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讓他們堵上了!咱們往後面跑,會面是什麼地方?!」李菩提大喝一聲,問着一樣在奮力反擊的雍齒。
「道爺,後面都是茅房,那是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精,拋骨的地方!道爺,我雍齒這輩子沒有服過任何人,但是我真的太佩服你了,我看你好像挺柔弱的,就看了你,沒想到你比俺雍齒敢作敢當太多了,竟然干就干,把這個禍害妖村多少年的老魔頭給收了,太了不起了!」雍齒把手中的鬼頭刀舞動的好像大風車似的,嚇得那些老虎精連連後退。
「別拍馬屁了,給我殺!前面老虎精太多,我們就從茅房裏面跑!」李菩提一腳踹在面前老虎精的面門上上,老虎精鼻口躥血,翻身飛出十幾米遠,趴在地上直抽抽。
「他麼的,這三個傢伙手底下真夠硬的,下手也真黑!」其餘的老虎精被三人的殺氣所懾服,不禁都往後退了兩步。
李菩提跟悟空、雍齒一起躥身就跑進後面所謂的茅房之中,等進茅房裏面李菩提就傻眼了,原來這裏只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深坑之內,全都是一具具被啃噬的連肉渣都沒有骨頭,那些人族頭骨少也有幾萬具,白皚皚的一片,就好像是一座骨山一樣,這個茅房裏面,連個窗戶都沒有,是個死胡同!
「現在怎麼辦?!」雍齒有些慌神的喊道,「這個宅子是用精鋼所造的,密不透風,我們逃不出去了!」
「你看,最後一個門後面有個窗戶,咱們得快!等他們想起來,堵住那裏,咱們就徹底完了!」悟空拿起棍棒,一腳踹折了,那棍棒把通往茅房的門給插上了。
外面鬧鬧哄哄的,全都老虎精們吵吵嚷嚷的聲音,可是大家誰也顧不上了,李菩提帶頭跳進這萬人坑中,可是他剛跳進這個萬人骸骨坑中,就聽見這骨頭山一陣響動,緊接着如同漲潮一般,一個由骸骨組成的妖魔從骨山下面探出身軀。
這個骨魔是由那些枉死的人族怨念凝聚而成,仇恨着所有一切生靈,是沒有心智,只有心中無窮無盡的殺戮**的惡魔,它甚至連妖都算不上,老虎精們之所以不敢來到這裏清理這些骨骸,就是因為有這隻骨魔在這裏。
三人連忙級傢伙,與骨魔對抗,那骨魔力大無窮,一拳過去,竟然把這鋼鐵製成的房子打出一道縫隙,但是也帶來轟隆巨響,嚇得眾人連連後退。
「我有辦法了!咱們就利用這骨魔,把這破宅子打出一個通道出來!」李菩提心中大喜,引誘骨魔遠遠亂轉,故意然他的拳頭又打在那個縫隙上,果然縫隙更大了一些。
「雍齒,給我過來,你要受點委屈了,我要把你與那老村長關在一起,我要變形飛出去,你到底怕不怕?」李菩提大聲問着雍齒。
「道爺,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雍齒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有,我們變成蜜蜂飛走,把你留下!」悟空大吼一聲道。
「別!我要留在這裏,不被這骨魔打死,也得讓那些老虎精五馬分屍了,還是把我也收進您的袖子裏吧,我和那老東西在一起,還能反抗一下,不定還真能贏,而是那些老虎精太多了,真心打不過啊。」雍齒哼哼唧唧的喊道。
「就算你能打死那老東西,也不准打,我留着他還有用!」李菩提大喊道。
「什麼?!」雍齒愕然喊道。
李菩提不等他再話,嗖的一下子,把雍齒也收進袖子裏。
「我們趕快走吧!」李菩提變成蜜蜂飛在前面,悟空緊隨其後。
就在二人飛出這個宅子的同時,茅廁的大門也被人一腳踹開。
李菩提回頭一看,就看見骨魔忽然抓住一個老虎精,一下子塞進嘴裏,接着狂噴鮮血,那老虎精顯然已經撕碎了。
子,只好算你倒霉了!
「艹!這裏有一堆破爛,後面是個縫隙!這倆王八蛋肯定用變形術,順這兒跑了!」這些老虎精被骨魔嚇了一大跳,有的老虎精拿出一個火焰法寶,對準骨魔一頓噴火,骨魔在屬性上,最怕烈火,他嚎叫一聲,一下子又縮進骨山中。
「你爺爺還沒跑呢!我看你們誰敢露頭!出來一個!道爺就弄死一個!」李菩提的眼珠子是真紅了,這個時候不玩命,以後就沒命可玩了。
「艹!這倆子都是亡命徒!這都沒跑!還埋伏咱們呢!你們誰上去?!」一個老虎精嗷嗷怪叫着。
「去你妹夫的,你讓誰上去?你自己咋不上去呢?!」底下老虎精都都不幹了,這種時候讓人來當炮灰,這事太不地道。
「快跑!別等他們包抄咱們!」李菩提扭頭低聲對悟空,剛才我一嗓子喝住了大宅子裏面的眾老虎精,裏面的老虎精都不敢出來,這時候不跑,就沒機會了。
悟空點點頭,在前頭玩命的跑,我李菩提跟着悟空的身後,漫無目的的飛奔着,這個時候不敢使用駕雲術,因為目標太大了,尤其是這裏是芒碭山,白骨神君的地盤上,白骨神君定然有着無數的眼線在監視着空中,所以一旦飛到空中,肯定會把白骨神君引出來,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幸虧現在已經黑了,跑了半,身後也沒有人追趕的聲音。
「悟空,先別跑了,等等喘口氣吧。」李菩提坐在地上,呼呼的好頓喘,身子也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悟空修為遠不如李菩提,沒了那口氣撐着,悟空趴在地上,跟一灘爛泥似的。
「師傅,咱倆好像太衝動了。」悟空好半才坐起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幹了就是幹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能咋地?反正這一也是混吃等死的,這麼死,也算他麼轟轟烈烈!」李菩提拿出匕來,擦擦上面的血跡,等一安靜下來,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這些老虎精還容易對付,可是那個骨魔仿佛有一種吸力,能夠在一走一帶中,將人的法力全都吸走,真是個可怕的怪物。
「師傅,你的額頭上好像有個口子,快包紮下吧。」悟空也檢查一下自己。
李菩提和悟空都不知道,他們這一趟把這芒碭山危害多年的老村長給抓走了,
上百老虎精沒堵住他們,整個芒碭山都嚷嚷動了,自從幾千年前白骨神君橫空出世,與茫盪山上的一眾妖魔大血拼,,芒碭山山的幾大勢力,狼家四兄弟死了三個,五虎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大虎投誠白骨神君,也是就是現在這個老村長,白骨神君一戰定江山,成為這千里芒碭山的霸主之後,別芒碭山,就算上周邊的縣市,有誰敢動白骨神君的人?
這一次太歲頭上動土,是千年來從未有過的情況,在芒碭山的這一潭死水中,李菩提和悟空一下子就成了傳,兩個初出茅廬的子,拿着一把破匕,用一個破酒瓶子就差點把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村長懟廢了,這是什麼情況?
芒碭山上大大的妖怪都,被白骨神君一家壓了幾千年年,讓人想咋欺負就咋欺負,兒子讓人殺了都不敢吭聲,現在一看,咱們活了一輩子,都不如倆剛入山的娃娃來得有骨氣!這輩子白活!這種活法,就算能夠活到荒地老又有什麼用?
子安在芒碭山上的所有妖族,都在蠢蠢欲動,他們早就無法忍受白骨神君的殘暴統治,這次李菩提他們明顯就是衝着白骨神君來的,妖族們都激動萬分的等待着機會,只要白骨神君露出任何一點破綻,他們就要起義造反,趁機誅滅白骨神君,結束他的恐怖統治。
但是這些情況李菩提並不知道,他們還在擔心着追兵的事情。
緩了好半,李菩提問悟空道,「你感覺怎麼樣,還能撐住嗎?師傅沒有用,讓你吃苦了,不過師傅誓,只要我們找到七十二變,我們立刻就能一飛沖,到時候下間,誰也別想欺負我們!」
「師傅,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您不知道,當年我在找到您之前,那些修煉的修仙的,哪裏有人正眼看我一眼,都是由您,我才能有今渡過雷劫的成就,沒有您,我悟空算個什麼?不過就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妖猴而已,師傅你千萬不要再這麼了,您要是再這麼,悟空我我就忍不住想哭了。」悟空是何等堅強的一個人,不管打雷劈,他連個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可是李菩提幾句溫情的話語,卻讓悟空大受感動。
誠如悟空所的那樣,在當今世上,最講究出身的闡教一統下,他一個無名無姓的妖猴而已,以他這樣的出身,別被人收做徒弟了,就是給人當一個妖寵,人家都看不上他,在遇到李菩提之前,他受盡了凌辱欺凌,但是悟空他性格堅韌無比,那些劫難他都不放在眼裏。
以悟空的個性,這些劫難來的越沉重,他的鬥志就越昂揚,此時他已經恢復過來,他過來扶起李菩提。
「師傅,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師傅,哪怕有一,你不要我了,那您在我心裏,依舊是至高無上的師傅,沒有人能夠代替。」悟空跪在地上,給李菩提磕了好幾十個響頭。
「悟空不必這樣,你我雖然是師徒,但也是朋友,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像俗世那些所謂的師徒那樣,講究那麼多禮儀,我也不喜歡那一套,你儘管跟着我好了,我們在一起打下,打出一片來!」李菩提也動情的道,他的心中更加雪亮了。
「哎呦,師傅!不好了,雍齒還沒有放出來呢,他會不會被人打死了!」悟空忽然一拍腦袋。
李菩提也連連跺腳,趕緊打開袖子,把袖子中的二人飯囊出來,這一放出來不要緊,只見雍齒被那老村長,也就是當年的大虎壓在身下,大虎的那張大嘴,馬上就要咬到雍齒的腦袋了。
悟空過去一腳踹在大虎的嘴上,登時踹下兩顆門牙來,在修為差不多的時候,法術武藝就是絕對的,悟空的武藝精湛無比,悟性奇高,雖然法術還跟不上,但是論武藝,打一個大虎綽綽有餘,他三拳兩腳把大虎打的連連後退,正好退到李菩提的身邊。
李菩提當然也不客氣,與悟空一起圍攻着大虎,雍齒趴在地上島上一口氣,也爬起來加入戰團,三人聯手把大虎打翻在地,圍着當中,好一頓圈踢,把大虎提的滿腦袋都是大包,趴在地上直哼哼,根本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了。
「饒命啊,好漢們饒命吧,我一把老骨頭了,你們再這麼打下去,我的這把老骨頭就得讓你們拆了,我真的錯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我就真的被打死了!」大虎被打的渾身是血,趴在地上根本連動彈一下都難,自從投靠白骨神君之後,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現在趴在地上,只能認慫了。
「老傢伙,你這麼多年作惡多端的,坑害了多少好人?你的那個大宅子後面,那個什麼茅坑裏面,全都是死人骨頭,你到底吃了多少人?現在就算我饒了你,都不能饒了你!」雍齒過來,一腳把大虎踹的翻滾兩下。
李菩提也狠這隻為虎作倀的老虎精,可是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他跟了白骨神君這麼多年,肯定知道很多關於白骨神君的秘密,不定就能找到有用的信息,不管怎麼,現在不是讓雍齒報仇的時候。
「悟空,你趕快攔住他,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我還留着這老傢伙有用!。」李菩提趕緊讓悟空攔住了雍齒,生怕節外生枝,他又用袖裏乾坤把大虎收進了袖子裏。
雍齒還是不放棄的衝過來,差點又與大虎一起被收進去,沒有抓到大虎,雍齒氣的一頭撞在旁邊的大樹上,咔嚓一聲,一人粗的大樹分成兩端。
「我知道你想報仇,可是你想想看,這個大虎不過就是一條走狗,真正的罪魁禍是誰?是白骨神君啊!你這樣殺了一個大虎,不就等於替白骨神君除去了一個隱憂嗎?」李菩提語重心長的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