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眼珠子一轉,他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為此,他還特好心的對他身邊的人道。
「這麼漂亮的美人,不想便宜那些淫獸?呵呵,那你們就過去啊,愣在這裏幹什麼?」
眾男人一聽,均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
「老大,您說的這可是真的?真的可以玩兒?」
「這個女人,不是,不是宮主要的嗎?」
「哎呀,你傻啊,老大既然把機會讓給我們,我們還能把她玩兒死不成?只要將她活着交給宮主不就行了?」
「宮主要的是她的命,可沒說要她乾淨的身子,對不對?」
兄弟們七嘴八舌的這麼一討論,就再也按耐不住,他們搓搓手掌,露着淫邪的笑容,激動不行的朝靈鳶走了過去。
而那些淫獸們,早就蓄勢待發,等的狂躁不安了,若不是獸太多,擠來擠去的分不出第一個出戰的,只怕這會兒靈鳶已經陣亡了。
沒想到這麼一耽誤,這些可憐的淫獸們就沒了機會,淫獸再厲害,那也是由人變異而來的。
這些人類雖然是正常的人,但是各個都是高手,它們打不過啊!
老八看着主動往一邊走,準備看好戲的老大,不由陰笑着上前。
「老大,你是咱們的老大,應該你先上啊,今天您讓大傢伙吃到好處,估計誰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斷臂男沒什麼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要再不去,第一位可就便宜別人了。」
老八見自家老大明顯沒有上前的意思,再聽他這麼一提醒,哪裏還等得住?
「既然老大沒興趣,那兄弟我,可就不客氣了啊!」不由將猥瑣的目光投向戰圈當中。
靈鳶看着黑壓壓的一群大男人,只覺眼前一黑,要暈過去。
到底是自己太自信了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愚蠢無比,逞英雄逞過頭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賠上自己的清白?
她咬了咬牙,眼眸中驀地迸射出一抹仿若天山冰雪一般的冷意。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喲,小丫頭,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別逞強了,乖,讓我們哥幾個嘗嘗甜頭,保證讓你好好的活着。」
「與其被你們這些人渣給玷污了,老娘還不如死了呢!」
氣急之下,靈鳶竟然真的去咬自己的舌頭。
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的刀疤男,立時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想死?那也得等哥幾個爽過之後再死!」
說着,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塊破布,堵上了靈鳶的嘴。
靈鳶瞪着佈滿血絲的眼睛,憤恨的怒視着周遭一個個朝她抓過來的男人,眼淚終於繃不住落了下來。
刀疤男他們才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竟真的去拉扯她的衣服了。
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們,完全沒有將靈鳶警告的話放在心上。
她靈鳶是自責,是後悔,但是,這些人想要碰她,恐怕還沒有那個本事。
果不其然,第一個中招的男人突然捂住自己的手指,
「這死丫頭的身上,竟然還有針,嘶,好疼!」
緊接着,第二個人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我不知道被什麼扎了一下,啊,都冒血了,臭娘們,找死!」
旋即一巴掌甩在靈鳶紛嫩的臉頰上,頃刻之間,白希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指頭印。
靈鳶被這一巴掌甩的有點暈,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外衣已經被他們盡數除去。
「天,這丫頭的身上竟然裝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快,快找找還有什麼。」
僅僅是脫一個外衣,這些男人就從她身上找出來不下十數種暗器,銀針,這當中有不小心被扎到才發現的,有人小心抽查發現的,當這些暗器盡數鋪在地面上時,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變了。
黑色的衣裙除去之後,露出了白色的*,彼時還不是寒冬臘月,靈鳶自然沒有穿那麼厚。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給了這些垃圾佔便宜的方便,眼見着他們下流的手在她身上摩挲,一個個咽着口水,目光淫邪的盯着她,摸着她。
靈鳶覺得天都要塌了,她憤怒的盯着他們,目光之中殺氣肆意:「找死!」
「啪」又是一巴掌甩過去,這下,鳶兒的兩張臉竟然形成了對稱,那鮮紅的巴掌印,那已經裸露出來的性感鎖骨,白希肩膀,在繚亂的髮絲之下,竟平添出一種憤怒的狂野。
再加上她那張絕世無雙的容顏,幾乎讓在站的男人們看呆了。
「美,簡直太美了,怎麼可以這麼的美!」
「天啊,只是看着我就快要爆炸了,這若是能在她身上馳騁,那該是多麼的舒爽?」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啊,太令人振奮了!」
「老大,您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着呀,兄弟們可都等的受不了了!」
在一聲聲的催促之下,刀疤男先是吞了口唾液,而後迷戀的撫摸着靈鳶的髮絲,臉頰,那柔滑的觸感,讓他渾身上下就好像長了刺一般,心癢難耐。
「都給老子閉嘴,老子什麼時候上,還用你們來說?」
刀疤男被他們的聲音惹得心下煩躁的同時,不忘顫抖着手伸向了靈鳶腹部的衣帶,察覺到他的動作,靈鳶整顆心,一瞬之間揪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如閃電般驀地閃過,刀疤男慘叫一聲,抱着自己的手,狼狽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咻咻咻」緊接着,數道光亮自他們面前閃過,其中速度最快的一道黑團,竟在他們毫無防備的同時,在他們臉上各自留下了一道尖利的爪子印。
「唔唔」是小冰翼,白吒,黑純它們,天啊,它們怎麼都出現了?
這會兒不能變身,對方可是紫階高手啊,一不小心,可是會要了它們的*物命啊!
靈鳶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不停的召喚着它們,「快,快回來,趕緊回來,你們都給我回來,回來啊!」
黑純感受到靈鳶的絕望,想到若是再待下去,不但幫不了主子,只怕也會遭到毒手。
它一聲令下,所有靈*又在一眨眼消失不見了。
如果不是這些人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痛難忍,他們會真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假象。
可是剛剛那六道清晰的光芒,怎會躲過紫階高手的耳目?
原本靈鳶身上那些奇葩的暗器就已經讓他們倒吸一口冷氣了,可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對他們發出這樣的偷襲,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刀疤男捂着臉頰,目光陰沉的蹲下身,驀地扣上靈鳶的下巴,「剛剛那些東西,是你的靈*?」
她竟然有靈*,那為什麼他們探查不到絲毫的靈力?
關於這個女人,他們得到的消息,除了一個名字之外,什麼都沒有。
所以在來之前,對她是一無所知的,他們以為,這丫頭是真的沒有靈力,可是現在想想,真是愚不可及的猜測。
能被主上看中的人,能被座主警告要小心的人,這丫頭,明顯不如他們看到的這般弱勢。
靈鳶看到自己的靈*盡數回到靈海之後,不由鬆了口氣,因着它們強行跑出來,致使靈鳶的氣息越發的微弱了,如今被刀疤男這般捏着,痛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也硬是一個音節也沒發出。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心氣兒倒是還不小,呵呵,就算你有靈*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落在咱們手裏,任咱們為所欲為?」
刀疤男目光一銳,下一秒,靈鳶覺得身體一凉,貼身的*已經被他撕破,露出了在這些人看起來形狀怪異,卻足以讓他們血脈噴張的性感胸、罩。
「我靠,這妞居然這麼有料,天,這滾圓滾圓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女人不都穿抹胸嗎?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還挺好看的,完全將她的曲線襯託了出來,美,美的讓我爆血管啊!」
大悲之後,靈鳶便只剩下了絕望,如今看着身邊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表情,她的唇角卻牽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笑什麼?難不成你改變主意了?想要舒舒服服的伺候哥哥們?」
突然一個嘴裏發着惡臭的男人,興奮的搓着手,跪趴在地上,湊到了靈鳶的面前,試圖用他油的發亮的臉去貼她白希柔嫩的臉頰時,靈鳶突然歪頭,用力的朝他的腦袋上撞了過去。
如果不是嘴巴被堵,這會子只怕這個男人的耳朵已經被她生生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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