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張禹恨不得把他們都給下放了。 可是張禹知道,要是這麼做的話,無當道觀足球隊的臉面就丟光了。特別是道觀,好名聲是沒打出來,臭名則是昭著。
他壓着心中的火氣,琢磨着該怎麼做?法不責眾,一下子都給收拾了,絕對不行,只能先收拾領頭的。但眼下的情況,光把任乾給收拾了,恐怕也不成。
這檔口,彪哥已經忍不住了,指着任乾叫道:「小子!你這是挑釁呀,信不信老子對你不客氣!」
這若是換做一般的人,當時就服了,可是任乾毫不畏懼地叫道:「還想動手打呀?來啊!誰怕誰啊!」
「就是!誰怕誰!」「來呀!」「打就打!」......一眾球員們跟着喊了起來。
球員們終究也是天天訓練,彪哥那邊雖然虎了吧唧的,但任誰都能看出來,兩邊一旦動手,挨揍的肯定是彪哥那伙人。
張禹趕緊做了個手勢,將彪哥攔住,以免事態鬧大。他跟着在彪哥耳邊嘀咕了兩句。
彪哥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似乎不明白張禹的意思。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快去吧。」
「好吧。」彪哥點頭,當即帶人離開。
見彪哥帶人走了,球員們都得意起來,特別是任乾,咧着嘴說道:「張總,你看這事到底怎麼辦,今天就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以後你樂找誰踢球,就找誰踢球去吧,反正我們不伺候。」
「不要着急,你們放心好了,我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張禹淡淡地笑道。
「好!我們就看你怎麼說!」任乾撇嘴說道。
不過,也有幾個球員表示擔心,故意說道:「不能是又找人去了吧。」「難道真的想打架!」......
張禹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是斯文人,打架這種事,我可是不會幹的。你們等會就知道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雙方就這麼對峙着,過了能有半個小時,訓練場外走來一票人,領頭的正是大彪哥。
人數並不見多,還是那些,但是在彪哥的旁邊,還跟着一個道士。這個道士身上穿着一身嶄新的道袍,膘肥體壯,留着絡腮鬍子,正是王傑。
除此之外,彪哥另一側的一個手下,手裏拎着一個皮箱,也不知裝的是什麼。
很快,這些人就來到張禹的身邊,王傑好奇地看了眼張禹,跟着伸出左掌,像模像樣地說道:「師叔,請問換我到此,有何吩咐。」
他的年紀比張禹大好幾歲,眾人一聽他管張禹叫師叔,不禁都有點迷糊,這是怎麼回事?
特別是張禹還找個道士來,要幹什麼,做法事?
張禹輕輕點頭,介紹道:「他是我的師侄,無當道觀的觀主。咱們這個足球隊,就是由無當道觀冠名,諸位也都知道。我現在將他叫來,是有一件事,要跟諸位說。」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我們的事兒到底怎麼解決,你不是說,要給我們個說法嗎?」任乾叫囂着說道。
「你們都是足球運動員,每日進行訓練。想來在跑步和體能方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張禹淡淡地問道。
「廢話!當然沒有問題了!」「我們可是職業球員!」「瞧不起誰呢!」......任乾等人馬上不滿地叫道。
「職業球員。」張禹微笑點頭,說道:「我喜歡聽這句話,你們每天就是訓練,然後進行比賽。這就是你們的職業,如果真把你們全部拿下,你們也就失業了。」
「你什麼意思!」「真以為離開了這,我們就找不到球隊呀!」「可不是麼,我們以前可是踢過國的!」......這幫人一聽張禹的意思,又紛紛吆喝起來。
「踢過國,現在連國甲的踢不過,真沒見到你們高到哪裏去?你們不是想要加薪麼,對於有本事的人,我張禹一向是不吝嗇的。想要加薪也行,起碼得表現出來點實力......」說着,張禹指了指邊上的王傑,說道:「你們看到他了麼,他就是個道士,身材也沒你們好,你們之中,要是有人能跑得過他,我就把他們的工資翻一倍,除此之外......」
張禹又給大彪哥做了個手勢。
彪哥拿過皮箱,將箱子打開,裏面滿滿地一箱子鈔票。
看到這麼多錢,一眾球員都有點眼熱,就連王傑的眼睛都在冒光。
「這裏是一千萬,你們和他賽跑,只要贏了他,這些錢也是你們的!」張禹正色地說道。
「就他!」「真的假的!」「不是開玩笑吧!我跟他比來!」......球員們聽了這話,馬上都來了精神。
王傑雖然五大三粗,同樣也是膘肥體壯,肚子不小。就這樣的選手,這幫天天訓練的球員,哪能把他放在眼裏。一個個嘴裏叫着,不少都認為張禹是在開玩笑。
如果不是開玩笑的話,那就太不把人瞧在眼裏了。要是連這胖子都跑不過,自殺算了。
王傑聽了這話也是直迷糊呀,讓自己去跑步,能跑過人家麼。師叔什麼意思,難道是錢多燒的?
張禹一臉自信地微笑,說道:「當然是真的。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面,你們要是贏了,這一千萬是你們的,工資也給你們翻倍,可你們贏不了他呢?」
「怎麼可能贏不了?」「真當我們天天白吃飯的!」「連他都跑不過的話,我就去跳黃浦江!」......眾人都是不屑地喊道。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了,就算你們輸了,我也不可能讓你們跳江。所以,咱們還是說點真格的!」張禹嚴肅地說道。
「我們要是輸了,讓我們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任乾率先說道。
「沒錯,我們要是輸了,要我們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沒錯。」「沒錯。」......
張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們輸了,就好好的給我訓練,好好的給我比賽......」
跟着,他指了指王傑,又道:「他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師,傳授你們如何修煉,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無當足球.....而你麼.....」張禹最後指向任乾,「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三停!」
所謂的三停,就是停訓,停賽,停薪。
任乾見張禹最後指向他,不由得心頭一顫,多少有點擔心。可再瞧王傑的熊樣,怎麼可能會輸給他,於是咬牙說道:「行!誰怕誰呀?還無當足球,怎麼不是武當派呢!來吧,你說具體怎麼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