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輕輕撩動我心 第223章 他就是我掏心掏肺的人

    「聶蘭。」聶臻又失神地叫了聲。

    「哥,放他走。我和蘇暮然的兩條命,還不夠你解氣嗎?」聶蘭苦笑道。

    聶臻這才丟下手裏的槍,跑過去抱住聶蘭。

    從前他對聶蘭的情感完全來源於他母親,只是那時候他無法理解。明明就是跟他們沒有過任何交集的一個人,為什麼就因為是母親生的,母親就要一直心心念念,對她愧疚不已。

    就連她死,這個女兒也沒有表現的太傷心。

    可是因為答應過母親要好好彌補這個妹妹,所以才在聶門被他掌控後對她肆意放任。

    但是現在,看到她倒在血泊里,身上鮮紅的血不斷地湧出來。他心裏竟然開始慢慢地相信,一脈相承這種鬼話。

    「聶蘭,你堅持住,我馬上叫醫生來。」聶臻急切地說。

    現在他眼睛裏只有聶蘭,就連譚宗揚抱着蘇暮然離開他都管不了了。

    不過聶蘭卻搖搖頭,抓着他的手腕說:「大哥,別……白費……力氣了。我……不行了,你的槍法……真的很準,我不能……動,一動……連這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大哥……放了譚宗揚……放了蘇暮然吧!她連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強求。你之前問我……為什麼對譚宗揚感興趣。就連……譚宗揚也問過……同樣的問題,不過我跟他說……以後告訴他。但是現在看來……是沒什麼機會了。如果你有一天……再遇到他,可心平氣和地說話,幫我……告訴他好不好?」

    「聶蘭,別再說了,我一定會救活你,一定。」聶臻紅了眼眶,語氣中帶着哽咽。

    聶蘭微微一笑,又緩緩地說:「十年前……那時候我八歲。那一年……我的養母帶我參加的一個宴會,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玻璃杯,這本沒什麼。可是因為親生母親的緣故,我的養母……對我十分嫌惡。當眾打了我一巴掌,還揚言讓我跪在……玻璃碎渣上。當時……宴會上有許多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沒有一個人上前……為我說一句話。沒有人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就在我以為……真的要絕望到底的時候,譚宗揚出現了。那個時候的他是那麼年輕,英俊的……仿佛從神話里走出來的王子,然後……用巧妙的方法……幫我解了圍。或許……他自己都不記得……那次的事情吧!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出現……對我而言……就像是王子騎着白馬而來,對我的震撼有多大。只可惜後來……很多事情都讓我沒有勇氣去……找他,我是那樣骯髒。被養母派去伺候男人……養母死了,又被那些兄長當成是可以交換的物品,讓我去勾引一個個……對他們有用的人。就連父親……都曾當眾將我……送出去過,因為他們覺得這很正常……反正我已經髒了……人盡可夫,無所謂。我從來……都不是聶家人,對他們而言,我只不過是聶家……生的一個工具。一個可以被他們利用……,隨時推出去的工具。我也沒想過……這輩子……還會和他見面,可是見了就見了。大哥,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在這個世上,總有一個人……會讓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譚宗揚……他……就是……我……的那個人……。」

    「聶蘭。」

    院子裏響起聶臻撕心裂肺地叫聲。

    第一次,他對聶蘭產生了那種血濃於水的情感。可惜,人生就是這麼可笑,這麼世事無常,卻沒有給他更多的機會。

    ***************

    一個半月後。

    蘇暮然躺在醫院裏,雖然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譚宗揚還是不肯讓她下床,非要住滿一百天才行。

    為此,容瀾意見很大,第n次跑到蘇暮然病床前投訴。

    「暮然,你能不能去勸勸宗揚,他不能這麼自私。知不知道現在醫院裏的病房很緊缺,他明明可以讓你在家修養,為什麼非要把你安置在醫院裏。這樣很浪費時間,你的傷都已經好了,再住下去有蹭病房的嫌疑。」

    「容醫生,我也沒辦法啊!」蘇暮然苦笑道。

    容瀾臉色一僵,嘆息道:「你還叫我容醫生啊!暮然,別裝做不認識我。明明十天前你就已經解了催眠術,想起以前的事了。」

    蘇暮然:「……。」

    再次苦笑無奈道:「既然知道我是在裝,就不要揭穿我嘛容大哥。我既然裝就說明我勸不了他,一個整天行走在崩潰邊緣的老男人,你覺得我能隨意改變他的想法嗎?」

    蘇暮然說的一點沒錯,自從上一次她中槍差點再次死掉後,譚宗揚幾乎都要瘋了。

    據李特助說,搶救後在監護病房,譚宗揚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時眼睛眨也不眨地守着她。明明一雙眼睛紅的像兔子似得,可還是不肯閉一下眼睛。

    生怕自己一閉眼,她就會消失了。

    終於熬到她脫離危險期,譚宗揚才漸漸有些好轉。可還是一直守着她不肯離開,連公司里的事情都不管了。

    幸好這段時間公司還算太平,隨着她的甦醒。和後來恢復自己的意識,譚宗揚才終於慢慢恢復正常。

    當然,這個正常只是在李特助、容瀾等人的眼裏。

    在蘇暮然眼中,他可是一點都不正常。

    每天一下班就往醫院裏跑,吃飯要餵她,喝水也要餵她。當不需要這些事情的時候,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的渾身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早晨必定是等她醒來後,一個纏綿的吻才肯上班去。

    有一次他下班的時候她剛好去衛生間,不在房間裏。結果就聽到他近乎瘋狂地叫聲,嚇得她褲子都沒提好就從衛生間裏跑出來了。

    這樣一個男人,你現在跟他說一些有道理的話,天知道他會聽得進去。

    「他再這樣下去,要去看心理醫生了。」容瀾嘆息說。

    「誰要去看心理醫生?」譚宗揚推門進來。

    手裏拿着一束花,還帶着水珠的紅玫瑰嬌艷動人。一進來便讓單調的病房生出了幾分別樣的風采,尤其是那香味,老遠都能聞得到。

    譚宗揚將玫瑰花插在床頭櫃旁邊的花瓶里,然後又走過來跟蘇暮然貼了貼臉頰。

    容瀾輕咳一聲,在旁邊酸溜溜地說:「這不是法國,可以不用貼面禮。」

    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現的這麼親密,這是在虐單身狗啊!

    譚宗揚貼完臉後又輕揉蘇暮然的頭,對於容瀾的抗議淡淡地說:「就是不想故意刺激你,所以才用貼面禮。如果你不在,我們早就熱吻了。」

    蘇暮然臉紅,尷尬不已。

    容瀾更加尷尬,又輕咳一聲說:「我可以很快離開,不會打擾你們的行程。不過,我的提議你願意採納了嗎?如果回到家關上門,你們愛怎麼熱吻就怎麼熱吻,哪怕是啪啪都不會有人有異議。」

    「對於你的提議依舊保持着反對態度,現在沒事了可以走了吧!如果有想要跟你要病房的人,你可以讓他們一個星期後預約。」譚宗揚回答道。

    「一個星期後?」容瀾眼睛一亮高興地說:「你的意思是,一個星期後你們就肯出院了?」

    「不出意外是這個意思。」

    「那出意外呢?」容瀾臉色一跨,無語地問。

    譚宗揚眼眸深沉,諱莫如深地說:「我不希望那種意外生。」

    「好吧!」容瀾死心了,轉身離去。

    容瀾一走,譚宗揚便低下頭印上蘇暮然的唇,來一個深深地深吻。

    一吻結束後蘇暮然以為自己又快要窒息了,一得到新鮮空氣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後漲紅着臉說:「每天都這樣,我早晚會別呢親的窒息。」

    「相信我,如果可以做別的事,我一定不會只吻你。」譚宗揚眼眸深沉地說。

    蘇暮然立刻領會他的意思,一張臉漲的通紅,嬌嗔地瞪他一眼。

    不過她沒想到,她這麼一瞪眼卻讓譚宗揚眼眸一緊,喉結不由得滾了滾。

    「你這分明是在誘惑我。」譚宗揚低啞着聲音說。

    「啊。」

    蘇暮然驚訝。

    不過還沒等到反應過來,又再次被撲過來的譚宗揚抱住。一隻手托着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處可躲。

    等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蘇暮然覺得都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了。

    不過為了怕譚宗揚再次撲上來,她喘了一會氣後便開始找話題說:「為什麼突然答應出院了?」

    之前不是還嚷嚷着,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她這差點傷命。

    所以,沒有一百天是決不許出院。

    「出院?」譚宗揚回味着剛才的味道,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

    蘇暮然驚訝道:「一個星期啊!你跟容大哥說的,一個星期後出院。」

    「哦,原來你是說這個事。」譚宗揚反應過來。

    蘇暮然:「……。」

    難道她剛才在說別的事嗎?

    難道剛才表達的還不夠明確?

    「是準備一個星期後出院,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只需要修養就好,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家修養。也省的因為估計別人在,只能實行法國的貼面禮。」譚宗揚輕咳一聲說。

    蘇暮然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突然就同意了?你之前不是還一直反對嗎?」

    「因為我覺得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譚宗揚一本正經地說。

    蘇暮然:「……。」

    這是當她傻啊還是當她傻。

    「宗揚,我或許不太應該……這樣問,可是我還是想知道。你和聶臻之間……又生了什麼?他不追究了嗎?」


    上一次譚宗揚製造了一些事端才拖住了聶臻,雖然沒有真的拖住他,但是也給了他們逃跑的時間。

    聶臻的那一槍,他們活該領受。

    所以對聶臻她依舊恨不起來,哪怕是他傷了她。

    但是聶臻卻不會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幾年,難道還不夠了解他嗎?

    別說她沒死,就算死了,聶臻也會對譚宗揚不死不休。

    譚宗揚之所以不敢讓她會譚家修養,就是怕在自己的私宅里出事。而在醫院裏,又是這樣的醫院,門外有保鏢層層把守,聶臻想要對她做什麼並不容易。

    聶門雖然是北方最大的幫派,可是這些年隨着打壓的力度,也越來越往洗白上靠近。

    聶臻沒這個膽量,也沒有這麼喪心病狂,敢在醫院裏做什麼。

    而現在顯然,譚宗揚提議回家休息,應該是他跟聶臻達成了某種共識,和平解決了這件事。又或者說……聶臻出事了,譚宗揚覺得危險已經不存在,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蘇暮然都很擔心。

    第一種她很了解聶臻的為人,想要讓他放手,必定譚宗揚所犧牲的要在他滿意範圍內。第二種更不用說,她是真心不希望聶臻真的出事。

    關於和聶臻的種種她已經全部記起來了,雖然她氣聶臻將她囚禁了這些年,讓她誤以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她也不得不感激聶臻,如果不是她,她一定早就死了。

    在蘇暮然清冽的目光下,譚宗揚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說:「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只不過是給了他一些生意。聶臻有意洗白聶門,可是聶門除了打打殺殺,那些入不得流的生意產業外,是很需要正經的商人協助的。或許你不顧生死的表現打動了他,讓他願意放下你,開始新的生活。」

    「真的是這樣嗎?」蘇暮然有些不大相信。

    她太了解聶臻了,他的偏激他的冷血。都是從骨子裏帶出來的,不會那麼輕易改變。

    「當然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譚宗揚說。

    蘇暮然想想也是,鬆了口氣說:「如果他願意放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欠了他一條命。雖然差點死在他手裏,但是他對我的救命之恩,和對凡凡的養育之恩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的。「

    「我知道,你放心,你欠他的我會用另外一種方式一一償還,讓他再也不能用恩情壓你。」譚宗揚將她摟在懷裏道。

    蘇暮然笑了笑,這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覺得如釋負重。

    不過過了一會,她又想起聶蘭,猶猶豫豫地對譚宗揚問:「聶蘭怎麼樣了?她沒來找你吧!」

    譚宗揚表情一僵,隨後搖了搖頭。

    蘇暮然鬆了口氣道:「這就好,我真怕她會對你糾纏不休。聶蘭的性格向來如此,要是喜歡一樣東西,非要弄到手不可。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跟她一個姐姐爭一條裙子。因為沒爭過,所以乾脆將那條裙子給剪成了碎片。那時候,她不過十五六歲。」

    「聶蘭她……死了。」譚宗揚沉沉道。

    蘇暮然:「……。」

    「怎麼會……是聶臻?」蘇暮然蒼白着臉搖着頭說:「不,不可能,聶臻再怎麼樣也不會殺了她,她可是他親妹妹。」

    「他原本是想要殺我的,可是聶蘭替我擋了那顆子彈。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聶臻才沒有繼續追究我們的事。」譚宗揚沉沉地說。

    蘇暮然抿了抿唇,眼眶立刻紅起來。

    好一會,她才喃喃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受傷那日。」

    蘇暮然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那日她立刻昏了過去。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原來,還曾生了這樣的事情。

    看着譚宗揚沉痛的表情,她立刻伸出手臂。

    譚宗揚靠過去,被她抱在懷裏。

    這樣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被她抱着,其實看上去是十分違和的。可是蘇暮然還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抱着他,輕輕地拍他的背。

    好一會,才聽到肩膀上傳來低低地抽泣聲。

    兩人就這樣抱着,誰也沒有說話,蘇暮然也沒有出聲安慰他。

    這個時候所有的安慰都顯得那麼蒼白,譚宗揚要的也不是安慰,而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很難受,無論他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感情。可是這個女人卻因為愛他而死,無論如何,他都應該難受的,理所當然為她流下眼淚。

    良久。

    譚宗揚才緩緩地從蘇暮然懷裏起來,眼淚早已經沒了,出了那紅紅地眼睛出賣了他的情緒。

    不過兩人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管說什麼都是悲痛的。有時候選擇性地將一些事情藏在心裏,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蘇爸蘇媽很快帶着聶凡來了,現在聶凡已經改了名字,叫譚雲深。剛好到他這一輩是雲字輩,所以譚宗揚就給他取了一個深字。

    不過小名還是叫凡凡,他年紀還小,對於突然改名改姓這種事還不適應。

    一開始譚宗揚還真的拿他沒辦法,跟他解釋了許久,他都不能理解。

    為什麼他爸爸不再是聶臻了,而是突然變成了譚宗揚。

    因為這件事還曾一度哭的差點昏厥過去,各種吵鬧,非要吵着回去找聶臻。

    幸好蘇爸蘇媽對哄孩子有一套,一看譚宗揚的方法不行,還傷了孩子的心。於是大手一撈,將凡凡撈到自己這邊,各種討好哄騙,終於才哄得凡凡接受自己改名換姓的事。

    但是凡凡這個小名還是被保留下來了,蘇爸蘇媽也覺得這個名字挺好。普通,好養活,以後怎麼樣不打緊,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長大就好。

    當然,對於二老的想法,譚宗揚自然是不置可否的。

    但是只要兒子能消停了,他也算鬆了口氣。然後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顧蘇暮然,再然後和聶臻各種周旋,將事件降溫。

    「媽媽。」凡凡跑過來,一下子撲到蘇暮然身上。

    他之前一直管蘇暮然叫南笙,這件事譚宗揚無所謂,可是蘇爸蘇媽卻不樂意。一再地糾正解釋,好不容易才讓他認清楚蘇暮然就是他媽,而不是什麼南笙。

    反正凡凡跟蘇暮然也比較熟,說是媽媽就是媽媽,他也很樂意讓蘇暮然做他媽。

    「凡凡來了,再過一個星期媽媽就可以出院陪凡凡了。」蘇暮然恢復記憶後,也立刻對凡凡的感情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雖然也喜歡凡凡,但是內心裏到底是將自己當成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

    自從知道凡凡是她兒子後,這種感情自然又和以往不同。

    「真的嗎?媽媽真的可以出院了?」凡凡高興道。

    蘇暮然點頭。

    蘇爸蘇媽一聽也很高興,連忙說:「就盼着你出院呢,你在醫院裏,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出了院就好了,到時候想吃什么喝什麼,都跟爸媽說,爸媽一定伺候到位。」

    蘇暮然感動道:「爸媽,你們帶着凡凡已經夠辛苦了,而且也是幫了我們大忙,怎麼能說什麼都幫不上。你們這麼大年紀,不能享受天倫之樂,還要為我擔心,我都很不好意思了。」

    「傻孩子,只要你沒事,爸媽怎麼樣都好。」蘇媽眼睛一紅抹着眼淚道。

    譚宗揚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對於岳父岳母能夠照看孩子還是十分感激的。

    雖然家裏也有傭人,即便是沒有蘇爸蘇媽,孩子也會有人照看。可是到底不是自己家裏的孩子,情感上總歸會有些缺陷,蘇爸蘇媽能夠親自照看,自然是最好的。

    蘇暮然一看老媽哭了,連忙對蘇爸說:「爸,你看媽怎麼又哭了,趕緊安慰安慰媽媽呀!」

    蘇爸笑着道:「你媽是高興啊!這五年來我們無時無刻地不盼着你回來,你現在終於回來了,我們高興。」

    「可是高興也不能哭啊!」蘇暮然說。

    連忙推了推凡凡,讓他去安慰外婆。

    凡凡出馬還能不馬到成功?

    來到蘇媽面前伸出小手,又用軟軟糯糯地聲音說:「外婆外婆,你別哭別哭,凡凡也要傷心了。」

    「噗嗤」一聲。

    蘇媽被他逗得樂起來,連忙紅着眼睛含着笑意,捏了捏凡凡的小臉蛋說:「外婆不哭不哭,我的凡凡話了,外婆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哭。」

    「就是,外婆不要哭,不要學舅舅,那麼大了還愛哭鼻子。」凡凡馬上道。

    蘇暮然和譚宗揚聽了後紛紛皺眉,相互看了一眼。

    蘇爸蘇媽更是尷尬地不得了,連忙沖凡凡使了個眼色。

    凡凡似乎也想起來的時候,被外公外婆叮囑過,千萬不要說舅舅哭的事。

    現在被他說出來了,所以還有些小懊惱,不禁偷偷地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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