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給上了?
這話是從一向文質彬彬的鐵摩勒嘴裏說出來的?要不是秦昭親眼看見、親耳聽到是他說出來的,打死他都不承認,連首長都曾經小聲說他呆板的鐵摩勒,會說出街頭癟三常掛在嘴上的話,而且說的還那麼流利。
「沒有。你忘了,哥從來不玩這種萬人騎的東西。」秦昭很輕鬆自然的說了句沒有的理由,見鐵摩勒盯着自己的吊墜看,就伸手把那個玉牌吊墜攥在手裏:「怎麼樣?哥我戴上這東東後,是不是顯得更加的瀟灑倜儻玉樹臨風男女通吃了?」
「沒上你幹嘛弄醒她?還讓她擺出這樣一副造型。你不會是幾個月不見,心理不對勁了吧?」鐵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臥室裏面,好像是在檢查有沒有監視器似的說:「別臭美了啊,不就是一個自己手工打磨出來的玉佩嘛……嘖嘖,你還別說,這手工可真夠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里拐彎的是什麼東西啊,是蛇還是龍?再不就是一條蚯蚓。就這麼不值一毛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本來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誰知道她始終執迷不悟,不肯回頭。」秦昭把那個玉佩拿到嘴邊親了一下,就像是這塊玉佩比裏屋松子的某個地方還要柔那樣:「你還真是好眼光,這上面刻的是條蛇,一條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扒了她衣服幹嘛?難道想搞另類的刑訊逼供嗎?」鐵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說:「這是你童年時代的作品?不過以前看你總是佩戴的是個玉扳指,怎麼沒有看見你帶過這玩意?千萬別和我說,你這是在回憶幸福的童年啊。」
「我倒是打算趁着你出去買飯的空閒,以對她做點不好的事來威脅她,期盼她能夠說出點咱們還不知道的東西。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剛給她歷盡千辛萬苦的把衣服扒掉,她就一甩剛才你還在的那種淑女形象,竟然劈開腿的要求老子快點辦。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倒霉呀,沒想到遇見個真正如饑似渴的,倒把老子嚇了一跳。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來了啊,剛捆起來,這不,你就進來了。你說你進來也就進來吧,還鬼叫什麼你在哪兒?就這麼大的一鳥屋子,我能跑哪兒去!」秦昭嘿嘿的笑着走出臥室,身子故意轉了個圓圈,讓鐵摩勒看清了他現在的褲子可是原裝的。隨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說:「知道這玉佩是誰親手做的不?知道是誰給哥親手掛脖子裏的不?」
「切,她本來就是做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話,還會在咖啡廳就撩撥你?我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出這些。她是想對我這個正人君子用計,為了不讓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誰想到,又讓你給弄醒了,還拖進那屋,還口口聲聲的說沒有那齷齪想法,鬼才信你呢。」鐵摩勒切了一聲後,伸出左手奪過那瓶礦泉水,手腕上的腕錶在燈棍下是閃閃發光:「這個玉佩難道是葉傾鈴弟妹兒時的作品?不過,我倒是聽蘇寧說起過她的脾氣,她應該不會給你親手戴在脖子裏吧?你就在這兒胡吹大氣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場。」
他脖子裏佩戴的這塊玉佩的確如鐵摩勒所說,是葉傾鈴兒時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貼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條似蚯蚓又像蛇的東西,是她的屬相:蛇。只不過並不是她送給秦某人的,更不是親手給他戴上的。那是在葉傾鈴住院期間,被秦昭以很無恥很不能對外人道的藉口給騙來的。
聽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昭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兩聲,算是稱讚鐵摩勒:說對了。從地上拾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個玉佩給小心的遮掩住,盯着鐵摩勒腕上的那塊手錶說:「怪不得你現在也不怎麼死板了,偶爾還妙語連珠的。我還以為你這是受了我的感染,準備做一個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裏有人了。老實交代,那妞是誰?是幹嘛的?是怎麼泡到手的?三圍、身高、體重、長相?」
「好了,以後總會有機會讓你見到她的,我還和她說好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會讓你小子來當伴郎呢。現在嘛……我感覺還是先不告訴你她誰好,免得你小子去撩撥她,那我豈不是虧大了?」鐵摩勒展開雙臂做了個伸展動作,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馬上十一點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吃完了,我們也該辦事去了,一切都按照剛才我們商量好的辦。」
嗯。秦昭嗯了一聲,掏出一塊三明治放在嘴裏嚼了幾下,又噗的一口吐出來,嘴裏嘟囔着什麼破玩意,還不如馬糞味道純正。說完把那不如馬糞味道純正的三明治隨手仍在牆邊,又挑出一袋火腿:「要說還是吃這個來的好,最起碼裏面有祖國的味道……哎,咱們是不是給少紅老先生演一齣戲聽聽?免得他老人家一會兒黃泉路上會孤單。」
「你小子,撅什麼尾巴拉什麼屎我都清楚的很。說吧,有什麼好點子讓少紅老先生對這個世界倍增留戀之感?」鐵摩勒可不管三明治是不是真有秦昭所說的不如馬糞味道那樣,拿起一塊,就放在嘴裏一口一口的大嚼起來。
「在吃飯的時候別說那麼噁心的話。嘿嘿,還得麻煩你施展百變聲音的絕活才行。」秦昭不懷好意的一笑,把剛才還說有祖國味道的火腿隨手扔到腳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手機,在鐵摩勒眼前晃了晃:「我們給那老東西表演一段雙簧,你演那個送子沒送成倒是有可能把命給送了的松子。不過呢,這裏面也不能少了你的聲音,要不然人家會懷疑我們不愛玩三的。我嘛……當然是勉為其難的配合你做一個很爽的爺們啦,哈哈!」
想到一會兒少紅大佐他們將在那邊的監聽器里聽到虛鳳假凰的精彩表演,再看着鐵摩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秦某人就感覺很爽,是那種無恥到爽極了的爽。
……
「有、有信號了!」
就在少紅大佐和龜二他們等的的心都要焦了的時候,山本次郎忽然激動的喊起來。也許是因為一直在盼着這個信號的抓緊出現,等到它終於出現後,那種讓他欣喜欲狂的感覺使聲音都是顫抖的:「他們、他們在akele……」
akele?
少紅大佐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絲絲莫名其妙的玩味。怪不得剛才沒信號了,原來是在l!不過這次做的時間也夠長的,從下午四點到現在接近十一點,做了七個小時?和一個經受了從小就訓練的女人做,到現在還在做,那、那兩個華夏男人還是人嗎?最最關鍵的是,松子難道不知道她身負何種人物嗎?怎麼可以沉浸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一連串無聲的為什麼,在座所有人眼裏互相交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睛裏都透着大大不信。他們不信,從小就被當為重點培養的松子,會在這種讓人緊張的壓抑時刻,去做那種很是放鬆人心情的事,他們不信,打死都不信。
「把聲音切換,讓我們都聽聽松子在搞什麼!」龜二氣的呼呼直喘氣,厲聲吩咐山本次郎把聲音放大。他可不相信松子會為akele,會幹做這種關機七個小時的蠢事,裏面肯定有什麼貓膩。所以,他才要求山本次郎切換聲音,他要親耳聽聽松子他們在幹嘛。
「哈衣!」山本次郎眼裏滿是邪火在閃,估計要不是守着這麼多頂頭上司,他肯定會聽着裏面傳來的聲音而把手伸進褲子裏面去,因為那叫聲,那叫聲太有吸引力了,比現場直播還要讓他熱血澎湃!
「嗯……死該死該……亞爹沒……」被連接在監聽器上的擴音器被打開後,立即傳來松子享受的聲音。其中還夾雜着兩個男人用華語一個勁的在那兒高喊爽呀,好爽之類的嘶吼。
雖然在座的對這種聲音很熟悉,也沒少親身喊過、聽過這聲音,可在眾目睽睽之下,能夠聽到組織里論相貌和才氣都比較優秀的松子,此時正被兩個華夏男人給弄的這樣連聲叫喚後,心裏還都不是滋味。畢竟,是人家在干咱……而且還是兩個,聽松子聲音好像比和在座的任何人一起做時都要瘋狂和開心,這才是讓大家感到他們爽大家不爽的真正原因。
龜二他們臉都綠了,個個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因為他們都覺得,松子和華夏男人這樣的爽,恰恰證明了華夏男人比日本男人要強很多倍,一下子就把在座所有日本男人的尊嚴給打的粉碎!讓他們除了有深深的自卑外,還有臉色扭曲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