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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如畫尋了個小攤坐下,點了一碗牛肉麵,面朝着太白樓而坐,筷子卷着牛肉麵卻是沒什麼味口,擔心着兩人會不會打起來?
她以為三姐為像上次追燕痕一樣,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過了昨晚,她竟然還要堅持。
比以前追燕痕的時候有毅力,難道她真的陷入愛河無可自拔了?
一身青灰衣裳的男子,駕一匹黑馬從街上而過,路過麵攤時放緩了速度,待看清楚坐在那兒的人真是鳳如畫後,他嘴唇微揚,猛的一抽馬背,提快了速度。
北定侯府。
雲侍天正在書房處理公務,有人敲門,隔着門板微提聲音:「侯爺,屬下回來復命。」
聽到屋裏人的准許,齊洛推門而入,他單膝跪下:「參見侯爺。」
雲侍天抬頭瞥了他一眼,今日一早,他讓屈卓去將齊洛換回來,看齊洛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剛從軍營回來便來復命,他道:「起來說話。」
齊洛起身,彎腰垂首:「侯爺,與您之前料想的差不多,屬下在軍營里查到,豫王暗中收買了鐵輕騎的幾名千夫長和副將軍楊成,楊成將訓練鐵輕騎的戰術泄露給了豫王,豫王正在招兵買馬,擴建自己的實力,他恐怕會訓練出第二支,第三支的鐵輕騎。」
「想要訓練一支鐵輕騎沒有五年以上是不可能的,豫王等不了那麼久。」雲侍天將手中的公文合上,雲淡風輕的道,「豫王野心勃勃,覬覦皇位很久了,他如今才有動作,讓本侯有些失望。」
齊洛語氣微急:「侯爺,鐵輕騎可以以一敵百,深得皇上信任,如今副將軍又成了豫王的人,此事應該稟明聖上,不然等豫王逼宮謀反的那一天就來不及了。」
雲侍天眸子微凝:「豫王一定是許諾了楊副將什麼高官厚祿,在他們還沒有什麼動作之前,稟明皇上只會被豫王反咬一口,何必着急。何況鐵輕騎又不是由本侯掌管,出了事也與本侯沒關係。」
齊洛越來越佩服侯爺的淡定,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不知侯爺有沒有將您的玉佩找到?」
雲侍天幽黑的眸光明澈深邃:「在那丫頭手中。」
他不是猜測而是肯定,曾經有人拿着他的玉佩去府衙大牢救了韋滄海,而韋滄海是那丫頭的師傅,所以他斷定自己的玉佩在她的手中。
對「那丫頭」齊洛費解了半天,最終才知道他說的是誰:「侯爺沒有找鳳小姐拿回來?」
雲侍天唇角隱隱帶笑:「就放她那兒吧,就當是提前給的聘禮。」
齊洛震驚愣神,那玉佩可是象徵侯爺的身份,能調動他手下的兵馬,侯爺也真夠大方的,拿十萬大軍作為聘禮。
他怎麼就沒那麼好的命,有一個這麼討人喜歡的妹妹?或是姐姐也成啊。
雲侍天繼續處理手中的公務,好半晌沒見齊洛說話,也沒見他退出去,抬頭見他看着自己還處于震驚狀態,皺眉略顯不悅:「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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