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
鳳如畫眼裏流露着不相信,師傅輕功那麼好,怎麼會被抓住呢?
一定是三姐聽錯了,或者說又是那些酒囊飯袋弄錯了。
鳳如書木訥的點點頭:「是啊,兩日後要被當眾處決,連官府的告示都貼出來了,這還能有假?」
鳳如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將鳳如書着實嚇了一跳,差點兒掉到了太師椅下去
連燕痕也覺得鳳如畫有些異常,不禁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
鳳如書咽了咽口水:「畫畫,那是採花賊,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她轉眼一想,接着瞪圓了眼睛,磕磕巴巴的道:「難不成……你被他……采了?」
燕痕俊美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瞥了鳳如書一眼,猶如寒冰利劍一般。
鳳如書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默想:她招惹他了嗎?沒有吧,自從知道他身懷絕世武功,她可是離他遠遠的,連身都不敢近呢。
「三姐,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鳳如畫瞧着三姐那驚駭的表情,不滿的反駁,「我可是堂堂正正的黃花大閨女呢。」
鳳如書瞅了瞅她干扁的胸脯,質疑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也對哦,像你這種要胸沒胸,干扁扁的身材,那採花賊應該沒多大興趣。」
瞬間,房間裏的氣溫下降不少,鳳如書明顯感覺到那道冰冷的目光來自立於窗戶邊的燕痕,他正用冰冷的目光瞪着她。
鳳如畫對於三姐那張總是拿她尋開心的嘴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沒多大反應。
「痕哥哥,我想出去走走。」她其實是想去街轉悠轉悠,看三姐說的消息是否屬實。
痕燕淡淡的道:「去吧。」
鳳如書閒着無聊,也就隨着鳳如畫出了府,鳳如畫站在公告欄前,將雙眼揉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告示上畫着韋滄海本人的真面目,這讓她不得不信。
她苦着一張臉,師傅被抓了,她該怎麼救他呢?
一旁的鳳如書竟然沒發現她的異常,還咧嘴道:「這個採花賊罪有應得!」
鳳如畫猛的一轉身,胳膊肘撞到了鳳如書的胸脯上,鳳如書捂着疼痛的胸脯直嚷嚷:「畫畫,你襲我胸!」
此話一出,旁邊圍觀的人打量着她們兩人,鳳如畫不好意思的用手遮臉,拉着鳳如書擠出人群。
「三姐,你身手這麼好,可進得了官府大牢?」
鳳如書揉着被撞疼的地方:「那地方是我們這種人能進去得了嗎?官府大牢分好幾種呢,有罪行輕的,罪行重的,還有死刑的。」
她試探性的問:「像韋滄海那種應該被關在哪兒?」
「你笨呀!沒看到告示說兩日後斬首示眾嗎,肯定被關在死刑的地方。誒,你問這個做做什麼?」
鳳如畫尷尬的笑了笑:「只是隨便問問。」
鳳如書也當她只是好奇,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鳳如畫一晚上都沒睡着,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救韋滄海的辦法,可是怎麼都覺得行不通。
以她這種渣渣,武功不濟,輕功又不好,三姐說官府大牢守衛森嚴,有重重機關,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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