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這位猴哥,你們不知道啊,這個老東西他沒心沒肺,沒有心肝的,當年我妹妹為了保住我這條命,可是這老東西轉眼就把我妹妹賣給了白骨神君,這麼多年來,我沒本事給妹妹報仇,所以我才想辦法逃出去,去學本事回來,殺了這群王八蛋,我真的太恨了。 」雍齒哭抹淚的着,這傢伙平時看起來一副臃腫怕死的樣子,原來他並不是真的怕死,他只是想要留着有用的身體,來給自己最親的人報仇雪恨。
李菩提拍拍雍齒的肩膀。
「我明白你想給親人報仇,我也痛恨這種老妖魔,可是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留着它也許還有用,不過我承諾,總有一,你會有機會報仇的,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罪魁禍白骨神君,否則光殺了老村長,什麼用都不頂,你能明白嗎?」李菩提問道。
「道爺,我當然明白,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您就是吧,接下來要做什麼?」雍齒拍拍胸脯道。
李菩提卻沒有再與雍齒話,而是轉向了悟空。
「悟空,你現在馬上回去,我估計老村長被咱們抓了的事情,很快就是傳遍整個芒碭山,到時候白骨神君肯定會大雷霆,遷怒於我們的山寨,你回去後,帶領大家趕緊下山,告訴邦哥想辦法把霈縣拿下來,反正山上也沒有什麼糧食了,我們索性就不管那麼多了,下山搶縣城,反了他的。」李菩提大聲道。
「好!反正這破山也呆夠了,我這就去,可是師傅你要去哪裏?」悟空問道。
「我和雍齒一起,想辦法和這個白骨神君斗一斗,你快走吧!」李菩提道。
悟空點點頭,轉身走了。
「咱們現在咋辦啊?」雍齒挺迷茫的問李菩提。
「我之前聽你過,這芒碭山里,一直都有人在與白骨神君作對,到底是什麼人?」李菩提問道。
「道爺,你問的這個人,我其實還真知道,我之前與他打過交到,他就是咱們芒碭山裏面,曾經最強大的妖族,狼族的二爺,可是他曾經是頂立地的大英雄不假,可是現在他只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老頭子,比這個大虎村長好不到哪裏去!我上次找到他的時候,還被他轟出來了。」雍齒十分不滿的着。
「別廢話,他不是沒把你捆起來送給白骨神君嗎?你難道是傻子嗎?這還看不出來二爺是想給你一條活路,我看這條路可以走,你不要多,只管帶路就行了。」李菩提在雍齒肥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雍齒這才別別忸怩的在前面帶路。
「我們現在要去的,就在芒碭山的最深處,一個叫狼牙村的地方,就算是千里芒碭山里,狼牙村也是個可怕的地方,我們這一去,恐怕就回不來了。」雍齒十分悲觀的着。
李菩提沒有理會他,他現在就想見見這個號稱一直都不服白骨神君的二爺,大虎是投靠了白骨神君才抱住了一條狗命,那麼二爺呢?他靠的是什麼?
莫非就像雍齒所的那樣,也是個貪生怕死的狗東西?靠着給白骨神君賣命才能活到現在嗎?可是聽雍齒口中的二爺,似乎又不像是那種人,不管怎麼,還是見一見再吧。
「道爺,我肚子餓了,不如我們先吃點東西吧。」雍齒揉搓着大肚皮,憨憨的着。
「現在我這裏沒有吃點,不如現在再,不定前面就能找到吃點,」其實李菩提也沒想過接下來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我必須拿個計劃出來,不然雍齒的這口氣就散了,「咱們先去偷兩件衣服換上,我這一身道服太扎眼了,再找個地方吃口飯,然後再趕路,咱們在趁夜再回妖村看看。」
「妖村?」雍齒嚇了一大跳,但是被李菩提一瞪眼,他沒敢再什麼。
入夜後,二人又原路返回,此時妖村裏面,瀰漫着一股子大難臨頭的氣息,整個妖村都散着妖異的氣息,在妖村外圍,有五百骷髏兵,抬着一頂轎子,就在大虎村長的大宅子外圍停着。
「那是白骨妖姬的轎子,白骨神君一共有五百個白骨妖姬,每一個都是紅粉骷髏,非常厲害的,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雍齒再次慫了。
「你要是總這麼沒有骨頭,一輩子都活該做一隻豬,現在你給我像個妖的樣子,否則我現在一巴掌抽死你,你要是感覺自己沒有勇氣了,就好好想想你的妹妹,你就會有勇氣了。」李菩提沒好氣的着。
雍齒的臉上一紅,他果然想了想妹妹,也果然有了勇氣。
此時草叢當中,忽然有什麼東西動了動,李菩提給了雍齒一個眼神,雍齒點點頭,忽然衝上去,一把抓住了草叢裏面的的東西,原來是白見過的梅花鹿精,那個叫梅的女孩。
「梅,你在這裏做什麼呢?」雍齒瞪大眼睛問道。
「我在躲着那些老虎精,他們挨家挨戶的搜查,簡直太嚇人了。」梅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是嗎?那你不會出賣哥哥吧。」雍齒問道。
「哼,豬哥你就會瞎,咱們村子裏的人,誰恨死了那些老虎精,只不過沒有辦法反抗而已,梅怎麼可能出賣你呢,你們這麼晚回來做什麼?太危險了。」梅問道。
「梅妹妹,我們餓了,還需要兩件衣服,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李菩提柔聲受到。
「沒問題,你們等着好了。」梅乖巧的笑了笑,鑽進草叢不見了,幸好美國多久,她就帶着一些饅頭鹹菜,還有兩件破衣裳回來,在她身後,還跟着一個少婦。
「道爺,你本事通,替我們除了大虎村長這個禍害,我真心感激,只是道爺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白骨神君也給除掉,芒碭山上,不能再被這伙妖魔禍害了,我替大家求求你了。」少婦跪下來道,「我們梅家原本人丁興旺,可是就是因為他們看我們老師好欺負,把梅家殺到就剩下這幾個人相依為命了,我求求您了。」
「快起來,你不,我也要除了這個妖魔,只是我現在還打不過他,可是我有辦法,白骨神君應該有一處神秘的洞穴,我如果能進入洞穴裏面,就有辦法除掉他了。」李菩提道。
「洞穴?」梅谷娘一愣,「我好像聽人過那個洞穴,好像白骨神君非常寶貝這個洞穴,誰靠近一步就得死,但是具體的位置,沒人知道,但是我們會替您打聽打聽的。」
李菩提忙道,「不要勉強,太危險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幾個人吃了饅頭之後,李菩提把衣裳披在寶貝道袍外面,跟着雍齒一起走了。
「在狼村裏面,我有一個叔叔在,他是村里管事的,我們先找到叔叔,再去找二爺。」雍齒道。
有了計劃,李菩提的身子也跟着有了力氣,他們起身往狼村走去。
這裏個狼村中,據有一個寶貝,只要白骨神君的白骨一靠近,就會頭疼無比,所以白骨神君才會不敢進攻狼村了。
狼村裏面住的全是不滿白骨神君統治的人,要這些人都有什麼特點,那簡單了,這些人全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妖怪,整個芒碭山最好戰的妖魔都在狼村里,總共只有一千多個妖魔,都被安置在一個村子裏,是村,其實只能算一片廢墟。
狼村這裏的人有多狠?狠到沒朋友!
芒碭山的妖魔一聽是華安村的人,都繞着走,這裏的妖魔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能打外面十幾個,就這麼很。
而且這裏自有一套自己的規矩,村內絕對的團結一致,誰敢在朗村裏面挑事,立刻就會被圍毆致死,但是對外又空前一致,誰敢欺負狼村的人,統統都得死,傳這裏的妖魔,個個都有驚人的法術,狼村整個就是個法外地帶。
雍齒一進入這裏是狼村,心裏就安定下來了,至少老虎家的人不敢大張旗鼓的追來,而且狼村裏面,我還有認識的人,雍齒的老叔就住在這裏。
那是雍齒親老叔,雍齒的爹死後,他就是雍齒半個爹,以前雍齒老叔也是妖村的人,後來自學成才,修煉出了不俗的法術,這才逃出來,進了狼村,因為法術的確很強,所以被二爺賞識,這才成了這裏管事的人。
雍齒帶着李菩提,來到老叔家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雍齒的老嬸披着衣服出來,在院子裏哆哆嗦嗦的問,「誰啊?大晚上的!」
「是我啊,老嬸。」雍齒也同樣哆哆嗦嗦的回答。
「啊!是雍齒啊,你怎麼來了?」雍齒的老嬸過來把門鎖打開。
雍齒的警惕性都高,老叔家裏不但門高,而且還養了兩條大狼狗,這倆玩應平時都不叫,但是下口賊狠,被老叔訓的,除了老叔、老嬸餵吃的,別人就是餵紅燒肘子它們都不聞一下,絕對是狠角色。
「老嬸,我老叔在家嗎?」雍齒試探着問一嘴。
「在家呢,咋的了?雍齒你今咋感覺不對勁呢?」老嬸狐疑的瞅了李菩提一眼。
雍齒的老叔一聽是雍齒來了,也跟着出來了,他在黑燈瞎火當中,一提鼻子在空氣中聞了一下,就,「媳婦兒,你去到廚房弄點過水麵條,打點雞蛋滷子,快去。」
老嬸看看我,又瞅瞅老叔,沒言語,轉身進廚房了。
老叔也沒讓我進屋,他轉身進去取出兩身衣服,「你倆身上全是血腥氣,快把衣服換了。」
不虧是狼村的老妖了,黑燈瞎火的,一聞味,就知道李菩提倆的衣服上面肯定全是血,他怕嚇到老嬸,故意支開老嬸,給二人找了兩身衣服。
「咋回事啊?」雍齒的老叔倒了兩碗水,遞給二人。
「老叔,我們把大虎村長給抓了。」雍齒喝了一碗水道。
「大虎村長?白骨神君的辦事人嗎?你把他給抓了?沒殺了吧?」雍齒的老叔大吃一驚,看來這事他不敢管了。
「死沒死我不知道,反正我來的時候,他還昏迷呢,不知道死活。」雍齒也不隱瞞,如實相告,反正你是我老叔,平時沒指上你什麼,現在是要命的時候,就看你心中有沒有我這個大侄子了。
「我的啊,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們兩個這個禍闖的夠大!白骨神君非常看中大虎的,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就那大虎村長平時欺男霸女的,多少人想收拾他,但都看在白骨神君的面子上,沒人碰他,你倆咋想的,去捅這個馬蜂窩?!你倆多大的膽子?不要命了?!」老叔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紅了,這股急火可不是假的。
「為啥?大虎村長殺了我妹妹,也就是你侄女!妹妹她才15歲!這口氣如果我忍了,我這輩子都得夾着褲襠做人,我沒種了!」雍齒大聲嚷嚷着。
「你給我聲點!你現在是真有種啊,不過你的命也快交代了!在這芒碭山裏面,白骨神君想誰死,就沒有誰敢不死的。要想保住你這條命,就只能去求二爺了!可是求二爺的規矩你懂得,得玩命才行,上次二爺給我面子,見了你一面,可是這次沒那麼容易了。」老叔回屋子裏,穿上衣服,走出來。
「我的啊,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們兩個這個禍闖的夠大!白骨神君非常看中大虎的,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就那大虎村長平時欺男霸女的,多少人想收拾他,但都看在白骨神君的面子上,沒人碰他,你倆咋想的,去捅這個馬蜂窩?!你倆多大的膽子?不要命了?!」老叔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紅了,這股急火可不是假的。
「為啥?大虎村長殺了我妹妹,也就是你侄女!妹妹她才15歲!這口氣如果我忍了,我這輩子都得夾着褲襠做人,我沒種了!」雍齒大聲嚷嚷着。
「你給我聲點!你現在是真有種啊,不過你的命也快交代了!在這芒碭山裏面,白骨神君想誰死,就沒有誰敢不死的。要想保住你這條命,就只能去求二爺了!可是求二爺的規矩你懂得,得玩命才行,上次二爺給我面子,見了你一面,可是這次沒那麼容易了。」老叔回屋子裏,穿上衣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