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姐,你這是要拿我玩兒繩.虐?」
江誠看了眼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是金屬質地的,但強度應該不算大,憑着江誠的力道,這種程度的金屬繩,他能靠着蠻力直接崩斷!
而繩子綁的方式也有些門道,看起來綁的很鬆散,像是要玩兒情趣似的,但從那幾個活結看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就和安全帶的原理相似。
有這幾個活結在,如果自己要突然暴起,必定會受到極大的束縛力,而看似鬆散的繩子也會凝成一個整體。
那麼要想直接崩斷繩子,就相當於需要同時崩斷數根繩子,這就比較困難了。
「沒錯,捆綁束縛!」
楚萱非常嫵媚的笑起來,一手摸着江誠的胸膛,細語道,「這段時間,那方面的需求比較旺盛,你能不能稍稍滿足下我呢?」
赤果果的勾引啊!
但楚萱越是這樣誘惑江誠,江誠就越是懷疑楚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知道,上一次在浴室被楚萱強n十次,也是楚萱屢屢誘惑自己,自己才上的道。
如果這次成了上次的翻版,那麼我只能說,請蹂躪我吧!
「楚萱姐,來吧,請儘量蹂躪我吧!」
江誠大叫起來,一副等着受虐的樣子,當然,江誠知道楚萱把他綁起來,不會是真的為了。
「嘁!」
楚萱撇撇嘴,把一頭秀髮別到腦後去,說道,「為了證明我給你的聽話水,是絕對有質量保證的,所以我決定,現場做個試驗?」
「什麼?」
江誠還沒來得及疑惑,另一瓶聽話水,已經變魔法般出現在楚萱手裏。
「乖,敞開鼻腔,把聽話水吸進去,五分鐘後,我們再繼續接下來的事兒。」楚萱笑道。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吸?」
江誠不滿道,「我抵抗能力這麼強,這玩意兒對我作用肯定不大,不如還是楚萱姐你來吸一口,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壞事兒!」
楚萱沒說話,只是朝着江誠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只一瞬,江誠立馬反應過來了!
剛才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吸入了那聽話水,因為楚萱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已經把聽話水灑了出來!
「無色無味,居家旅行,必備良藥!」
楚萱笑說着,晃了晃手中的聽話水。
只是數秒鐘,江誠便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的畫面也變得模糊起來,有些不真實的東西,在視線中若影若現着!
但出乎意料的是,同時還有一種很爽的感覺,充斥着全身!
這種感覺就像吸毒吸得過量了,產生了幻覺似的!
「完了,完了,又着道了」
江誠心下感嘆幾句,在最後要昏迷的時候,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句。
「四月,救命啊!」
接着,江誠很沒脾氣的失去了自我意識,一雙眼睛微眯着,明顯是遭到了催眠。
這時候,楚萱的房門被四月打開了。
但四月並不是來救江誠的。
「怎麼樣?」
四月看了眼座椅上的江誠,問道。
「連哄帶騙,才讓他吸了我的聽話水,我想,要不是他覺得我沒有惡意,而你又在一邊等候着,他恐怕不會任我擺佈」
楚萱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雖然計劃不是很順利,但還是先把我想要的東西拿到手吧。」
因為我在身旁,所以他很安心嗎?
四月在心頭疑問了一句,再看向失去意識的江誠時,心頭忽然沒來由的一顫。
四月和祁小野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因為嚴格說來,四月在這個世界上結識的第一個人,不是江誠,而是祁小野。
所以,當祁小野向她提出這次的計劃時,因為是對江誠有利的,所以四月選擇了支持。
但這一刻,四月忽然後悔了。
如果這只是祁小野以為的,對江誠有利,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做錯了什麼?
「楚萱。」四月忽然說道。
「恩?」
正在忙碌的楚萱回過頭來,疑問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恩。」
四月點點頭,鄭重道,「這一次之後,我希望再也不要發生類似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兒,我希望你們能直接告訴江誠。」
楚萱微微一愣,看着四月那鄭重萬分的神情,再看了眼座椅上眼神迷離的江誠,忽然明白了什麼。
「好吧。」
楚萱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沒錯。」
四月這才點了點頭,再次把目光轉向了江誠。
那目光中,漸漸泛起溫柔。
半個小時後。
楚萱已經從江誠身上拿到了想要的東西,而江誠仍處於被催眠的狀態,沒有甦醒過來。
只不過,現在江誠的狀態,就是在做白日夢。
雖然是睜着眼睛的,但說的都是夢話,標準版的睜着眼睛說瞎話。
四月把江誠拖回了江誠自己的房間,然後把江誠放在了床上。
「這樣就好了吧」
四月低聲自語了一句。
「不好!」
江誠忽然大叫一聲,含糊不清道,「我要你陪我睡!」
四月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因為她知道,這只是江誠在說夢話,雖然江誠是睜着眼睛的。
「早點休息吧,晚安。」
四月輕聲說了一句,轉身想走。
在四月轉身的瞬間,江誠的手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四月的手。
這還沒完,江誠順着四月的手,繼續向上攀爬着,很快就爬到四月的腰肢間。
「嗯」
四月輕哼一聲,身體微微發僵,不知出於何種心理,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
上一次,江誠也是這樣,向上爬着爬着,忽然就摸到四月的胸部上去了
好在這一次,江誠只是攀到四月的腰肢,就停了下來。
這時候。
江誠的雙手抱住了四月的腰,腦袋也貼在四月的腰肢上。
「四月,別走哦,留下來陪我」江誠說道。
四月沒有回答,她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摩挲了下江誠的側臉。
「四月,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江誠像是喝得爛醉的人,一句話和另一句話之間,隔着很長的間隙。
大概半分鐘後。
江誠才開口道:「你為什麼不喜歡笑?笑起來,明明那麼好看。」
為什麼不喜歡笑?
四月注意到,有月光從窗簾間泄落下來,銀白色的月光,很平常,卻出乎意料的美。
至少,在實驗室里度過的十數年的光景,四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月光。
「因為對於我來說,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啊。」
四月輕聲說道,在她完美精緻的臉頰上,有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抹笑,是為江誠綻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