你打破陰陽棋局,救你出來!」
「呵呵這算是人類的承諾?」白骨陰兵不屑地一笑:「人類,沒有一個是信守承諾的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現在,你只能相信我!」
「哈哈墨九卿你太自以為是了!我寧願相信自己,也不會相信任何人!」陰兵說道:「我只相信殺了你,墨秦天才會被三皇子處死我才會自由!」
不待墨九卿繼續說話,白骨陰兵揮舞長戟,朝墨九卿劈來。墨九卿左右躲閃,相當吃力。
她根本就打不過這白骨陰兵。即便,她所有的靈力和精神力都湧上,或者說她的身體瞬間恢復如初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不死之身,她無法戰勝!
沒有什麼能夠抵擋過死亡,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能夠戰勝不死之身。墨九卿深知,她這會是死定了!
「墨九卿你怎麼不反抗了!」見墨九卿並不躲閃他的長戟,白骨陰兵詫異道:「知道認命啦?也是這些自不量力的反抗還是省省吧!」
「留點力氣說不定還可以推開棺材板兒!哈哈」
一股勁風襲來,墨九卿閉上了眼睛,然後微微側身,躲過了長戟的刺殺。
「哦?墨九卿你還有力氣反抗?」
墨九卿不予回答,只是閉着眼,安靜而美麗。
「那我要把你打得連挪地兒的力氣都沒有!那樣墨秦天也就完了!」
說着,白骨陰兵,將長戟挑向墨九卿。墨九卿猛然一睜眼,眼底紫光閃過,一時間紫霧湧出,在她臉上匯聚成詭異的雲浮。
「你你是」那白骨陰兵似是認識那紫色雲浮,驚恐地大叫起來。
「陰兵我殺不了你但,我可以阻止你!」話音剛落,墨九卿睜大雙眼,眸子清冷,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像狂風暴雨席捲而來,將白骨陰兵死死地定在原地。
那把長戟,也在離墨九卿一毫米的地方,驟然停下。墨九卿淡然地握住長戟,將其調轉方向——長戟的戟尖直接指向白骨陰兵。
白骨陰兵笑道:「沒有用的墨九卿,我是不死之身,你殺不了我除非,你就這麼永遠地定住我!」
「我是冥界的陰兵,我是不死之身」陰兵大笑:「墨九卿縱然你是鳳凰在世,也不是我對手!」
「其實我很好奇,你既然是不死之身,為何會被墨秦天困在這陰陽棋局裏?區區一個陰陽棋局,就將你困住實在讓我費解!」
「你既然吹噓你這麼強大連鳳凰都打不過你,那你又怎麼會被墨秦天這種天階靈師的角色束縛?」墨九卿大笑:「陰兵你也不過如此罷了!」
「呵呵墨九卿,你還真是伶牙俐齒別急,我早晚會扒光你的牙齒,看你還怎麼牙尖嘴利!」
「我的強大可不是吹噓墨九卿,我是冥界的正主——冥王!」白骨陰兵說道:「十幾年前,墨家城大亂,墨赫找到我,希望我能夠出手相助」
「當年我與墨赫交好,便答應了出手相助然而,當我帶着冥界士兵,來到墨家城時,卻不想這是墨赫與墨秦天的圈套他們將我禁錮在這早就佈置好的棋局之中,一困就是十幾年!」
「他們為何困住你?」
「當時,有外敵入侵中土,皇城失陷,外敵兵臨墨家城,作為中土的最後一個還未被佔領的世家,墨家抵死反抗但,仍然無濟於事所以,他們想到用我的陰兵們,最後把我也變成陰兵」
「陰兵是不死的無論,你怎麼殺他們都會恢復如初,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把靈魂交給了死神,沒有靈魂的軀體,才是永生!」
「而我是他們的終極武器!」
「不可能!」墨九卿打斷白骨陰兵的話,說道:「我父親不是那種人他不會背叛朋友!」
「哈哈你說說墨秦天?他連你這個女兒都不放過更何況,我這個外人!?」
「不!是墨赫上一任家主墨赫,才是我親爹!他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這裏,白骨陰兵不免仔細打量起墨九卿,在對及她目光時,不由幾分驚訝:好像!真的好像!仿佛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你是墨赫的女兒?」
「是!」
「呵呵果然,跟那個老傢伙像得不行」
「陰兵,請相信我,我爹不會背叛你!」
「我當然知道墨秦天在困住我那天,我就聽聞你爹失蹤了我想,他怕是也遭遇了不測!」
白骨陰兵笑道:「我早該想到,你是他女兒,你們的眼睛是如此相像!」
「陰兵你可知道,我爹怎麼失蹤的?」
「唉丫頭,別一個勁兒地叫『陰兵』什麼的快點叫『冥伯伯』!」
「冥伯伯,我爹在哪?」
「我也不知道啊都說了,他失蹤那日,我也恰好被禁錮了!」冥王說道。
他繼而將長戟插在地上說道:「你快點逃吧,不然墨秦天很快就可以發現的!」
冥王環顧四周:「我想,這四周應該還有他的眼線,你趁我們打鬥的間隙,快點逃!」
「可是,我還沒找到琉璃!」
「琉璃?」
「我的一個小丫頭」
「我好像有這個印象就是當年跟在你娘親身邊,那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琉璃?」
「是的她被墨秦天關起來了!我得把她救出來!」
「九卿丫頭,別着急,我們得從長計議你先逃,我反正禁錮在墨家,也可以幫你打探一下消息!」
「好」說完,墨九卿飛身一躍,冥王拿起長戟,作勢要刺上去的樣子,但只是追逐於半空,偶爾交手,也好似演戲一般。
「快逃!」冥王看準了一個缺口,叫墨九卿急速逃跑。墨九卿向他點頭致謝,一個翻轉,向草地的一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