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十一點了,這要是再耽誤點時間讓賊跑了,真不關我的事兒啊……」洪濤抬起右手把手錶送到江竹意臉下面晃了晃,提醒了她一下時間的重要性。
「啪嗒……」手背上一熱,一滴淚水落了下來。江竹意又把身體往前湊了湊,努力把頭伸到了洪濤身前,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別碰我!」洪濤覺得她這個姿勢有點費力,想伸手去托一下她的身體,但是右手剛碰到江竹意的衣服,就遭到了厲聲喝止。
「吸溜……嗚嗚嗚……吸溜……」隨着江竹意的頭越來越低,她身體的抖動幅度也越來越強烈,嗚咽聲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的眼淚連成了珠串,不斷落下。
「停……你這不是讓我高興,而是讓我尿褲子呢,還是免了吧。」洪濤此時不光解氣了,還有點心疼。讓一個年輕女孩子、還是個女警察受到如此屈辱,有多大怨氣也都該消散了。再進行下去就不是鬥氣的問題了,而是真的要違背婦女意志,犯法不犯法洪濤不清楚,反正是不符合自己的習慣。
女人可以有,但絕不能強迫,威逼也不成。自己還沒到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程度,犯不着用如此手段逼人就範。這樣做也沒意思啊,而且太危險,她萬一想不開了,上牙一碰下牙,自己不就成太監了嘛。
「你別逼人太甚了……」江竹意這時候腦子裏估計都已經成漿糊了,一聽洪濤要反悔,立刻就有點急了,伸手摸到了洪濤的褲門拉鏈就要往下拉。
「哎哎哎……我服了,心服口服!先停停,你聽我說……」什麼叫賤骨頭?洪濤這樣的就是。孫麗麗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所有的壞水兒都在嘴上呢,一遇到真格的就慫。剛才江竹意猶豫的時候他是百般擠兌,現在人家主動了他立刻就要縮,忙不迭的用左手擋住褲襠,右手試圖把江竹意托起來。
「你剛才都答應了,不許反悔!」江竹意也是氣門芯,鑽進牛角尖就認死理的玩意,這麼兩塊貨碰到一起算是熱鬧了。一個捂着不讓,一個非要,瞬間又扭在了一起。
「哎呀呀……我的手、我的手、你這不是強迫嘛!我告訴你賊在哪兒還不成,免費告訴!」很快洪濤就敗下陣來,畢竟他的一隻手是傷手,吃虧啊。
「什麼意思!?」這次江竹意聽清楚了,但腦子還是沒反應過來,依舊俯在洪濤大腿上,歪過半張臉疑惑的看着洪濤。
「我剛才是逗你玩的,咱是那種操蛋的人嘛?如果不是你把我打成這樣,我早就告訴你了。」此時洪濤的褲子拉鏈都被拉開了,左手還被江竹意攥着,石膏里生疼生疼的,真是沒興趣再折騰下去了,趕緊把實話說了出來。
「……你的手幹嘛呢?信不信我把它也弄斷了!」聽了洪濤的話,江竹意緊繃着的身體一軟,但馬上又弓了起來。經過剛才兩個人的一通扭打,洪濤的右手已經鑽進了她的羽絨服下擺,正捂在一團軟肉上。
「我真不是故意的……」洪濤的注意力全在褲子拉鏈上,聽到江竹意的提示,下示意的把手活動了活動,想感覺感覺自己的手哪兒不合適了,結果柔軟而有彈性的手感立馬就讓他明白過來了。
「哎呦……你!」但是當洪濤把手抽出來之後,情況又不對了。江竹意的右手正努力攥着自己的左手往前撐開,左手揪着自己的腰帶,腿跪在座椅上角度太大,吃不上勁兒,整個身體都是懸空的。洪濤這一撤手,她的小肚子直接就落到了檔把上,估計是碰到了什麼敏感部位,當時就疼得一聲慘叫,全身和大蝦米一樣弓了起來。這一弓更麻煩了,腦袋自然而然的往下一沉,把臉就頂在了洪濤的褲襠上。
「啊……別咬!我投降……」緊跟着又是一聲慘叫,這一聲是洪濤發出來的。江竹意的嘴直接就砸在了洪濤命根子上,要不說洪濤是個色大膽小的傢伙呢,嘴上說不要,但是身體早就有了反應。硬碰硬啊,疼得他差點把油門踩到油箱裏去,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問題,這個女人要幹嘛!
「你成心的是不是!?」江竹意倒是真聽話,沒有去咬,鬆開了洪濤的左手,把身體撐起來,怒目圓睜的看着洪濤。估計洪濤敢說一個是字兒,又得挨一頓胖揍。
「不是、不是、天地良心,是你讓我把手挪開的啊!」洪濤看着眼前不到十公分的這張臉,半句廢話也沒敢說,誰挨揍有癮呢。
「流氓!」江竹意的胸腹不住的起伏,看來她也在努力控制着情緒,喘了幾口氣之後,眼神無意間又瞄到了洪濤被拉開的拉鎖上,揮手照着洪濤臉上就扇。
「哎!你再動手我真急了啊!」洪濤下意識的把兩隻胳膊抬了起來護住了腦袋,同時發出了最後通牒。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自己不是出氣筒,不能說打就打。
「拉好,帶我去找那個賊,你說的條件我都做到了,你要是敢反悔,我也讓你嘗嘗什麼叫難受的滋味兒!別以為我治不了你,你信不信我把你拷到炮局裏去?到了那兒你有什麼關係也沒用,我乾媽要是知道你這麼折騰我,能扒了你的皮!」江竹意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撐着方向盤重新坐回到副駕位子上,指着洪濤的褲子拉鏈也發出了最後通牒。
「……你先別急,去之前我還得問個問題。蔣所是不是開着車機動呢?如果是的話,你現在就用台子叫他,告訴他院子北面有動靜,讓他去看看,把他調開。別問我為啥,我這是為了你好。反正這個賊是要被抓住的,與其讓蔣所抓住,不如便宜了你。雖然你都快把我打成殘廢了,但在我眼裏你還是比他可愛的多。」洪濤把褲子拉鏈拉好,又提出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