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子很傾城 第160章:竟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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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季安言帶着少年回到老宅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以後的事情了。對於身後的那個跟屁蟲,原本季安言是敬而遠之的。但是季安言一看到那雙泛着淚光,堪比小鹿斑比般水潤的眸子,心頭頓時便軟了下來!

    換個方面想一想,就憑着那少年個人的奇葩攻擊力,想必帶上也有一定的好處才對!

    出於這兩種因素的考慮,季安言也沒有拒絕,將人帶在了身邊。

    接下來,少年表現出來的一幕也令季安言徹底放下了心。當季安言來到老宅的大道上的時候,隱隱約約已經能夠聽到不遠處響起的一陣陣凌亂的槍響。

    季安言行動的速度很快,而當她轉眸看向少年的時候,卻發現他正緊緊的跟着自己,而且臉不紅心不跳,完全沒有半點吃力的樣子。看着這個場面,季安言心中對於少年的伸手愈發的讚賞。

    雖然季安言本身便是一個異能者,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奇葩的生物,她的確不怎麼了解。

    徒手將禁錮着天璇的鐵鏈捏成粉末,這應該只是力氣過大導致,和異能者扯不上什麼關係。所以季安言直接扔掉了這一種想法。

    對着少年示意了一下,季安言的身子頓時一個上躍,跳到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古樹之上。之前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季安言看着這棵古樹,心裏就在吐槽莫爾家族是真的有錢。

    這樣的一棵樹,年齡分明就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絕對不可能是伴隨着莫爾家族的歷史而誕生的。按照這樣的額推測的話,組大的可能就是從別處移植過來的。

    嘖,別說。莫爾家族花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沒想到最後竟然幫了她的大忙。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世事無常!

    要是羅比·莫爾知道,想必得氣的冒煙才是!

    待到季安言窩在一根粗壯的枝條上時,那幽綠色眸子的少年同樣也毫不費力的竄上了樹枝,緊緊地的跟在了季安言的身後。季安言攀着離自己最近的一根樹枝,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看去。只見少年正咧着嘴,一雙眸子笑成了月牙。

    很難想像,這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啞巴。

    同樣衝着少年笑了笑,季安言回過頭,目光幽冷的盯着古樹之下的場面。

    距離龍鄂一群人離開已經有十分鐘了,而剛剛她也收到了陸景殊的通訊,說是羅比·莫爾已經離開會議室,估計是要去關押小白和肥肥的秘密地點了。

    畢竟小白和肥肥那兩隻小小東西對於羅比·莫爾來說意義非凡,也怪不得他如此的小心翼翼。

    沒過兩分鐘,莫爾家族現在的族長,羅比·莫爾便出現在了季安言的視野中,羅比·莫爾的腳步明顯很急促,他的身邊還跟着大約四五個人。

    季安言一眼望去,只見那五個跟在羅比·莫爾身邊的男人全部都是練家子,古銅色的皮膚,一雙銳利的鷹眼,就憑着這渾身的氣勢和之前季安言遇到的艾威簡直一模一樣。

    正想着,季安言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連忙轉頭看去,只見少年睜着一雙無辜的眸子,伸出一根身子,正暗搓搓的戳着她的背。

    抽了抽嘴角,季安言對着少年做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少年對着季安言咧了咧嘴,然後立刻便揮動起了手臂,他的手指指向羅比·莫爾,那雙原本還水潤無比的眸子在一瞬間變得極為詭異。

    幽綠色在一瞬間變得十分深邃,那眸中閃動着愈發濃烈的厭惡。

    「你討厭他?」季安言壓着極低的嗓音,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少年。

    其實季安言根本不用問這樣的問題,但憑着羅比·莫爾將這少年關在囚室中,就足以得出這樣的認知。畢竟,沒有一個人會對自己的敵人產生好感。

    少年見着季安言的目光,微微的一個愣怔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很討厭很討厭那個男人,長得醜不說,而且盡然還在他的身上做了無數的實驗,甚至割去了他的舌頭。

    就算他的心性還只是個孩子,但是憑着羅比·莫爾對他做過的事情,足以讓他恨上他!

    少年眨了眨眼睛,右手忽然伸出,在自己的脖子邊上慢慢的划過,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如此的一個動作,頓時讓季安言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從古樹下經過的羅比·莫爾幾人快要看不見人影,季安言這才恍然驚醒一般,伸手摸上了少年的腦袋,手掌底下傳來的柔軟的觸感令她不由得挑了挑眉。

    難怪不論是自家的兩個哥哥還是陸景殊,都喜歡摸她的腦袋,原來原因出在這裏啊?別說,這觸感還真不錯!

    「行了,到時候你解決他,現在我們先跟上去。要是跟丟了,可就不好玩了。」要是跟丟了,她估計會狠狠的扇上自己一巴掌。

    聳了聳肩,季安言也不等少年的回答,立刻便轉過身子,一個輕鬆的躍下,腳步及輕的落在了地上。

    少年同樣緊隨着季安言一躍而下,站在季安言的身後,他望着女生纖細的背影,那雙漂亮的幽綠色眸子中間閃過一道不知名的流光,隨後便又恢復成了原先單純懵懂的模樣。

    季安言和少年兩人的動作及輕,再加上羅比·莫爾幾人已經走遠,而且這時候的莫爾家族老宅又正處於亂七八糟的階段,沒有被發現是很正常的事情!

    悄悄的跟上羅比·莫爾幾人,季安言與他們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十分的小心。

    怕就怕這個時候被羅比·莫爾給發現了蹤影,然後就失去了小白和肥肥的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季安言現在走的這條路竟然是不久之前,去囚室的那一條路!路過那一片妖冶的紅玫瑰林,當季安言看到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曲橋處按下機關的時候,一雙眸子頓時便瞪直了!

    他喵的,她竟然沒有想到羅比·莫爾竟然有種將肥肥和小白那兩隻小東西關在囚室?

    不……也許應該是在囚室的暗間之中!

    *

    「我下去看看,你們先守在這邊。」羅比·莫爾站在河邊,轉身看向身後跟着的五個男人,一雙細小的眸子緩緩的一轉,將自己周圍所有的一切全部收攏在自己的眼中。

    聽着五個手下嘴裏傳出來的回答,羅比·莫爾這才轉過眸子,只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只聽他又道:「注意一下周圍。」

    羅比·莫爾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有人在背後作祟,這是那個人是誰,他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按照他的猜想,百分之*十,那人恐怕已經知道他的手上有靈狐。而現在的事情,估計也衝着靈狐過來的。

    為了保險起見,他的確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但是如果不來,他無法了解到最新的情況,若是靈狐已經出了什麼事情,他早點發現說不定還能夠挽回什麼!

    「對了,漢克,你讓手下的人注意一下,那些逃走的人中要是有,記得留下來。」

    「是,族長。」

    名為漢克的高大男人聽到羅比·莫爾提到自己的名字,連忙上前一步,低聲應到。

    將事情交代了一番之後,羅比·莫爾也沒有再猶豫,立刻便朝着河面之下的台階走去。

    直到不見了羅比·莫爾的人影,季安言才從一旁的大樹旁探出一個腦袋。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之前羅比·莫爾對於自己手下說的那些話,她根本沒有聽到。

    不過,既然他本人已經下去了,恐怕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大樹邊上等了大約五分鐘,季安言看準時機正打算從側面繞過去,將那幾個守在河岸邊上的男人解決掉時,她耳垂上的耳鑽忽然閃過一道紅光。

    季安言頓時停下了腳步,剛想開口問出什麼事情了,陸景殊的聲音便已經傳進了耳中。

    「阿言,在羅比·莫爾的身上安裝了定位。」

    「窩草,你怎麼不早說?」聽到陸景殊的話,季安言的第一反應就是爆粗口!真是見了個鬼了!既然裝了定位就早點告訴她啊,不然她也不用像現在一樣偷偷摸摸的跟在那幾人的身後了。

    陸景殊聽着耳鑽中傳來的自家小女人那氣急敗壞的嗓音,頓時彎了彎眸子。然而嘴裏說出的話,卻讓季安言有一種想要打他的衝動!

    忘了?

    這種事情還可以忘得嗎?分明就是覺得她閒,所以給她找事情做而已。

    冷哼一聲,季安言想也不想便直接按掉了耳鑽上的按鈕。然後身子猛地躥了出去,好似一根離弦的利箭一般!

    離季安言原來所處位置最近的男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一把匕首已然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震驚的瞪着眸子,他眼露驚恐的盯着季安言的臉,卻見年紀不大的女生竟然在這一瞬間挑起了一個邪氣的弧度。她幽冷帶着狠辣的戲謔響起,「再見了。」

    一道血色跌落在地面上,暈開了一朵血花。

    季安言的動作很快,但即便如此,她的一番動作也引起了不遠處幾人的注意。

    眼見着幾人已經舉起槍,季安言頭也未回一下,只是冷聲道,「趕緊的!」

    不用說,這話鐵定是對那少年說的。

    而那少年也在一瞬間如箭一般飛了出去。

    季安言將男人甩在地上之後也沒有再閒着,而是直接舉起手,瞄準了不遠處的一個精確方位,神色幾位冷漠的扣動了扳機!『嘭』的一聲,季安言的手還未放下,只見對面的男人已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伸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隨後便倒在了地上。

    解決完兩個壯漢之後,季安言將目光放在了少年身上。

    那少年的身手極好,動作極快,一眨眼的時間便已經來到了一個壯漢的面前。只是就在兩人面對面撞上的時候,那壯漢卻忽的扣動了扳機。

    見到如此一幕的季安言瞬間便瞪大了眸子。目光泛着驚恐之色,連忙喊道:「小心!」

    雖然她和少年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天璇的事情若不是有了他的幫忙,恐怕也沒有這麼順利。而且最關鍵的是,對於這個少年,她的心裏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會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好好對她,好好的疼愛他。

    想到這一點的季安言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然而還沒有等她想明白,接下來的一幕卻再次令她瞪大了眸子!

    只見少年忽然伸手直接用手掌蓋住了那漆黑的洞口。隨着一聲悶響,當少年的手離洞口的時候,卻半點事情也沒有。反而,他的手掌心內,有着一顆子彈。

    在幾人震驚的眼神下,那子彈瞬間化成了一片粉末,隨着冷風飄走了!

    「你……」

    站在少年面前的男人盯着少年那雙泛着幽冷流光的眸子,一時間竟然覺得自己的嗓子乾燥不已,想要說什麼話,卻最終只能夠卡在喉嚨中間!

    想必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場鬧劇之中,竟然會有面前之人的參與。

    那一刻,壯漢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抹悲哀。將眼前這個惡魔放了出來,他們莫爾家族,這次估計是玩完了吧?

    壯漢不停變化的神色和動作顯然並沒有引起的一點興趣,他依舊只是眨着一雙懵懂純真的眸子,咧着嘴笑看着壯漢。然而下一刻,他便在壯漢變得驚恐的眼神中,直接一個反手,蒼白的手直接向着壯漢的脖子而去!

    接下來的一幕,看在季安言眼中,只令她覺得血腥不已!

    那個名叫的少年,竟然直接用手穿透了壯漢的脖子!

    這簡直不可置信!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的臉上依舊是之前的神色,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怎麼樣可怕的事情。

    季安言呆愣的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戲劇性的一幕,最終實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目光從的臉上划過,她的眸子忽然一轉,下一刻,嘴角卻勾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既然最後剩下的兩位現在還沉浸在震驚之中,那麼久不要怪她乘人之危了!

    這般想着,季安言立刻抬起手臂,「嘭嘭」兩下直接將剩下的兩個壯漢給一槍解決了。

    挑着眉將左輪收回自己的手鐲,季安言衝着做了一個手勢。隨後兩人便一起走到了河邊。

    站在那露出的台階之上,季安言歪頭看向身旁的少年,一雙眼眸中閃動着流光,她開口問道:「你叫?」

    在少年和那名壯漢對視的時候,她好像有聽到那壯漢是這般稱呼他的。既然如此,那這就是他的名字了吧?

    想着,她的目光忽然下移,落在了的手上。那雙蒼白的手染上了血,顯得格外的妖異。不知道為何,在這一刻,季安言忽然想到了陸景殊。

    那個初見之時,同樣以這樣一種美感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心情頗好的彎了彎眸子,季安言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遞給,「擦擦吧。」

    先是看了季安言一會子,隨後在季安言驚訝的目光下,頓時十分『乖巧』的將一雙染着血的手伸到了季安言的面前。

    季安言看着那雙水潤潤的眸子,那眼眸之中閃動的分明就是一個意思——你幫我擦!

    季安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現在和的相處,竟然讓她有一種養了一個兒子的感覺。

    這樣的想法讓季安言的面色頓時一囧,要是被陸景殊知道,估計他會揍她。

    盯着看了許久,當那雙眼睛愈發的可憐和無助的時候,季安言頓時扶額。罷了罷了,權當自己養了個兒子吧。

    動作十分輕柔的將手上的血拭去,季安言彎下腰,將手帕沾濕了一些,再次附上了的手。

    如此循環了幾遍之後,季安言看着已經變回原樣的手,終於將帕子收了起來。

    看着已經染上血跡,再也清洗不乾淨的帕子,季安言正尋思着找個地方將帕子給扔了,結果面前忽然出現了一隻手,瞬間便將帕子給抽了過去。

    抬眸看去,只見的眼中染着一層笑意。

    季安言的面色再次一囧,隨後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轉過腦袋,一雙眼睛盯着眼前的台階,輕聲道:「我們還是趕緊下去吧。」

    在外面耽誤了這麼久,羅比·莫爾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看着偌大的囚室,季安言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伸手便打開了鑲在耳垂上的耳鑽。下一秒,陸景殊的聲音再次傳來。

    男人的嗓音聽着似乎泛着一層淺淺的笑意,他低啞着嗓音,輕聲問她:「怎麼了?」

    季安言沒好氣的摸了摸鼻子,粗着嗓子,道:「什麼怎麼了,說好的定位呢?」

    定位啊……

    陸景殊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挑,他也不着急回答季安言的話,只是悠着嗓音問道,「難道沒有獎勵嗎?」

    獎勵……

    季安言的嘴裏咬着兩個字,聽着那字裏行間的旖旎,季安言很沒骨氣的紅了一張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陸景殊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顯就是十分不正經的語氣,由此可見,那所謂的『獎勵』指的究竟是什麼了!

    輕微的咳嗽了一聲,季安言直接無視了面前忽然湊上來了的一張臉,還有那雙小鹿斑比般的眸子,徑自捂住臉,「到時候再說。」

    「意思就是,隨我?」按照陸景殊的性格,和季安言在一起之後,簡直愈發的無恥。

    能有肉吃,絕對不吃素。若不是因為這些天都太忙,他怎麼可能每天過的都是看得到吃不到的見鬼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能夠逮着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聽到自己的話被男人故意曲解,季安言忍不住嗚咽一聲。太不要臉,沒事兒就不分場合的撩她,簡直就是犯規嘛!

    「定位發到你手機上了,自己小心一些。」

    陸景殊也知道自家的小女人已經被撩到,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話,而是輕笑一聲,提醒道。

    聽着男人幽幽的話語,季安言淺聲『恩』了一聲。隨後連忙拿出手機。誠如陸景殊所告知的那樣,季安言一打開鎖屏,只見上面忽然跳出了一條信息。打開信息一看,竟然是一張地圖。

    季安言當下也不閒着,立刻便拉着按照地圖上所標誌的地點走去。

    ——

    另一邊,結束完通訊的陸景殊伸手將耳鑽收入了衣袋中。他向來不喜歡戴着些裝飾品,所以雖然耳鑽還是通訊功能,他也不會戴着。

    男人走在略顯安靜的小道上,身後跟着一名身穿白色西裝,容顏精緻的男人,男人的那一頭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着光芒,顯得極為好看。

    神色恭敬的跟隨在陸景殊的身邊,腦海中不可遏制的浮現除了之前自家爺和夫人通話時的場景。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看花了眼。

    他和明休幾人都是在同一時間段跟在陸景殊身邊的。但是相比明休他們,他和陸景殊相處的時間更加少,也正因為如此,他對於陸景殊的印象,還保留在很久之前的清冷孤傲之上。

    對於,或者說對於陸景殊的每一個手下來說,陸景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何曾幾時,這位神也終於流露出了凡人的喜怒哀樂?


    曾經,他們看到的,只有男人妖異或者孤冷的一面,卻不曾想過,有一天,他也會想其他人一般,在面對一個女生的時候,露出這般溫柔的神色。

    陸景殊並不喜歡說話,相反,他多數的時間都很沉默。但是遇上了季安言,似乎一切都變了。

    想到之前男人戲謔的話語,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他們家爺終於是有對象了!

    孤獨太久,也許就冷了心,但是很顯然,陸景殊的心現在還熱着。

    眼角的餘光划過身旁男人的側顏,那側顏如玉般精緻,透着一股子溫潤的氣息。他再次感慨一聲,自家爺終究還是變了。而且,這樣的變化,他們都喜聞樂見。

    低頭無聲的輕笑了兩下,忽然低頭問道:「爺,夫人那邊真的不要緊嗎?我們要不要快點過去看看?」

    的確不曾見過季安言的本事,現在會這麼擔心也沒有什麼錯。但是陸景殊不一樣,季安言的一切,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明明知道羅比·莫爾對於季安言來說實在稱不上什麼,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心中還是有着一份不安。

    也許,人生就是這樣。

    找到了愛的人之後,就開始患得患失。而和季安言在一起之後,他也會擔心她會不會受傷。

    玉骨修長的手指再次附上那一枚銀戒,陸景殊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了季安言精緻柔美的臉。他似低頭微微一笑,隨後便道:「那就走吧。」

    一句胡落下,還未反應過來,陸景殊腳下邁開的步子便大了起來,連那速度似乎也有所上升。

    呆滯了一兩秒的時間,連忙跟了上去。

    待到陸景殊和穿過那紅玫瑰林,來到河岸邊上的時候,明休身穿一身黑衣,正神色嚴肅的站着。

    陡然見到陸景殊和,他的眼中立刻閃過一道欣喜,然而在想到什麼的時候,那張俊臉頓時又變了顏色。

    明休這般奇怪的模樣自然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但是陸景殊這樣性格的人絕對不會自己引出話題,這個時候,身為跟屁蟲的就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明休眨着一雙眼睛,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那一雙幽綠色的眸子。他要怎麼跟自家爺說,不過來了一趟莫爾家族的老宅,結果還給自己找了一個情敵?

    沉默了許久。明休終於在四道迫人的眼神下,緩緩的開口了。

    「那個……一直有個男人跟在夫人的身邊,而且夫人好像還蠻喜歡他的。」

    一句話說完,明休的腦袋都快埋進地里了!這個時候的他,絕對沒有膽子抬眸去看陸景殊一下下。因為,他怕自己被自家爺給秒掉!

    顯然,明秀的這一句話引起了很大的動靜。

    瞪着一雙漂亮的眸子,不可思議的盯着明休,那眼中流露出來的分明只有一個意思——你腦子抽了嗎?竟然在這種時候跟爺說這些鬼話?簡直蛇精病!

    「哦?男人?」

    聽到這三個字,還有那話語中的疑問,明休一個沒忍住,立刻偷偷的抬眼望去,卻在看見陸景殊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時,猛地縮回腦袋。

    艾瑪,實在是太可怕了!

    天曉得,每次自家爺面無表情的時候就是氣到了一種境界。他剛剛究竟是為什麼才會作死的說出遮掩的話?簡直有病不是!

    「其實……也算不上男人吧……」明休欲哭無淚的低着嗓子回答:「那少年看起來也就夫人這麼大,而且最關鍵的是,不會是說話。」

    明休的話外之音就是,爺你不用擔心,怎麼說你都比人家有優勢,絕對不用擔心會被夫人拋棄的!

    也幸虧明休沒有將這樣的話給說來,否則接下來他面對的,絕對不是死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呵呵,我說明休,你的眼睛確定沒有瞎嗎?」沒好氣的『呵呵』兩聲冷嘲之後,衝着明休便嚷道,腳也不閒着,伸出大長腿,一腳便踹在了明休的小腿之上。

    「窩草,你他媽有病啊,老子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好不好?」

    看着自家小夥伴瞪着一雙眼睛,頗有一副『你再說一句我們就干架』的感覺。忽然有一種想要一巴掌將這傢伙拍到火星上去的衝動。

    他喵的沒有看出來,自家爺現在就是不想聽實話嗎?你妹的竟然還這麼囂張,簡直是就是作死。

    「明休。」的內心活動還未結束,一旁便已經響起了陸景殊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異常,只是接下來他說的話卻足以讓人明白,他現在有多麼的不爽。

    「這次回去,去當『酒』的頭牌,替明旭多招攬一些生意吧。」

    窩草……

    此時此刻,不論是明休還是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自家爺真是太狠毒了!

    「兄弟,節哀吧。」拍了拍明休的肩膀,笑眯眯的一個轉身,跟上了陸景殊,至於那一臉悲戚的明休,呵呵,他還是選擇無視好了。

    萬一自家爺要是虐人虐的還是不開心,那麼倒霉的就是他了。

    這邊的三人各有心思,另一邊已經按照地圖尋路的季安言和也停在了一塊牆壁之前。

    季安言的目光划過黑色的牆面,牆面很光滑,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更顯得詭異。

    將手附在牆面上摩挲了好久也不見得牆面有什麼變化,季安言頓時皺起了眉。真是奇了怪了,手機上的地圖顯示的明明就是這裏啊,難不成機關不在這牆上?

    雖然牆有古怪,但是牆壁沒有問題,這樣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畢竟羅比·莫爾那種性子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這樣一想,季安言立馬就將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地方。

    順着牆壁一直尋找,然而季安言還是未找到機關。

    看着季安言鼓起的腮幫子,忽然眨了眨眼睛,伸手將季安言扯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睜着一雙水潤的眸子,笑的十分的燦爛。他『啊啊』了兩聲,然後便衝着季安言揮舞了一下拳頭。

    愣怔之間,季安言疑惑的看他,隨後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用拳頭把這面牆給砸破?」

    雖然對於的力氣,季安言表示百分之百的興信任,但是對於這樣一面的牆,季安言最終還是抽着嘴角搖了搖頭。與其讓眼前這位出力,她倒是有更好的辦法。

    不要忘了,明休可是給她準備了很多的軍火,比如,火箭炮。

    就是這面牆再厚,如果用上了火箭炮,也只是秒秒鐘的事情。

    「你還是待在一遍吧。」伸手拍了拍的腦袋,季安言看着那雙幽綠色眸子中流露出來的一絲委屈,不由得輕笑。眼前這位還真是像個孩子,這樣一下就覺得委屈了,是因為自己沒有發揮作用?

    季安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刻,只見她的手鐲一閃,一架小巧的火箭炮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火箭炮設計的極好,看起來十分小巧,而且最關鍵的是,不止外觀,連分量都不是很重。這麼一想,明休還是挺不錯的,至少沒有坑她。

    然而就在季安言將火箭炮架在肩膀上之時,身後忽然出現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十分的穩重,而且聽着不止一個人。

    季安言的眸子微微一閃,一個眨眼間,便將火箭炮給放了下來。她靠在牆上,目光幽幽的看着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三個人,輕笑一聲道,「怎麼了,這是知道我遇上困難,所以來幫忙了嗎?」

    季安言戲謔的嗓音一出,面前的幾人也紛紛露出了身形,可不就是陸景殊三人嗎?

    只是,對於季安言的話,陸景殊卻並未在第一時間回答,反而在一瞬間,目光停留在跟隨在季安言身邊的身上。當看到那雙幽綠色的眸子時,陸景殊的眼神忽然一閃。

    緊接着,便聽見男人的嗓音帶着一絲絲的溫和響起,「。」

    說實話,當這一個單詞從陸景殊的口中冒出來的時候,季安言的眼睛立刻就瞪直了。她頗為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清雋無比的男人,沙啞着嗓子問道,「阿景,你認識他?」

    第一次,她感覺到陸景殊跟另一個人說話的時候也這麼的溫柔。簡直不正常!

    和季安言的想法一樣,同樣感受到不正常的自然還有明休和兩人。他們自幼便是陸景殊身邊的人,可是在陸景殊身邊待了這麼多年,也沒見自家爺什麼時候這麼溫和的對他們說話,但是現在呢?

    面對一個『情敵』,自家爺現在的模樣顯然不正常!難不成,眼前這傢伙有什麼妖術,把爺給蠱惑了?

    越想越歪的明休頓時搖了搖腦袋,不成不成,現在他要是在說些什麼話,這下場就真的不能看了!

    陸景殊伸手攬過季安言柔軟的腰肢,下顎抵着少女的發頂,輕聲笑道,「恩,認識。」

    其實不止認識,而且很熟悉。能夠感覺到陸景殊這一刻的不對勁,季安言順着他的目光而去,只見那雙眸中的幽綠色愈發的深邃,那眼中流露出來的光芒根本不像是之前的孩童般的目光。

    季安言微微一愣,看着愈發深邃的目光,她不由得挑了挑眉梢。難道現在的模樣才是本來的樣子嗎?之前和她相處時候的,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一層的季安言,心情也沒有那麼好了。畢竟在她看來,她是被人狠狠的欺騙了。然而下一刻,身邊的男人卻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低頭在她的耳邊輕笑,「阿言,不要想太多。」

    「那你們這是……」季安言愣愣的問道。

    現在不是她想沒想多的問題,而是你們倆之前不正常啊!相當的不正常!若不是因為季安言並不是個正宗的腐女,她說不定就認為這倆人之前有過一段感情呢!

    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兩個人的表情明顯都變了!這絕對不是季安言眼花!

    「從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經跟着我了,只是,後來,他自己提出要離開。我也沒有拒絕,但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他。」陸景殊的這一句話說的很長,而且季安言幾人也差不多聽明白了他話語中的意思。

    很早很早之前。

    季安言不會錯過這兩個詞。陸景殊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上千年,他對於時間一向沒什麼概念。而今天,竟然從他的嘴裏聽到了『很早很早之前』,這是一種什麼感受?

    季安言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這一瞬間就好像被狠狠的揪緊了一般,難受的要命!

    她的目光緩緩的落在的身上,眼神有一瞬間的鬆動。如果事實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麼眼前這個看着年紀和她相仿的少年,其實也存在了很多年?

    畢竟,從小一起跟在陸景殊身邊的明休和可都不認識他呢。

    這般想着,季安言忽然一個轉身,雙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將腦袋伏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那一刻,男人只聽到她柔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着一絲軟糯,「阿景,他活了多少年?」

    聞言,陸景殊頓時就笑了。

    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腦袋,陸景殊輕聲道:「大約……幾百年吧。」

    哦草……原來都是老怪物級別的。

    季安言看向的眼神頓時染上了一絲奇怪,只是當那雙幽綠色的眸子再次望過來的時候,卻又染上了懵懂。微微一個愣怔之後,季安言忽然笑了一聲,隨後道:「行了,以後再敘舊吧,現在找到小白和肥肥是關鍵。」

    陸景殊低頭應了一聲,隨後便將目光一轉,毫不掩飾心中意思的目光頓時落在了明休的身上。

    明休在心中哀嘆一聲,認命的上前一步,彎腰舉起了火箭炮。

    「爺,夫人,你們離我遠一些。」雖然憑藉他的能力,能夠還無誤差的算清安全距離,但是為了自家爺和夫人的安全,他還是小心些為妙。若是真的出了點什麼意外,那就真的完蛋了!

    看到明休擔心的表情,季安言拉着陸景殊便往後退了幾步,與此同時,另一隻手竟然還扯住了的衣服。

    轉過頭來,臉上頓時又露出了一個笑容。

    季安言看着,忽然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其實他這樣也挺好的。」

    雖然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季安言大約還是可以猜到一點。的腦子可能不太正常,以至於在她看來,這少年的心智便停留在了孩童時期。可就是這樣的時間段,才是一個人最開心,最天真無邪的時候。

    季安言的話落在陸景殊的耳中,男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流光有些晃眼,她竟然一下子都無法看清楚。

    「對他來說,也許確實挺好。」

    陸景殊低低的笑出聲,眼眸深處的流光格外的耀眼。那一瞬間,他似乎想到了自己。

    幾人沉默之間,忽然便是一道猛烈的『哄』聲音響起,隨後,迎面撞上的,是一番熱浪。

    季安言被陸景殊整個壓在懷中,完全感覺不到什麼。倒是另外幾個沒有做任何措施的男人。紛紛皺着眉,死死的閉着眼睛。

    待到塵煙散去,季安言從陸景殊的懷中出來的時候,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

    季安言看着破碎不堪,邊緣十分毛糙的洞口,一時間腦海中冒出了一個詞。

    「像不像狗洞?」

    她轉眸看向陸景殊,而說出的一句話,卻令在場的幾人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這形容,尼瑪簡直不要太形象,但是為什麼藥說出來呢?大家自己心裏清楚就好了嘛!說出來實在是……

    明休和沉默之間,一雙眼睛中頓時只有兩個人的身影。

    即便是『狗洞』,陸景殊也能夠優雅矜貴的彎腰走出去,這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穿過『狗洞』,入目的一切讓幾人頓時挑眉,心中一片震驚。

    雖然早就知道莫爾家族不簡單,但是眼前設施高端的醫學儀器,竟然讓他們有種心慌的感覺。

    「這裏好像沒有人。」明休在周圍轉了一圈,隨後皺着眉走回了陸景殊幾人的身邊。雖然人的確是回來了,但是明休的眸子卻一直不停的轉動着,分明是在仔細觀察周圍的場景。

    季安言從陸景殊的懷抱中鑽了出來,同樣在周圍溜了一圈,隨後托着下巴,一臉嚴肅的道,「嗯,的確沒有人。不過,羅比·莫爾一定在這裏。」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

    不過……

    季安言的目光忽然一閃,嘴角立刻勾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她直勾勾的看着明休,笑眯眯的道:「明休,不如這樣吧。」

    「恩?」明休眨眨眼。

    「你就扛着火箭炮,隨便找個地方在來一下,看看會不會有奇蹟發生。」

    明休:「……」

    為什麼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這是他的錯覺嗎?

    「阿言,別鬧。」再次將人摟了回來,陸景殊低聲道,「你這是想把我們都埋了嗎?」

    不過,即使把他給埋了,他也死不了。

    聽着陸景殊的話,季安言『呵呵』笑了兩聲。最後也不鬧了,打開手機便看起了地圖中。

    地圖中,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小黑點。而離他們只有一小段距離的不遠處,卻有一個紅點點。毫無疑問,這個紅點點就是羅比·莫爾所處的位置了。

    明明就是在不算出的位置,但是卻找不到人。最有可能的一點就是這邊還有密道。

    這般想着,季安言立刻便給了明休一個手勢,對着其中的一個方向指去。

    明休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立馬走上前,彎腰,伸手曲指,在一片大理石牆壁上敲了起來。

    手指緩緩的往下,一路敲過去,忽然,明休的手不動了!

    他能夠感覺到,此時此刻,被他手指按住的那一塊大理石板下是空的!這般閒着,明休立刻便動起手來。因為沒有準備專業的工具,所以他拿出了一把槍。衝着大理石板開了幾槍之後,只見一小塊般跌落在了地上。

    明休衝着那唯一的一條縫隙望去,當看到光亮的時候,眼睛瞬間就亮了。連忙轉過頭,衝着季安言點了點腦袋,他也不等季安言開口吩咐,自己倒繼續開始動起手來。

    不出一會兒,只見眼前的幾塊大理石板全部跌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道沉重的響聲。

    也就是在這一刻,明休忽然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便朝着季安言幾人低聲吼道:「有人過來了。」

    「應該是羅比·莫爾。」季安言的一句話才剛剛落下,只見明休面前的一大塊牆壁忽然上移,明顯就是被裏面的人打開了機關。連忙竄到陸景殊幾人的身邊,明休的手中握着一把手槍,冷眼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幾人。

    領頭的男人,他們都認識,正是羅比·莫爾。而跟在他後面的兩個人都穿着白色的大褂,看起來應該是醫生或者研究者。

    羅比·莫爾陰沉這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陸景殊和兩人,「先生,家族就是以這樣的誠意來和我們莫爾家族合作的嗎?」

    聽着羅比·莫爾的話,一個沒忍住,竟然直接笑出了聲,他冷眼看着眼前並不高大的男人,冷聲道,「莫爾族長,難道不是你先得罪我們家夫人的嗎?我都還沒有過問你莫爾家族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倒是先質問起我來了?」

    說來也真是好笑,在看來,分明就是眼前這位觸及了他們夫人的利益,才會落得如此下場,現在竟然還反咬一口。真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聽着諷刺的話語,羅比·莫爾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他的目光划過面前的幾個人,當看到的時候,明顯的一愣。

    「是你們的人?」如果真的是,那麼莫爾家族恐怕真的要玩完了!

    「莫爾族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季安言戲謔的看着羅比·莫爾在看到時,臉上流露出來的一抹震驚和驚恐,頓時笑着問他。

    嘖嘖嘖,這位莫爾族長應該是早已知道的殺傷力,所以在見到跟他們在一起,才會如此驚訝吧?畢竟,說不定只要他們一句話,就會把怒氣全部發泄出來!

    ------題外話------

    講真,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什麼……已經快瘋了……第一次,這麼厭惡碼字!



第160章:竟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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