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張禹淡淡一笑,說道:「規則很簡單,你們不是足球運動員麼,比賽的基礎,也是體能和跑步,如果跑動跑不動,那還怎麼贏。? 咱們一共比三場,每一場都是沿着這裏跑一圈。我這邊就是他一個人,你們那邊派出三個人來,一個一個的跟他比。這三場,只要有一場你們能贏了,就算你們贏!」
「哈哈哈哈......這個比法呀!張總,那我就謝謝你的獎金,還有給我們加薪了!」任乾馬上大笑起來。
「謝謝張總。」「謝謝張總。」......一眾足球隊員也都大笑着喊了起來。
就王傑這體形的,能不能跑得動都兩句話說,一場就能穩穩的拿下。現在張禹提出來比三場,那就更加沒有懸念了。
只跑一圈,相當於衝刺,第一場下來,就得脫半層皮,哪怕是輸了,後面也照樣能給贏回來。
同樣,這幫人也認為張禹實在太瞧不起人了。
在任乾旁邊的一個隊員率先說道:「張總,這話可是你說的,不過說真的,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而且,你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我第一個來,一場就把你那一千萬給贏過來!」
這小子叫於南,在球隊裏是跑的最快的一個。旁人見他第一個站出來,都沒有二話。畢竟這錢是給大夥的,到時候如何分配,等比完再說。
王傑心裏沒底,心中暗說,我這一圈都跑不下來,還讓我跑三圈,開玩笑呢,我拿什麼贏。
他看向張禹,無比的納悶,但他還算聰明,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以免露底。
張禹又是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都是球員,那就穿踢球的裝備跑,穿你們的球鞋,護腿板什麼的,都給戴上。」
「沒問題!」於南當即答應。
他的裝備都在邊上,馬上就穿。
張禹招呼來領隊,又喊上王傑,一起去更衣室換衣服。畢竟王傑穿的是道袍,賽跑肯定是不方便,也不能在這換。
進了更衣室,領隊給王傑找來一套新的隊服和球鞋、護腿板。
張禹示意領隊退下,更衣室內,就只剩下他和王傑兩個人了。
王傑這時候才皺眉說道:「師叔呀,你這什麼意思?我上學的時候,跑步都是倒第一,你現在讓我去跟那些踢球的跑,開玩笑呢。我拿什麼贏?」
「你當我的錢是潮水潮來的,既然敢讓你比,那你肯定能贏。趕緊把衣服換上。」張禹笑着說道。
「行行行......是不是故意放水呀......」王傑哪知道張禹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對方有臥底呢。
他還是換衣服,張禹趁機將領隊拿來的護腿板放進包里,換了一副護腿板。
今天張禹過來,本來就打算試試自己生產的神行馬甲效果怎麼樣,所以開會的時候,把神行馬甲也給帶來了。不曾想,竟然遇到了這個茬兒。
其實這樣也好,就用神行馬甲教訓一下對方。到時候可以來個說法,這叫作玄學。王傑這傢伙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嘴皮子很厲害,等贏了之後,就讓這傢伙帶着隊員訓練體能,其實就是找個說法,然後在比賽的時候用神行馬甲。
王傑換好了球服,穿上球鞋、球襪,張禹把護腿板給他按好,然後就帶着他出了更衣室,來到訓練場上。
於南正在場邊做熱身運動,顯然是信心十足。等張禹和王傑過來,在場的眾人,一下子都笑出聲來。
好傢夥,剛剛王傑穿着道袍,就顯得挺胖,現在穿着背心短褲,身上的膘全都露出來了。這樣的選手,要是都跑不過,那就別踢球了。
彪哥等人也都皺眉,心中納悶,張禹這是開玩笑呢,讓這麼一位上去跑,這一千萬肯定是扔水裏了。
就連球隊的工作人員也都好奇,張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不是明擺着輸麼。難道是找個理由給這幫人漲工資,不至於吧。
王傑和於南在跑道上做好準備,於南看了眼王傑的肚子,用嘲笑的口吻說道:「用不用我先讓你五十米呀?」
還真別說,王傑心裏雖然沒底,但卻沒有露怯,而是伸出左掌,口喧道號,「無量天尊。」
「艹!」於南撇了撇嘴。
「開始!」經理趙亞東見差不多了,當即喊了一嗓子。
聲音落地,王傑和於南是撒腿就跑。
眾人原本以為,王傑是輸定了,然而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一幕生了。
王傑的度,那叫一個快,兩條腿擺動的頻率,完全跟他的身材不成正比。頭一百米出去,於南也就落下一個身位,可這一圈四百米,再接着跑,於南直接就被王傑甩的是越來越遠。
當初張禹給牛按上神行馬甲跟馬比賽,也就是稍落下風,要知道這兩個動物度差多少。
現在較量的是兩個人,度那是差不多的,也就是王傑的體力比不上人家。可神行馬甲是藉助風力,常人能夠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正常誰能有那個體力。
沒一會功夫,王傑就跑回來了,四百米的距離,王傑把於南甩出去有一百米遠。
「這!」「這!」「不會吧!」「這麼快!」......
剎那間,在場的人全都傻了。
彪哥等人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任乾等一眾球員,使勁地揉着眼睛,仿佛覺得自己是看錯了。
這麼一個胖子,能跑的這麼快,開玩笑呢?
終於,於南跑了回來,來到隊友的身邊,都好哭了。
「這胖子跑的也太快了......」
王傑現在也是莫名其妙,剛剛跑的時候,這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但又像是自己的。這種感覺,都說不明白。
不管怎麼說,橫豎也是贏了。他得意地看了眼於南,打了個哈哈,故意說道:「剛剛是誰說要讓我五十米的,就這兩下子還跟我比賽。」
張禹心中暗笑,這王傑還真夠機智的。他看了眼任乾等人,笑着說道:「怎麼樣呀?連他都跑不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職業球員。第一場結束了,第二場誰來呀?」
「我來!」任乾咬着牙說道。
隊裏於南跑的最快,他差不多第二。現在於南敗了,只能自己來了。
好在看王傑跑了一場,估計體力有所損耗,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自己算是以逸待勞,趁王傑還沒緩過來,趕緊再比,也許就贏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