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想殺,一個不想殺,還要帶她走,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鹿死誰手呢?
她這個旁觀者還真的好生期待。
爭吧爭吧,將時間都給她爭過來,援兵一到,管你們是哪一撥的人,統統都得給老娘死!
「要不然這樣?座主您斷了她一條手臂,這樣不是報了仇了?剩下的,就讓我們帶走,行不行?」
靠,剩下的?他們把她當成殘肢斷臂了不成?還剩下的帶走?
斷臂男眼中頃刻間佈滿冷意和狠毒,「她想要老子的命,一條手臂就想換一條命?老八,你真的是月活躍倒數了,滾,今天這個女人不死,你就得死,你自己選一樣!」
名喚老八的男人立時黑了臉,「大哥,我敬你是老大,可你也不能不看形勢,全靠自己心情過活吧?」
「這個人是宮主要的,難不成您想違背宮主的意思不成?」
「有什麼比交差更重要的?宮主什麼性子,還有人比你更了解的嗎?」
「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我只知道我的手臂是拜她所賜,她若不留下自己的命,那就拿你的來換!」
越來越扯的理由,讓殺手男既憋屈又憤怒,既然意見不統一,那就沒必要在這裏浪費口舌了。
「既如此,那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話音剛落,他對着隊伍中人喊道:「想要遵循宮主意思的就將人給我捉過來,想要跟着大哥忤逆宮主的,就繼續堅持你們的。」
說着,他冷冷的看了斷臂男一眼,就朝靈鳶走了過去,斷臂男哪裏會允許他就這樣將人帶走,兩個人一瞬之間就纏到了一起。
剛開始,他們還只是警告一下對方,可是越打,發現對方也不饒人,打着打着,就從兩個人變成四個人,八個人,最後,雙方竟然狗咬狗打了起來。
空間中,小冰翼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主人威武啊,這樣也行?」
靈鳶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走了狗屎運一般,「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什麼時候,我這麼吃香了?」
「你們說,你家主子我若還是之前那鬼模樣,這兩人還能打起來嗎?」
靈海中的黑純、白吒竟都一致的搖了搖頭,「不會。」
前者是抱着必殺的心,因為他們家主子逼的人家自斷一臂,這個仇長得漂亮還不饒恕,更何況是丑的時候?
那是恨不能將人碎屍萬段的節奏啊!
後者表面上看是想將人帶回去邀功,還想從中做個和事老,可靈鳶卻沒忽略他眼中*裸的淫邪之意,這個人一看就是傳說中的偽君子。
對比之下,那個斷臂男明顯就光明磊落的多。
起碼人家什麼都明着來,想殺就是想殺,不像那個人,剛開始是想兩邊都不想得罪,可是發現行不通之後,果斷的就選擇了對自己有益的一面。
這眼看着雙方都打了起來,按理說,這個時候最適合她這個靶子逃跑,可是靈鳶不,這要是逃了,說不定還會引起雙方的憤怒,繼而聯合在一起。
那個時候,吃虧倒霉的可不就是她自己了?
她才沒有那麼傻,既然人家想打,那就打個夠,反正她人之後一個,變不出兩個給他們分。
誰贏了,自然誰就帶走她。
當然,前提條件是,他們能夠在援兵到達之前結束戰況。
雙方人馬對陣的時候,自然都有餘光注意到靈鳶的動態,本以為這丫頭肯定會趁機逃跑,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人家不但不跑,甚至還一副閒情逸緻的坐下來等候結果。
這一出,倒讓他們不好意思結束戰鬥了,如果他們的主子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出內出血啊?
斷臂男因為被斷了一條手臂,加之之前又打了一天*,靈力上自己耗費巨大,也幸而站在他這邊的人多,才不至於當時就落敗。
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之後,後來者最終還是不低斷臂者,輸了個徹底。
靈鳶見狀,也不害怕,徑直站起身,朝着那人無畏的走了過去。
「既然你贏了,要殺要剮,就悉聽尊便吧!」
斷臂男聽到這裏,不有詫異的挑了挑眉梢,「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有點意思,你就不害怕?」
靈鳶冷冷的掃過他們:「技不如人,甘願處置!」
可是斷臂男聽到這裏,唇角卻忽然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丫頭,他們不知道,我們可沒人敢小看你,你既有本事對本座下毒,又有本事將那麼多的淫獸剿滅殆盡,你以為,本座會輕易的就相信你會這般容易的繳械投降?」
靈鳶長如羽扇的睫毛微微一顫,美麗的容顏上,划過一抹無辜:「我都已經站在你面前了,怎麼就不能相信?」
「你當我們是傻的?本座可是親眼目睹你對外發了求救信號,雖然不知道你發給誰,但是不夜城這裏,恐怕是不能久待了!」
就在斷臂男想要上前將她活捉時,靈鳶卻後退一步,「你不是要殺了我?既然要殺人,哪裏需要那麼麻煩?」
「直接在這裏殺就行,好歹這樣我也算死在自己的地盤上,若是跟你們走,天知道有沒有人給我收屍?不行,我哪兒也不去!」
斷臂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還說你沒玩心眼?現在這一套,又是怎麼個意思?」
「那你又是幾個意思?不是要殺了我?帶走多浪費時間?相信我,手起刀落間,我就死了,你這樣嘰嘰歪歪磨磨蹭蹭的,鬼知道你想幹什麼!」
靈鳶戒備的瞪視着他,讓斷臂男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小丫頭,還真真無聊,你覺得都到了這個時候,本座還能對你做什麼?」
「我懶得管你要做什麼,反正你要殺就趁早,我對死亡的場合有極高的要求,說是在這裏,就得是這裏,別的地方,哪兒也不去。」
斷臂男抽了抽嘴角,有那麼一瞬間,他竟覺得自己的復仇無比的幼稚。
本來怒火衝天的他,也在這個小丫頭磨人的功夫面前,漸漸平靜了下來。
對她的殺意,也明顯沒有之前志在必得了,他微微皺了皺眉,覺得再這麼折騰下去,說不定他們這一波人都要被繞進去,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本來端掉不夜城已經超出預算很多,倘若再出什麼岔子,就算他是他們的老大,也難逃宮主的追究。
想到這裏,他目光一銳,漫不經心的抬眸,對上周圍早就已經對靈鳶虎視眈眈的的淫獸時,嘴角突然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你這般迫不及待的想死,本座若是不滿足你的條件,是不是也太不近人情了?」
在靈鳶還沒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就覺得肩膀一麻,她整個人就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靈鳶腦中警鈴大作,清冷的面容上立時緊繃起來,「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給你一種比較享受的死法!」說着,就將她提起來,第二次扔到了淫獸群中。
「靠,不是吧?你特麼就不能換個方法嗎?又來?」
斷臂男聽到她的話,眼中的驀地溢出一抹暗沉,「我很好奇,你將之前的淫獸如何處置了,現在我們都在這裏,你可以為表演表演,你是如何金蟬脫殼,逃脫這些淫獸的魔爪的。」
靈鳶閉了閉眼,白希的手因為用力,瞬間變了形,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男人竟然在這裏瞪着她。
果然沉得住氣,果然夠狠,夠毒,也夠敏銳!
想要看她如何逃脫?
這個恐怕有點為難啊……
靈鳶欲哭無淚,之前好歹是後腳能夠動彈,可是這一次,可是被點了穴道啊!
看着周遭那一個個向她行注目禮的大丁丁們,清冷的面容上因為憤怒而染上了紅雲。
可是在其他人看來,卻還以為她該死的發情了呢!
「想不到這丫頭竟然如此鎮定,怎麼?之前她已經被那些淫獸玩過了?」
不可能啊,若是被淫獸玩兒過,現在別說站在那裏好好說話了,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可是如今看座主這般,後來的那個老大,有點沉不住氣了。
與其留着讓這些淫獸玩兒,那還不如便宜他們這些兄弟呢!
斷臂男什麼人?那可是他們當中的老大,誰是什麼性子,他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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