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子很傾城 第161章:終於找到!

    </>    「我說,莫爾族長,你是不是應該把從我這邊帶走的那兩隻小東西給我送回來?」季安言隨意的靠在陸景殊的身上,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挑,整個人顯得慵懶無比。但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她話語中的冰冷的氣息。

    羅比·莫爾聽着季安言的話,他的目光緩緩的化過在場幾人的臉,平凡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旁人看不懂的笑容。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遠沒有陸景殊他們的嗓音好聽,反而帶着一種淺淺的尖利。

    「這位小姐說的什麼話,本族長壓根不認識你,你的東西又怎麼會到本族長的手中?」

    羅比·莫爾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無辜,看的一干圍觀群眾恨不得直接揮拳將他打飛。然而即使心中的想法再濃烈,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做。

    畢竟,小白和肥肥還在羅比·莫爾的手中,如果他們真的將眼前這個人逼急了,說不定適得其反,那兩隻小東西就出事了。

    不過,對於羅比·莫爾的無恥,季安言幾人倒是大為感慨。

    她卷了卷長長的黑髮,纖白修長的手指與黑色照應,十分的有美感。手指緩緩的上移,她忽的摸了摸下巴,眉眼含笑的看着羅比·莫爾,嗓音清苒的道:「我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很厚了,倒是沒想到,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堂堂一個莫爾家族的族長,竟然都不跟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着實讓人心寒。」

    季安言廢話扯了一堆,那明里暗裏卻都在不停的罵羅比·莫爾,順帶鄙視一下。

    但是羅比·莫爾身為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以前經歷過的風風雨雨簡直不要太多。更何況,做生意的人,腦子本就靈活好使。也因此,季安言的一堆話,根本沒有引來中年男人的一個眼神。

    「窩草,簡直在用生命裝逼。」明休摸着鼻子看着一臉傲然之色的中年男人,當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之上時,明休明顯的感覺到在季安言說完話之後,羅比·莫爾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嘲。

    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明休實在搞不懂,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眼前這位究竟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我難得同意了一次你的想法

    。」揚起眉梢,一點冷然的笑意在眼中瀰漫,最後一直蔓延到臉上。

    的話剛剛從嘴巴里說出來,原本還保持着驕傲神色的羅比·莫爾忽然在轉過了頭,衝着便是一聲冷笑。

    那般笑容落在幾人的眼中,只令他們覺得十分的詭異。

    羅比·莫爾的長相十分普通,但是那一抹笑容印在他的臉上,頓時讓他的臉整個都揪了起來,露出並不明顯的兩個門牙。那一瞬間,季安言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太平間,猛然看到了一具原本應該是死去,現在卻站在她面前的屍體。

    這樣詭異的感覺讓季安言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精緻秀美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嫌棄的表情。

    正想要開口說話,忽然傳來的聲音讓季安言頓時將一句話壓在了喉嚨口。

    「,你現在有這個心思聯合別人來對付我,怎麼不想想本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你什麼意思?」

    羅比·莫爾的話一說出口,便感覺到心裏一陣晃悠,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聽眼前這位的意思,分明就是本家出事了,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也許是看出了心中的疑惑,羅比·莫爾十分好心的替他解釋了起來。只是看着那雙眼睛,分明就是願望達到的嘲笑和喜悅。

    「先生,想必你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奧利弗了吧?」

    奧利弗三個字一出,季安言明顯感覺到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一張英俊的臉也『唰』的冷了下來,「原來是你在背後幫他!」

    難怪兩年前他已經將奧利弗的勢力除得差不多了,結果現在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他一直懷疑是有人在背後作怪,也特地查過,只是一直都沒有查到而已。

    如今,羅比·莫爾竟然自己說出來了?

    到底在搞什麼鬼?

    羅比·莫爾和兩人相互對視,一旁的季安言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心中對於兩人口中的奧利弗忽然起了一絲好奇心。轉過頭看向陸景殊,還未開口,但是對方卻了解了她的心理一般,徑自便壓着嗓音開口,跟她說起了關於奧利弗的事情。

    陸景殊給季安言講奧利弗的時候,用了很簡潔的話語,不過即使這樣,季安言也對奧利弗有了一定的了解。

    原來這個奧利弗就是上次季安言在緬甸公盤時候碰上的那個男人,家族的分支一脈。但是看當時的情況,奧利弗和羅比·莫爾分明是競爭對手,沒想到原來只是假象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真的要為這兩個人點個讚了,這樣的演技不拿奧斯卡,簡直是浪費資源,看不起大眾演員嘛!

    「爺……」的臉色依舊不好看,只要一想到奧利弗,他就渾身難受。明明都是兄弟,然而卻在為權和勢斗得你死我活。算不上一個善良的人,但是對於奧利弗,他卻一直都很寬容,不然,奧利弗老早就成為一抔黃土了

    。

    說來,他會對奧利弗如此,並不是因為他念舊,也不是因為他注重親情,而是奧利弗在小的時候,救過他的命。正因為如此,在知道奧利弗不懷好意的時候,他才沒有殺了他。

    如今,才知道,放虎歸山這種事情做不得。

    從接任家族開始,便一直在他手下管理。對於他和奧利弗的事情,陸景殊從未管過,而恰恰也是因為如此,他現在才更加覺得對不起陸景殊。

    「去吧。」淡淡的落下兩個字,陸景殊神色不變,依舊是那般清冷高貴的模樣。

    其實心裏在想些什麼。陸景殊的心裏再清楚不過。但是他一直都認為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完全用不着自己操心,最關鍵的是,他也不想去操心。

    低頭隨意的把玩着季安言髮鬢處垂落的幾縷髮絲,陸景殊神色淡然的看着羅比·莫爾,只是再淡然的眼神,落在羅比·莫爾的身上,也令對方感覺到了氣勢迫人。

    季安言看着對峙着的幾人,眼眸中閃過一冷芒。剛剛已經離開,與之一起離開的還有明休。低於季安言幾人來說,這邊留下他們三個人,足夠了。

    她抬眸看着羅比·莫爾,聲音淡然,眼神卻顯得十分的陰冷,「莫爾族長,不知道接下來你還想做什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羅比·莫爾冷哼一聲,斜着眼睛睨着季安言。

    後者頓時輕笑了一聲,她的目光淡淡,卻隱約隱藏着一絲諷刺,「拖了這麼久的時間,目的達到了嗎?」季安言的腦子轉的極快,早在羅比·莫爾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羅比·莫爾雖然陰險狡詐,但是同樣的,他很怕死。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他會單獨一個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如果不是另有目的,還能是什麼?

    「莫爾族長,利用這麼點時間。怎麼樣,長生不老之術找到了嗎?」季安言笑着挑眉看他,眼中暗藏的冷光似乎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反而十分眼含笑意,目光十分的清和。

    羅比·莫爾着實沒有想到,季安言竟然一眼就將他的計劃看穿了!但是沒關係,在他坐下這個決定的時候,三長老他們已經找到了正確方法,現在也不過時間問題而已。

    只要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能夠長生不老,羅比·莫爾的腦海中便浮現除了那些美好的場面。都長生不老了,他的財富,他的權勢,還怕得不到嗎?

    只是,羅比·莫爾並不知道,即使自己現在想的有多麼的好,到頭來不過就是一場空而已!

    「哈哈,你們馬上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了。」羅比·莫爾的眼前似乎已經出現了季安言三人跪着求饒的模樣,那一刻,他的心裏頓時一片酸爽!

    只要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只要等到三長老將靈狐的精血提取出來,那麼他就可以長生不老了……

    季安言看着神色已經陷入癲狂的中年男人,嘴角處不由得撇開了一個嫌棄的弧度。羅比·莫爾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一些?

    「莫爾族長,看來你也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聰明。」季安言狀似遺憾的搖了搖頭,無奈的道:「您的那位手下,難道對於長生不老之術沒有任何的想法嗎?你就放心將靈狐交給他?」

    季安言的話說的羅比·莫爾頓時便是一愣,但隨後,他臉上的那一抹猜疑頓時又恢復了正常

    。

    他冷笑的看着季安言,尖利着嗓音,那聲音,像極了罵街的潑婦!

    「季安言,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三長老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嘖,之前不是還說不認識我嗎?怎麼現在連我的名字都可以順利叫出來了?」季安言頗為不屑的勾着唇,下一刻,又道:「人心難測,誰知道你的那位三長老究竟是個什麼貨色。要我說,一般人可逃離不了這種所謂的長生不老之術的誘惑。你說是吧,阿景?」說完之後,季安言還不忘歪着腦袋朝着陸景殊的眼睛看去,看着那雙閃動着戲謔的眸子,陸景殊似乎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後才點了點頭,發出了一聲淺淺的『恩』。

    別人對於長生不老之術如何看他是不知道,但就他自己而言,厭惡極了所謂的長生不死。不曾經歷過的人永遠也不會了解那種痛苦和孤寂,那些東西是可以逼死人的。

    但是……

    陸景殊的目光忽然緩緩的下移,落在了眼前這人的身上。如果塵世中有她的陪伴,似乎也就不會顯得這麼的孤獨了。

    季安言的動作和神色都不變,只是右手卻不動神色的扣住了男人蒼白的指尖。她抬起頭,對他微微笑了一笑,那眼中流露出來的光芒,讓他的心都快化了。

    原來,她是懂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安言說的話起到了作用,當季安言從陸景殊的眸光之中轉過腦袋的時候,羅比·莫爾已然已經黑了一張臉。瞪着一雙死魚眼,他冷聲道:「你最好祈禱你的假設沒有成真,不然……」

    後半句話雖然沒有說說完,但是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哪裏聽不出他話語中的威脅意味。不過,這三人都沒有怎麼在意就對了。

    陸景殊想要搞垮莫爾家族,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如今也不過是形式所迫。

    隨意的靠在男人的懷中,季安言的目光戲謔的落在已經按捺不住,正要往後退的羅比·莫爾,嘴角忽然挑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羅比·莫爾便轉身走進了另一間房間。

    「果真是小人心性。」不然,也不會因為她這個陌生人的一句話而開始懷疑自家人了。雖然季安言並不了解羅比·莫爾口中的三長老,但是既然羅比·莫爾能夠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告知於他,想來這人應該是值得相信的才對。

    然而……

    陸景殊低頭笑了笑,目光種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這樣的人,註定成不了大事。」

    略微感慨的一句話從陸景殊的嘴巴里冒出來,頓時令季安言眨了眨眼睛,她歪着腦袋眼神詭異的看着自家男人。在男人的沉默之中,終於說了一句話。

    「阿景,我怎麼有一種,你墮落成凡人的感覺?」

    不怪季安言這麼想,以前的時候,陸景殊哪裏會對這樣的事情發表看法?或作以前的他,恐怕也只是一個笑容而已

    。

    嘖嘖嘖,怎麼心底一下子就澎湃起來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家的小孩子終於長大成人了。

    如果這個時候,和明休還在這邊的話,一定會舉雙手雙腳贊成季安言的話!

    「啪」的一聲,季安言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一雙眸子水潤潤的盯着還保持着拍她腦袋動作的男人,忍不住呲了呲牙。這傢伙,是在惱羞成怒嗎?

    相對於兩人動作的親昵,一旁站着的眼神忽的閃了閃。如果這時候季安言仔細觀察的話,一定能夠從裏面看出那麼一絲,並不明顯的嫌棄。

    兩分鐘之後,季安言終於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兒要干,連忙拉着陸景殊走進了另一間房間,與此同時,她還不忘衝着揮手示意一下。


    三人走進房間,眼前呈現的一幕,頓時讓季安言再次吃了一驚。

    如果說剛剛他們所處的環境一驚及其高端的話,那麼這邊真的已經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了。

    房間極大,大約有四五個連球場的樣子。一眼望去,只見房間的四周都安放着幾個床,上面附了一塊白布。而床的邊上則是一堆的手術用具,例如手術刀一類。

    銀色的手術刀在白熾燈下閃着銀光,看的季安言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一眼將房間全部掃了一遍,她的目光頓時便落在了正對着她的一閃鐵門上。鐵門和牆壁幾乎趨於一個顏色,如果不仔細看,想必不會有人發現。

    拉了拉陸景殊的衣袖,她提議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恩。」不等季安言有動作,陸景殊便已經將人摟在懷中,然後跨步走上了前。一旁的看到兩人的動作,只是輕微的抿了抿嘴,立刻也跟上了腳步。

    陸景殊這人的潔癖眼中,自然不會主動伸手推門。無語之下,只嘚季安言自己動身。猛地一個用力,將鐵門推開之後,眼前便是兩個人的對峙。

    一人身穿黑色的西裝,挺着一個將軍肚,原本顯得十分普通的臉因為他的表情而顯得十分猙獰。至於另一人,相比於前者,穿着就顯得十分隨意了。年紀大約在六十歲上下,白髮,鷹眼。一身休閒服,臉上沖滿了憤怒。

    「族長,老三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竟然為了一個外人的話就來質疑我?」三長老顯得十分憤怒。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一向尊敬無比的族長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的話而對他產生懷疑?

    大部分人喜歡的權勢,錢財都和他沒有關係。他最看重的,是當初莫爾家族對他的恩情。他曾經對着自己的祖上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背叛莫爾家族,但是現在呢?

    是,他的確沒有背叛他們,但是他尊敬的族長卻背叛了他!這一點認知讓心性高傲的三長老怎麼也接受不了。

    羅比·莫爾的眼神陰沉的盯着面前已然白髮蒼蒼的老者,眼睛中閃過一道狠辣,「既然如此,那就把兩隻靈狐交出來。」

    「老夫已經說了,靈狐自己逃走了!」三長老聽着羅比·莫爾的話,心下是氣憤,同樣也是無奈。他根本沒有想到,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那兩隻小東西竟然不見了蹤影!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實驗室內其他人做了什么小動作,將靈狐帶走了,但是調查了監控之後,他發現,根本就是這兩隻小東西自己所為

    !

    兩隻小東西速度極快,呈現在監控中的,只有一道光而已!

    「你以為我會信嗎?」這種藉口,實在是太拙劣了一些。怎麼他一問,這靈狐就不在了?這不是明擺着三長老心虛嗎?

    「呵,說到底,你就是不信我。」三長老看着羅比·莫爾愈發陰沉的臉,忽的一聲自嘲。他算是明白了,接下來不管他說什麼。羅比·莫爾也不會再相信他,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目光冰冷的看向站在羅比·莫爾身後的一群人,三長老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笑容與充滿褶皺的臉相互映襯,顯得十分詭異。

    「你們不是也要找靈狐嗎?那靈狐現在已經不在我們身上了,所以不必再花費時間。」

    聽着三長老在嘴裏冒出的話,季安言的眸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在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這是三長老和羅比·莫爾共同演繹的一張戲。如果真是一場戲,那麼這兩位的演技實在太好了一些。

    這般想着,季安言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幾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身上。那些人都有着白皮膚,戴着眼鏡,顯得十分的斯文。

    如果沒有意外,那麼這幾人應該就是協同這位三長老一起進行工作的人。

    季安言仔細的看着他們的臉,發現每一個都是同一個表情,那就是緊張和害怕。

    這模樣,分明就是驚嚇過度。

    「阿景,你覺得呢?」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但是季安言還是習慣性的出口詢問了一下陸景殊。這也算是一個保障吧。畢竟在季安言的心裏,陸景殊是無所不能的。

    陸景殊的目光同樣順着季安言的目光而去,落在那幾個研究者身上,看了有一會的時間,最終收回了視線。

    他微微的低了低頭,眼底閃過一道並不明顯的流光。最終輕聲的道,「你想的應該是正確的。」

    「不管如何,按照自己的第一感覺來。」

    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陸景殊猛然發現,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慣有動作。每一次季安言在他懷中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揉揉她的腦袋。那會讓他有一種心頭髮軟的感覺。

    「那我們走吧,一起吧?」季安言扯了扯陸景殊的袖子,一雙眸子在下一刻划過那張蒼白漂亮的臉,輕聲道。

    如果之前心中還有一點不確定的話,那麼經過陸景殊的而一句話,她已然做好了決定。

    而且,最關鍵的是,如果小白和肥肥現在還在這邊,想必一定會給他們一些線索。雖然那兩隻小東西並不是人類,但是在季安言的心中,它們比人類聰明太多。

    想到小白和肥肥,季安言的心頭頓時一軟,嘴角緩緩地蔓延開一抹笑容。

    不過……

    「現在該怎麼辦,那兩隻小東西可真會鬧騰。」竟然還有法子逃跑,那麼不也就是說明現在不知所蹤了嗎?

    陸景殊垂眸思索了一會兒,隨後目光幽幽的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三長老注意到陸景殊的眼神是看向自己的,嘴角立刻便扯出了一抹冷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雖然他對於羅比·莫爾的表現十分的失望,而且也告訴了陸景殊等人靈狐已經不在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還會告訴他們更多的消息

    。

    「三長老,即使告訴了我們,你也沒有任何損失不是嗎?」反正現在已經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季安言可不會相信,到那一天,當羅比·莫爾發現其實三長老並沒有騙他,還會繼續將他收入囊中。

    而且,應該也沒有以後了。

    想到這兒,季安言那狹長幽深的眼底划過一道詭芒,「三長老,有些的話不說出來,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說話的同時,季安言的手中已然握住了一把精緻的左輪。黑漆漆的洞口在一瞬間對準了三長老的眼睛。

    三長老頓時一驚,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好好好,你以為威脅老夫,老夫就會妥協嗎?」

    「妥不妥協我是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沒有好下場。」季安言聳聳肩,然後下一刻,她的動作卻及其的出人意料!

    她竟然把槍口對準了羅比·莫爾,一個眨眼間,一聲槍響已然響起!

    「你……」

    羅比·莫爾瞪直了眸子,逐漸渙散的眼神中還殘留着一抹不可思議,仿佛根本沒有意識到,季安言會有這樣的動作!

    一點殷紅的血跡在羅比·莫爾的額頭上顯露,男人肥壯的身子在一瞬間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你這小丫頭簡直欺人太甚!」三長老看着已經倒在地上,頓時沒了氣息的中年男人,一雙眼睛變得通紅。實在是太可氣了!他原以為這小丫頭要對自己出手,結果那目標根本就是衝着羅比·莫爾去的?

    恐怕羅比·莫爾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沒有絲毫防備,就這麼死在了季安言的手中。

    享譽世界的莫爾家族的族長,竟然會如此簡單的死在一個年紀還沒有二十歲的女孩手中,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季安言歪頭目光時似認真的盯着三長老,嘴角的笑容愈發的邪氣,「三長老,你想好了嗎?」

    隨着季安言的一句話落下,偌大的空間內頓時陷入了沉默。三長老的頭微微下垂,隱藏在陰影下的面容不怎麼看得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終一聲嘆息從三長老的嘴裏吐了出來。

    其實就如季安言所說的那般,說不說對於他都沒有任何意義。

    「監控在那邊,你們自己看吧。密碼是六個六。」

    落下兩句話之後,三長老也不管實驗室內的另外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徑自便走出了實驗室。

    季安言看着那落寞且佝僂的背影,神色莫名。

    因為明休和都不在,所以一切都是季安言親自動手。將監控調出來之後,季安言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盯住了屏幕

    。

    屏幕上,她看到三長老似乎是想要拿什麼東西,所以將小白和肥肥那兩隻小東西放在了一邊。三長老會如此做,只是因為小白和肥肥當時都是昏迷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樣的昏迷竟然是那兩字小東西偽裝出來的!

    所以,在他轉身的啊那一瞬間,兩隻小東西便不見了!

    將視頻看完之後,季安言托着下巴沉默了許久,隨後才開口,「小白和肥肥應該是在羅比·莫爾和我們在外面對峙的時候不見的,這麼一點時間,它們應該到不了什麼地方才是。」

    聽着季安言的話,陸景殊的眸光似乎在一瞬間變了變。目光幽幽的划過實驗室內的場景,最後目光凝在了不遠處的一面牆壁之上。

    他似乎勾唇笑了笑,「阿言。看那邊。」

    順着陸景殊的手指而去,季安言的目光頓時一凝。實驗內的牆壁和外面的並不一樣,這裏的牆壁全部都被漆成了白色。但是那白色之中,似乎還隱藏着一抹紅?

    而且那一抹紅色似乎還在晃動?

    季安言的眼底頓時閃現了一抹笑意,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對着陸景殊笑了笑之後,季安言便朝着牆壁走了過去。

    走到牆壁面前,季安言率先伸手敲了敲牆,一陣隱約之間,她似乎看見那抹紅色再次微微一動。

    這下子,季安言的心中頓時確定無疑。

    她的確是沒想到,這兩兩隻小東西竟然這麼有本事,連牆壁都能塞得進去?

    心下覺得好笑的同時,季安言再次敲了敲牆壁,順帶開了口,「小傢伙們,再不出來,以後可都回不去了。」

    季安言的話音帶着一絲柔軟,聽得十分好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安言的聲音給影響到了。那兩隻小東西頓時又是一動。

    緊接着,季安言的面前便出現了如此一幕。

    兩隻小東西的身影開始若隱若現,隨後,一個碩大的白色尾巴忽的拍在了季安言的手上。季安言微微愣怔了一下,毫不客氣的直接拽着尾巴,將小白從牆壁裏面扯了出來。

    小白離開之後,那一抹紅色頓時閃瞎了季安言的眼睛。

    敢情這兩隻小狐狸還挺聰明,竟然知道用小白的顏色來隱藏?

    「肥肥,回家了。」再次敲了敲牆壁,只見那一抹紅色頓時從牆壁中飛身而出,頓時便落在了季安言的肩膀之上。

    季安言回頭看着肥肥,那雙漂亮的狐狸眼中染上了一泡淚水,真是怎麼看怎麼的可憐。

    低聲笑了笑,季安言安撫般的伸出手指勾了勾肥肥的狐狸下巴,低聲道:「委屈你們了。」可不就是委屈了嘛?這兩隻小東西怎麼說也是靈狐,這身份和地位放在以前可比皇帝還要高,如今去被人抓進了實驗室。

    ------題外話------

    在火車上了,然後我發現我竟然暈車……胃酸都起來了【捂臉】,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可怕……默默的遁走,只有八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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