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關注微信公眾號美貌與才華兼備的知白,今天或者明天開始更新大逆之門的番外。】
不得不安爭是一個想法天馬行空的人,不過放眼整個天下有這種想法還能付諸實踐的可能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就算是大羲的皇宮裏現在也未必能找出來一件比他的九層玲瓏塔還要更好的空間法器。
逆天印本身就是當世最強大的空間法器,現在又被改裝成了最強大的傳送法器。如果加入九層玲瓏塔真的改造成功的話,那麼就有可能創造出一個傳送帝國。
帶着一個國家傳送,這可能是有史以來都不曾出現過的壯舉。
對於傳送法器來尤其是逆天印這樣變態的傳送法器,回到燕國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就連齊天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像他這樣閱歷豐富的老妖怪也沒見過這麼糟蹋東西的。
七道如今還在邊城,安爭一口氣把燕國敢於反抗的人殺了個乾乾淨淨,燕國可能是現在幽燕十六國之中唯一能令出必行的國家。
邊城。
逆天印在城中無人之地降落,安爭也不知道燕國發生了什麼,讓曲流兮她們在逆天印之中等候,他一個人出逆天印到邊軍指揮府,府里府外進進出出的都是禁軍,但現在還能認得出安爭的人也不多了,城中守軍多是新招募來的,當初那些各大家族滲透嚴重的軍隊都已經做了整改。
安爭反倒是很喜歡這種沒有人認識的感覺,走到指揮府門口的時候被禁軍士兵攔下來盤查的時候他翻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自己的腰牌忘記帶了。因為當初去大羲的時候擔心被人發現身份,所以那象徵着一等護國公身份的腰牌安爭留在了曲流兮那。
正在想着該怎麼解釋自是誰的,現任刑部尚書澹臺徹正巧從院子裏面出來。看到安爭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跑着過來:「我的國公爺,你這是去哪兒了,可是想死我了。」
澹臺徹瞪了那士兵一眼:「放肆,連國公爺都認不出來嗎!」
那士兵委屈的看了澹臺徹一眼:「大人,卑職真的是認不出來啊......」
安爭一擺手:「他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沒來,不用怪他。不過陛下為什麼如此大舉的更換身邊的禁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澹臺徹把安爭拉在一邊壓低聲音道:「陛下最近好像心思越來越重了,而且心事基本上也不對我們講。不過現在大規模調換禁軍也未必是一件壞事,當初那些禁軍士兵都是爛透了的。」
安爭了頭:「你先去忙你的事,晚上找你喝酒,我去看看陛下。」
澹臺徹抱拳告辭,安爭拍了拍那禁軍士兵的肩膀輕聲道:「你做的不錯,陌生人一律不准靠近陛下的行宮。」
那士兵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不知所措。現在他知道了面前這位就是在燕國聲名顯赫的護國公,這種傳之中的大人物如今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還誇獎了自己,他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張着嘴巴也不知道該些什麼。
安爭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就進了院子,留下那士兵一臉激動的站在那。
進了門之後安爭一路往裏走,裏面的人盤查更緊,幸好安爭又遇到了出門辦事的安承禮,這才一路順利的走到內府。
安承禮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安爭看出來他有心事,走到無人的地方忍不住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國公爺......」
安承禮看了看四周,然後嘆了口氣:「陛下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越發的不信任身邊人了。之前的各軍大將軍都已經調換了,就連大將軍王開泰都被調去了新城。」
安爭微微皺眉:「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陛下身邊來了什麼人嗎?」
安承禮道:「人是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什麼人?」
「國公爺不記得嗎?你之前派人送回來一百多個女弟子,是大羲天昊宮的,這些女弟子都非凡人,所以也不敢慢待。也不知道怎麼了,其中一個叫雲霓的女弟子和陛下格外投緣,最近這幾個月,一直都是她陪在陛下身邊。」
「葉大娘呢?」
安爭心裏微微一怒:「葉大娘怎麼不勸誡?」
「葉大娘......就因為勸誡,陛下已經有一個月不見太后了。」
安爭了頭:「仔細,這女人在陛下身邊都做了些什麼,我是信得過你的。你們都是當初在最危險的時候跟在陛下身邊的人,陛下若是連你們都要驅逐,那麼顯然不是你們出了問題而是陛下。」
安承禮道:「最近陛下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兩個人形影不離。陛下雖然不上對朝事有什麼懈怠,但遠不如當初了。」
安爭道:「陛下終究還是個孩子,你先去召集老臣,尤其是把王開泰將軍調回來,我去見陛下。」
安爭大步走進內府,門口兩個顯然是新來的太監站在那伸手將安爭攔住。這兩個人安爭都不認識,但是現在內宮之中居然連安承禮都要靠邊站了,顯然問題很大。
「你是誰?!」
看起來那個眉目清秀但是一臉戾氣的太監伸手攔住安爭:「這是陛下寢居之地,誰讓你私自闖入的。」
安爭問:「你又是誰?」
「我?哈哈哈哈,真是不開眼的東西,連我都不認識?我是雲姑娘身邊的近侍,你這混賬東西不知道我是誰,是不是也不知道雲姑娘是誰?不知道雲姑娘是誰,是不是也不知道陛下是誰?」
安爭:「你的意思是,你等於陛下?」
「那倒不敢,但你不認識我,就明你這個人來路不正。來人!」
那太監厲聲喊道:「將這個狂徒給我拿下,拉出去砍了!」
裏面十幾個禁軍士兵衝出來就要動手,安爭只是看了一眼,所有人都被定住。此時安爭的瞳術,就連須彌之境的修行者都承受不住,何況幾個修為稀鬆平常的禁軍士兵。
「一個閹人就敢胡亂下令殺人,一群本該只接受陛下命令的禁軍士兵受一個閹人擺佈,陛下身邊留着你們有什麼用?」
安爭眼神一凜,呼的一聲,那十幾個禁軍士兵身上忽然冒出來一層火焰,片刻之後那火焰就遍及全身。
那太監嚇得臉色發白,顫抖着喊道:「你這是哪裏來的狂徒妖人,居然敢在內宮之中行兇!」
另外一個太監顯然修為不錯,掙扎了幾下竟是掙脫了安爭瞳術的束縛,然後抬起手抓向安爭的衣領:「你敢對我們動武,就是欺君犯上!」
他的手還沒到安爭的身前,安爭的右手抬起來就是一個嘴巴抽過去。安爭的手後發先至,一個耳光扇在那太監臉上,砰地一聲直接把那太監的腦袋扇碎了。
紅的,白的,血肉和碎骨飛出去,炸向身後。
那失去了頭顱的身子搖晃了幾下,然後摔倒在地。
安爭看着那嚇得瑟瑟發抖的太監,左眼出現了三個藍色的星旋轉起來:「原來如此。」
他眼神驟然凌厲,那太監哀嚎了一聲隨即化作肉泥。
就在這時候,屋門吱呀一聲從裏面開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裙,如仙子般的少女快步走出來,看了安爭一眼後大聲道:「你是誰?!居然敢在我門外殺人?!」
她的話才完,七道從她身後跑出來,一臉的激動:「安爭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安爭左眼的星旋轉的速度更快,看到七道額頭上蒙着一層黑氣。
「安......國公爺?」
那白衣少女臉色立刻變了,笑着道:「國公爺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竟是沒能看出來。」
安爭拉着七道的手,了幾句之後看向那女子:「你就是雲霓?」
「國公爺不認得我了嗎,還是國公爺在西域救了我們呢。」
「既然是我在西域救了你,你又怎麼會不認得我?」
雲霓眼神閃爍的道:「當日只見過國公爺一面,自然是記得不太清楚,國公爺還請不要見怪,我給國公爺賠禮道歉了。」
安爭擺了擺手:「倒也不必,你先回去吧,我和陛下有幾句話要。」
七道拉着安爭的手道:「雲霓待我如安爭哥哥一樣好,有什麼事哥哥不用避着她的。」
安爭:「我要的是男人之間的事,女人不聽也罷。既然你不願意走,那我們走就是了。」
他拉着七道轉身就走,雲霓喊了一聲,安爭拉着七道已經去了遠了。
安爭的記憶力向來不錯,這女人絕對不是之前他救下的天昊宮女弟子之一。他拉着七道一路往外走,直接出了指揮府,也不管七道掙扎話,一口氣拉着到了逆天印停下來的地方,帶着七道直接進入了逆天印。
「安爭哥哥,你這是要幹嘛啊。」
七道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有什麼事不能在宮裏,非要拉着我出來。」
進了逆天印之後,曲流兮和古千葉看到七道就忍不住跑過來,可是還沒有跑到跟前,就看到安爭忽然抬起手一掌拍在七道的腦門上。七道猝不及防,被安爭一掌拍的向後倒了出去。人好像是木頭一樣,橫着栽倒下去,腦袋砰地一聲撞在地上,人立刻就暈了過去。
「你幹嘛!」
曲流兮喊了一聲,臉色都變了。古千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衝過來就要查看七道的傷勢。
安爭也不管她們,一把抓住七道的衣領把人提起來,然後再次一掌拍在七道的腦門上,這一掌力度更足,聲音清脆的幾乎能把天上的雲朵震開。
「給我滾出來!」
安爭一聲厲喝,左眼之中那三個藍色星轉動的更加迅速了,像是盤繞的一條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