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呼吸噴灑在慕容嫣的鼻尖兒上。
她收緊了呼吸。
「別動,只要你乖一些,我就會安分一些,否則,依照我的性子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獨孤烈明目張胆的威脅着她。
她知道,糖糖是她的軟肋。
「畜生。」慕容嫣惡狠狠的咒罵。
他帶火的手掌輕鬆的鑽進了慕容嫣的中衣內,握住了她挺翹的柔軟,邪惡的捏着她的花蕊,她不由控制的呻|吟出聲,獨孤烈立刻堵住了她的唇。
唇齒相依。
她的鼻尖兒上涌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的心在沉淪,身子柔軟的不可思議,幾乎要在他的熱吻下化成了一灘水,她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獨孤烈的脖子。
「真乖,我就喜歡你這麼熱情。」獨孤烈沙啞的聲音穿透了她的耳膜,下一刻,獨孤烈將她撈在自己的身上:「噓,小點聲,我們下去,去那邊的長塌,有屏風擋着,孩子看不到。」
「不可以,糖糖她……」慕容嫣用餘光去掃睡的香甜的糖糖。
「所以,你只能聽我的。」獨孤烈不再給她猶豫的機會欲把她抱起來。
「獨孤烈,求你,讓我在孩子面前有點尊嚴。」她的眼淚毫無預兆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這滴眼淚如冷水澆滅了他心中所有的欲|望。
「好了別哭了。」獨孤烈厭惡女子的眼淚,卻唯獨對她的眼淚招架不住,他把慕容嫣放下來,摟在懷裏,安撫的親吻着她的額頭:「不碰你了,放過你,我們睡覺,我什麼也不做了,恩?」
她點點頭,再也不敢惹怒這個瘋子般的男人了,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的聲音。
左邊是她深愛的男子,右邊是她心愛的女兒,他們這樣睡在一張床榻上好像一家三口。
她委屈,她難受,她的臉埋在獨孤烈滾燙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着淚。
獨孤烈,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家。
為什麼。
她一顆顆的淚將獨孤烈的心臟挖開,他閉着眼睛,忍着心裏的酸澀,使勁摟着她,似乎想把她嵌在骨血里。
清晨醒來,獨孤烈已經不在了,慕容嫣不知他是何時走的,只知道身邊的溫度已經冷卻了。
她坐在床榻上發了一會兒呆才把糖糖叫醒。
糖糖一醒來就找獨孤烈,奶聲奶氣的問:「娘,獨孤叔叔呢?」
「他回家了。」慕容嫣給她梳了一個小小的髮髻。
「娘,我好想讓獨孤叔叔當我的爹爹。」小糖糖口不擇言。
「糖糖,這話在娘面前說說也就罷了,你萬萬不能在爹爹面前說,知道了嗎?爹爹會傷心的。」慕容嫣叮囑着。
「知道啦。」小糖糖點頭。
接下來的兩日,獨孤烈沒有來找她,慕容嫣去了他下榻的客棧,掌柜的說獨孤烈早就離開了。
她的心有些慌。
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是不會不打一聲招呼就這麼走了的。
就在她若有所思的從客棧出來時遇到了鐵手。
二人仇恨的眸光在半空撞上。
他其中的一個手已經沒了,是敗半夏所賜,可是鐵手卻怪在了慕容嫣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