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會哭的的娃有糖吃!一點也不假!
冉屏找了個人比較少的地站着,環視了下屋裏,終於在靠近裏屋門邊找到了另一個當事人王哥,看着那人泛着有光的肥臉,猥瑣一詞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好了,人也都到齊了,這樣吧,就從你開始說吧!」坐在村長右手邊的張家長輩指着王嬸說。
「平日裏我家那死鬼雖說都比較晚歸,但是昨晚都快到二更才回來,回來後二話不說就上床睡覺了,我也就沒說什麼了,清晨我收拾屋子的時候就從昨天的髒衣服中找到了這方帕子,還有那衣服上的胭脂味和這帕子上的一模一樣。嗚嗚嗚嗚」
哼唧了幾聲擦了把眼淚繼續道「這帕子明明是那狐狸精平日裏用的,而且前些日子我家那死鬼也總是往她那跑。」
「王嬸,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手上的那帕子可不是我的,我平日裏用的那方帕子可好好的在我懷裏踹着呢!」冉屏隨手將懷中的帕子抽出,隨手放在桌上。
「誰知道你有幾方一模一樣的帕子。」王嬸連忙嗆上這麼一句。
「請各位老爺看看王嬸手上那帕子,質地是上好的絲綢,刺繡用的線可是摻和着金絲的,試問以我的身家能買的起絲綢和金絲線嗎?更何況有閒錢買胭脂水粉。」冉屏不緊不慢的說道。
王嬸將手中的帕子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手中的帕子手感絲滑,上面的蘭花順着陽光還隱約泛着光澤,怎麼看也比冉屏手上那塊麻布貴上十倍不知!洶湧的氣勢瞬間澆滅了一半。
「恩,這帕子的確挺貴重的。我們村里估摸着也沒有買得起的,王家媳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村中長輩將兩人拿出的帕子拿在手中仔細的比對了下。
冉屏雙手環胸,環視一下屋內的村民,有的直接順在自己這邊,對着王嫂指指點點的,有的直接盯着拐角處的王哥。
「那前些日子我家男人好端端的為何總往你這狐狸精家跑?」王嬸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望着冉屏。
經常往我家跑的好像不只有你家男人吧?!隔壁阿行哥都跑我那跑了三年了,還一天不落呢!怎麼不說我和阿行有苟且呢!
「那是前些日子下雨,本就不結實的屋頂總是漏雨,前幾天天氣正好,於是就準備找隔壁阿行哥幫忙修修,結果阿行哥正好出遠門了,正好被王哥看到,於是他就幫我修了,再說我可是事後給了錢的,給了哪些子錢,現下也沒幾個積蓄了。」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一出,冉屏倒是情願讓着屋子繼續漏着,也省得鬧出這事,還省下那份子錢。
一邊的長輩們有點不耐煩了,紛紛和村長嘀咕着什麼。
「你倒是說句實話,這到底是個什麼事!」村長望着事情的另一個當事人王哥道。
「不就逛了趟窯子嗎,至於這麼勞師動眾的,」王哥扯着王嬸的胳膊「有事咱回家再說,至於在這丟人現眼嗎!」扯着王嬸就要往外走。
「好啊,總算是說實話了,逛窯子?王之貴,老娘自問自從嫁入你老王家沒有半點做的不稱職的,你倒好背着老娘存私房錢就算了,還去逛窯子,你這臭不要臉的,你把我當什麼了啊。我不活了我。」
王嬸轉身就要往身後撞去,結果被冉屏搶先一步攔了下來,雖說這土牆沒有磚頭牆硬,但要是真撞上去了不死也得腦震盪「有事就好好解決,動不動就尋死逆活的能解決問題嗎?」
「三兒,今天是王嬸冤枉了你實在是對你不住,這讓我如何面對你面對大伙兒。」
「既然誤會都解開了,大家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王嬸也不必過於自責。」
總的來說平日裏王嬸對冉屏也着實挺好的,都活了兩個時空的冉屏也覺得這事也沒有嚴重到非讓人以死謝罪的地步。
「三兒,你可千萬別怪罪王嬸啊!」扭頭望着王哥的王嬸原本自責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將人剝皮抽骨的神色「你這死不要臉的王子貴,和我回家在老爺姥姥的排位前好好把事給解決了」
「事情也都水落石出了,大傢伙也都散了吧。」幾個長輩各自站了起來,也都散了。
「我就說嘛,平日裏三兒挺本分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就是!看着那王子貴那長相就知道能做出這事…」
這就是人言可畏啊!冉屏不禁又望了望眼前的村民,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便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這姑娘到是有點意思」不遠處一顆大樹上不知何時半依着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黑色的瞳子緊緊地盯着正往家走的冉屏。
當冉屏有所察覺,定定地望着不遠處的大樹時,那人早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