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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你的誠意。」豫王是個聰明的人,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跟她打太極。
鳳如畫扯了扯嘴角,想笑又忍住了:「讓我有點吃驚,像你們這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刻我提出這個要求,你不是應該毫不遲疑的答應嗎,哪怕是我寫完以後你反悔,我也不能將你怎麼樣。」
豫王突然笑了,他剛毅的臉龐笑起來少了幾分銳利:「既然你能想到這一點,本王還用這一招豈不是很愚蠢?」
她又坐起身來,盤坐在石床上,高舉起一隻手,皓腕上的鎖鏈發出聲響:「王爺用這種方式對一名弱女子,不覺得有**份?你府中侍衛重多,難道還怕我逃跑不成?」
豫王冷笑:「誰讓你當初眼瞎,選擇了雲侍天而不是本王,不然此刻你不但住在舒舒服服的房間,睡在軟錦床榻上,還有下人伺候着你,怎麼會受這份苦?」
鳳如畫放下胳膊,幽幽嘆息一聲:「你都說是我眼瞎了。」
豫王被她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來,瞪着她,隨後袍袖一甩:「本王沒時間跟你在這囉嗦,開始動筆吧。」
她眼巴巴的瞅着他,水靈靈的眸子氤氳着薄薄地霧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我餓了。」
豫王被氣的臉色鐵青,對跟來的那名屬下吩咐:「給她拿飯菜來。」
那名屬下應聲離開,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中端着漆紅色的托盤,將托盤放在木桌上,裏面是一盤青菜,一盤抄豆乾,還有一碗白米飯。
鳳如畫垂頭喪氣的撅着小嘴,一臉的苦惱:「沒肉,我吃不下。」
豫王的臉色黑成了鍋底,轉身斥責自己的屬下:「王府窮得揭不開鍋了嗎?」
那人嚇的面色發白,戰戰兢兢道:「屬下這就重新去拿。」
豫王的屬下一走,他冷嘲熱諷的看着鳳如畫:「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挑三揀四,你當這裏是你家?」
鳳如畫絲毫不在意他的取笑:「沒辦法,生來富貴人家,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
豫王被她氣的不輕,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他的屬下回來,將托盤放在桌上,裏面是一盤紅燒雞塊,一盤蘆筍小炒肉。
往桌上放時,他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豫王的臉色,見他沒有發火才鬆了一口氣。
鳳如畫兩眼放光,伸出手去拿筷子,手腕上的鐵鏈沉重礙事,她不滿的皺起眉目,豫王不悅的道:「又怎麼了?」
她嘟嘴:「你用鎖鏈柱着我的雙手,不要說寫字,就是吃飯也礙事。」
豫王漸漸地失去了耐心,看了一眼身後的屬下,他的屬下遲疑了一下,從身上掏出鑰匙,上前將鳳如畫手腕上的鐵鏈打開。
鳳如畫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起碗筷吃起來,那一盤青菜和豆乾幾乎沒動,她將那兩盤葷菜吃得一乾二淨,隨後掀開桌上的茶壺,裏面裝着半壺清水:「這水乾淨的嗎?」
這種小事豫王自然是不知道,他看向自己的屬下,他的屬下答道:「你關進來時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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