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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天一刻一分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只能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低估了如今葉紅魚的魅力。
所以他其實…還是一個色狼。
只不過品味太高了。
只有在最極品的時候才會張嘴吃掉小綿羊。
以前的道痴味道還不夠,現在的裁決大神官葉紅魚才是極品,才是最肥美,最欲罷不能的味道。
這種轉變,氣場氣質的變化,對江閒語造的殺傷簡直不可估量。
這一次見面,他就發現了,自己的抵抗力正在被逐步瓦解,所以雖然很突然,但來臨的時候,卻不再需要任何的心理準備,就那麼的水到渠成的發生了。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兩輩子的童子功給破了,金剛不壞神功看來是練不成了,吸功大法了解一下?
(快嗎?觀眾們早就等的棄書了好吧…)
昨夜的滋味,銷魂蝕骨。
女人如詩如畫,也如狼似虎,這味道…嘗過才知道…生理的滿足還是其次,心理的滿足才是極品的愉悅。
江閒語睜開眼睛,身邊抱着一具動人的軀體,光滑的肌膚,他摸呀摸,摸呀摸,摸來摸去,愛不釋手,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這感覺果然不一樣。
心中的滿足沒辦法形容。
所以也就不說啦,自己好好體會就行。
他這一次也是沒有準備的,具體會發生什麼,細節真的不知道。
過程中的小插曲,引發出這樣的變化…但總之,這個晚上,兩條魚終於游到了一起…跨越千山萬水,跨越無數次元,終於游到了同一個小池塘中。
這也是機緣。
絕對沒有一絲的刻意,卻又充滿偶然性,事先絕對意想不到。
這個夜晚,可能很多人會有一些膽大妄為,冒犯神座,褻瀆昊天的猜測…這個夜晚,寧缺即便抱着桑桑也睡得很不踏實。
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都沒聽到。
但是懷中的桑桑卻似乎感知到了什麼…桑桑很特殊,感知很敏感,於是跟桑桑本命的寧缺也就似乎隱約間知道了什麼…於是這一對主僕…好難受。
畢竟都是青春期的少年,而寧缺更是其中的禽獸…有欲望很正常,可桑桑現在的身體卻是經受不住的…所以呀,這個夜晚,即便是桑桑冰冷的身體也沒辦法降溫。
葉紅魚起床,然後沐浴,這個過程中身上也沒有披什麼衣服,任由自己身體被江閒語欣賞,她是女子,卻不是那種羞羞答答的女子,有什麼好遮掩的呢?
她絕對是最不一般的女人。
這要是反過來換做江閒語被葉紅魚這麼瞅着,鹹魚是絕對會害羞的。
所以唐小棠說葉紅魚是女流氓真的沒說錯。
這女人,打架流氓,床上更流氓。
穿上那件象徵裁決神座的紅色神袍,葉紅魚對着鏡子梳妝,然後束好道髻,戴上神冕,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就要出門,與江閒語沒有任何交流,絲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的火熱,這讓他腹誹:這女人真的是太有定力。
翻臉無情。
簡直判若兩人。
眼看着準備妥當的葉紅魚就要推門離去,江閒語趕緊喊了一句:「等一下。」
「送你一樣東西。」
這是一把扇子,空白的紙面上,正面繪有一個傾城絕世的女子,一身的紅衣,既有神性,也有魔性…背面有一個濁世佳公子,仿佛謙謙君子,溫文如玉,然後在陽光下映射,兩個人擁在一起…葉紅魚輕輕的一笑,這傢伙不愧是神符師,繪畫的手藝不錯。
這是在調戲她?葉紅魚被調戲的似乎…
「想像中的我以及比畫中更好的你…」不管一直怎麼說,怎麼做,但其實江閒語真的挺自卑的…靈魂還是前世的那個靈魂,經過這一世的薰陶…似乎還不夠。
「雖然是秋天,但你也不知道冷,所以給你扇扇風…」江閒語說道:「雖然我還是很吃醋你答應寧缺去追殺隆慶,不過你既然已經陪了我一夜,我也就暫時不計較了,不過要不要跟我再打一個賭?」
「賭什麼?賭注是什麼?」
「賭你殺不死隆慶,賭注嘛…昨晚的…難道不好嗎?」江閒語盪笑起來,然後張開雙臂,緊緊的抱着裁決神座那動人的嬌軀。雖然懷中的女人不穿紅裙子露大長腿了,紅色的神袍也端莊的很,沒有肌膚暴露出來,可是這料子實在輕薄,勾勒的曲線實在美好,所以葉紅魚掙脫了幾次都沒辦法睜開。
「放開,我該走了。」
「不要。」這時候的江閒語表現的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對自己剛剛擁有的想要緊緊的攥在手中。
「怎麼辦?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深深的喜歡你了。」這是江閒語第一次對葉紅魚說喜歡,喜歡是淺淺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忘記是從三少哪本書中第一次見到了)。
「書痴怎麼辦?」葉紅魚卻沒有什麼感動,反而很破壞氣氛的這樣說道。
一句話,讓江閒語的身體驟然僵硬在那裏,葉紅魚趁機掙脫,看着有些怔怔的江閒語,嘲諷的一笑,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揚長而去。
江閒語唯有苦笑。
第一次啊,就這樣沒了。結束以後沒有情意綿綿,沒有竊竊私語,柔情蜜意…什麼都沒有,就這麼走了,難道男人的第一次就這麼的不被重視嗎?
「呵呵,男人。」葉紅魚也冷笑,她冷笑的是江閒語還是那樣賤,想要齊人之福,卻不知誰大誰小呢?
「你的賭,本座答應了。」
葉紅魚走出大門,就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裁決大神官,她的聲音還在江閒語的耳邊,人卻已經消失不見,「這一次,你絕對輸定了。」她葉紅魚想要殺的人,沒有殺不掉的,即便現在的隆慶很強,即便他可以被觀主收為親傳弟子…可在這個世界,年輕一代,除了江閒語,別的人都不夠資格。
江閒語的聲音在登上神輦的葉紅魚耳畔響起:「我要是輸了…讓你騎一輩子。」這賭注,夠狠吧。
……
「為什麼?你難道認為葉紅魚不是隆慶的對手?」行走在前往瓦山的路上,寧缺不解的問江閒語。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幫你殺隆慶?她為什麼會答應你?!」江閒語眼神不善的反問寧缺。
「???」
「……」
寧缺張張嘴…我現在說啥才可以避免一頓胖揍呢?這貨明顯是吃醋嫉妒了。
可明明天下間所有的男人都應該嫉妒你才對吧?
寧缺小心翼翼的說道:「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
或許吧…誰知道呢?
反正…都他麼上床了,本公子還糾結這個幹嘛呀?!
「我見到隆慶,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更知道如今葉紅魚的實力,隆慶當然不是對手,可他未必會死。」江閒語收回目光平復心情,淡淡的說道。
「如果隆慶那麼容易就會死去,還會被觀主收為徒弟?不,正因為他雖然偷走天書,叛逃知守觀,但既然是觀主的徒弟,當然會有不一樣的特權。」
「觀主很強嗎?」寧缺問道。
「僅次於夫子。」
「所以隆慶能夠恢復氣海雪山,是因為那個觀主?皮皮師兄的爸爸?」寧缺不解,「觀主那樣的人物,為什麼會收隆慶這樣的小人為徒呢?」
「為什麼不可以?你可以成為夫子的學生,這是你的機緣,難道隆慶就不可以擁有他的機緣?」江閒語反問:「何必糾結這個,反正觀主也打不過夫子。」
「小師叔呢?和觀主誰更強?」
「逝去的人,比較這個還有意義嗎?」江閒語搖搖頭,「我只能這麼說,現今的世間第一強者柳白有多強,小師叔就有多強…至於誰更強…」沒打過,真的不知道,小師叔是張揚的強,柳白是低調的強。
去瓦山最後的這段路程,江閒語是跟寧缺桑桑同行的,畢竟可不能再跑丟了,所以一路上,倆人閒話說了不少,寧缺問什麼,江閒語好像都知道,還準備再問些什麼的時候,桑桑的寒症卻再一次發作。
於是,寧缺眼巴巴的看着江閒語。
「幹嘛?別用這種眼神兒看我,噁心。」江閒語很嫌棄。
「請師弟幫忙。」寧缺懇切的行禮,大黑馬也可憐兮兮的瞅着江閒語。
「好吧。」突然寒症發作,為什麼呢?不就是因為他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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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