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 第185章 她,就是本王的女人

    而黛千嬌也仿佛已經習慣了白衣男子的冷漠神情一般,臉上絲毫沒有慍色,只是眼底間的波光間流動,似乎隱隱透着一絲失望之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對着黑衣人盈盈一笑,女子舉步跟了上去。

    「黛媽媽,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情,可準備妥當了?」黑衣人與黛千嬌跟隨在白衣男子身後,英俊的臉上神色依舊嚴肅,低頭朝她問了一句。

    女子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迅速瞟了一眼周圍,隨着腳步的踏入,處於整個合歡閣中最隱蔽角落的韻柔軒的門已嚴嚴實實地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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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於隱蔽角落的韻柔軒,向來是整個合歡閣中的禁地。不接客,亦不許閣中之人隨意踏入,如有違令者,輕者重罰,責其閉門思過兩個月,重者則逐出合歡閣,並且永不得再返回收留。

    因此,雖說是歌舞昇平鶯歌燕語的夜晚,韻柔軒的周圍,卻是難得地安靜一片。

    「人呢,可帶來了?」隨意地坐在桌前的梅花凳上,夜銘熙打開扇子,閉目養神似地輕搖。

    嫵媚女子朝着空氣中輕輕拍了三下手掌。

    不多時,明黃色的屏風後面已走出一道窈窕身影,似參拜一般,雙手交叉放於胸前,跪在桌前。

    而嫵媚女子亦與黑衣人四目相觸後,會意般轉身離開,隨後關上了房門。

    屋中頃刻只剩下了夜銘熙與跪地女子二人。

    「你,叫什麼名字?」半晌,他才從愜意中睜開眼睛,然後默默打量了一眼地上跪地的女子。

    那女子身裹一襲鮮艷的大紅色貂裘袍,纖細的身子隱匿在雪白的皮毛中,稍顯瘦弱,卻泛着一股罕見的白,白的耀眼,令人炫目。一張尖尖的瓜子臉上柳眉星眼,桃腮含羞,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一雙美目低低垂着,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照身形來看,倒也算得上是一位上乘美人。

    女子眉眼未抬,只是嬌聲作答,「小女曲煙,願為王爺排憂解難。」

    「哦,你知道本王的身份?」白衣男子舉起茶杯,淡淡地問了一句,倒也不看腳下。

    女子原地不動,「知道,當今夜軒國七王爺,夜銘熙。」

    「那,你可知此次叫你來的目的?」被道破了身份,夜銘熙倒也不惱,只是饒有興趣地望着她,觀察着女子的神情變化。

    女子依舊跪地,音調聽不出害怕,也聽不出親近,「作為賀禮,送給馮將軍。」

    「那個女人,對你說得還挺清夜麼。」似嘲諷般輕扯了一下嘴角,夜銘熙的話語變得更為逼迫,「既然如此,那本王爺倒也不用再瞞你,那個女人既然肯將這些告訴你,就證明她信得過你。只是,你有什麼理由,能讓本王同樣也相信你,能將任務完成得漂亮?」

    女子聞言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依舊冰冷,隨即站起身,手起裘落。

    「自從奴婢五歲之時……」

    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睜開了眼睛,一把推開她,然後將撥開的衣襟整好,坐回了椅中。

    「很好。」像是在肯定女子剛才的表現,又像是在讚嘆她一流的媚功,他輕啜一口茶水,點了點頭。

    「現在,你可以退下去了。」

    女子從剛剛的迷離與被突然打斷後的情境中回過神來,眼中只是一瞬間出現了一絲落寞,隨即便如同剛進來時一樣,雙手交叉附於胸前,衝着他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王爺,剛剛的那位煙姑娘……」果然,茶還未引到一半,那個被叫做穆長風的黑衣男子便閃了進來,站在了桌子的對面。

    夜銘熙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話語有些咬牙,「很好,相信會是給馮鎮南的一份大禮。」

    「那為何……」穆長風望向床的方向,欲言又止。

    確實,以夜銘熙的個性,任何被送往將軍府的女人,都要事先通過他的檢驗,也就是侍奉他一晚,一來內心好對被送去的女人有個定數,二來,則是對馮鎮南明顯的報復。

    可是依照今晚的情形,不知為何……

    「長風,本王有些困了呢。」輕輕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打個哈欠,夜銘熙開始起身脫衣服,很明顯一副不想要再講下去的神態。

    看到穆長風滿腹疑慮,不肯離開,又不由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痞像,「不走,難道是因為喜歡上了本王的美色麼?那麼長風,要不要與本王同床共枕?」

    穆長風聞言,臉龐一下子便轉為了通紅。幾乎是落荒而逃般,眨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早已熟悉了穆長風的反應,夜銘熙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笑意,卻只是剎那間的一抹,隨之便換做了一絲清泠。吹熄了油燈,然後翻身躍上床榻,他開始睜大眼睛隔窗遙望夜空的星辰。

    那些星辰一閃一閃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對這浩瀚的星空訴說着無數地情衷。

    今天,是那個人的生辰……

    腦海中顯現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臉龐,卻又如同晨間的迷霧一般,眨眼間變得模糊,隨風而散。

    他想要迫切地抓住它,伸出手去,指尖碰觸到的,卻是空氣的冰涼。

    同一時間,寂靜的屋門外,隔了花枝十尺之外,卻站了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

    「今天,是那個人的生辰,所以……」一道人影出現在女子的身後,隨即,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

    女子轉過頭,黑暗中,那道略帶紅色的眸子清涼而澄澈,眼底那抹痴情還未有散開,「煙兒知道,煙兒並沒有怪他……不要煙兒。」

    自從六歲那年,被他從惡霸的手中救出,送進了合歡閣起,她的整個人,整顆心,便再也沒有離開過他。儘管,從那天之後,他便已忘記了她的存在。可是,她還是為了他,拼命地學習媚術,保留處子之身,只為了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排憂解難,哪怕只是,做他的一枚棋子,哪怕只是,換來短短一夜的溫存。

    「十一年的等待,卻換不來一夜的溫柔,煙兒,值得嗎?」身後的女子眼中閃出一絲不忍。

    女子轉過身,似是嘆息,又似是回答,「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愛與不愛……乾娘二十年的等待,不也是只為了一夜的溫柔麼……」

    身後的女子頓時一愣,隨即輕輕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夜色無語,灑了一地的冰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大亮。柔柔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牆根,斜灑在她的身上,微風穿過柳樹條,盪起絲絲縷縷,心裏不自覺便滋生出了一股淡淡的溫暖。

    嘴邊仍舊殘留着昨夜裏油餅的香氣,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乾涸的嘴唇,好聞的香氣自唇瓣流入齒間,口腔中霎時凝滿了昨夜的味道。


    低下頭,衝着娘綻放出一道燦爛的微笑,今天,應該會有人來買她走的吧,昨日白衣男子的幫忙,雖然有着不愉悅的成分,但卻讓她覺得這個世間還是有着好心人的存在。

    如果今天有人買她的話,那娘,就可以儘快下葬了呢,畢竟按照習俗來說……

    想到這裏,黛般地柳眉不禁蹙了起來,原來,不知不覺間,娘,竟然已經走了三天……

    沉家,終究沒有給娘任何一絲的身份……

    她以為沉府門前賣身,沉家終會承受不了如此羞辱出面解決。卻未料到,原來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沉家,早已將她視作陌路,她的一切,她的生,她的死,全都與他們無關。

    沉魚,你終是太幼稚啊!

    眼前猛然出現一雙藏青色的低靴,她不由抬起頭,笑容淺淺,「請問,你是要買――」

    卻在剎那間便怔愣在了那裏。

    只見沉正言正滿臉陰沉地站在草蓆對面,冷冷地望着她,如冷劍的目光似要把她刺穿。

    她的身子不由一震,臉上的笑隨即僵在耳邊,「你來做什麼?」

    終於,有了一點點的良知了麼?

    卻不想沉正言的話頃刻便讓她落至了谷底,「想要賣身的話,大可以去繁華熱鬧的鬧市區,在我們沉府門前做什麼,誠心為沉府增添一絲晦氣?」

    她只覺心一沉,剛待反唇相譏,卻不料幾個下人早已拿着笤帚迎了上來,而身後,亦響起了崔紅胭那道細長尖尖的聲音,「來人啊,還不快將這團晦氣從沉府的門前趕走,沒看到小少爺一整晚都哭鬧不休啊,再不動手,這個月的月錢通通都別想要了!」

    她一驚,慌忙低下身死死抱住娘的身子,如護崽的老鷹一般,「住手,你們誰都不許碰我娘!」

    只是,誰又會聽她的話呢,隨着一隻大手的猛力拽扯,娘身下的草蓆早已直直地被撕為了兩半。

    而娘的身子,亦被推搡到了地上。

    心裏只覺愈發地絕望,沉正言,崔紅胭,你們好狠!

    死死按住剩下的半截蓆子,歇斯底里地朝着對面的人怒吼,「沉正言,她可是你的正門夫人啊!你就不怕孽做多了天打雷劈麼!」

    卻不料沉正言只是滿臉絕情地站在那裏,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不說一句話,任憑無數笤帚雨點般落到她的身上。

    只感覺心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捅了一刀,鮮血淋漓……

    將娘放在地上,朝着離自己最近的人撲上去,「我跟你們拼了!」

    可是還未廝打幾下便被一條粗壯的胳膊狠狠甩到了地上,肌膚划過堅硬的地面,身上頃刻傳來火辣辣地疼痛。

    一道黑影籠罩在她的頭頂上,帶了一絲小心翼翼與焦慮,似乎想要攙扶她,卻最終又為難地抽回手,「小姐,您還是聽福伯一句勸吧,離開這裏,不要再反抗了……這裏,終究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她抬起頭,竟是福伯。只見他正滿臉心痛地望着自己,皺巴巴的臉上帶着一絲微微的顫抖。

    終究是從小看着她長大的下人,就算她已與沉家再無瓜葛,終究還是有着一絲感情的牽絆啊。

    連一個下人都對她尚存着一絲憐憫之心……她只是覺得沉府更加可悲。

    用力揩去嘴角上的鮮血,衝着福伯慘慘一笑。那話語像是對着他又像是對着沉正言,「福伯,您不用擔心我,我還可以呢。況且這路又不是沉府的,我愛在哪裏賣身就在哪裏,那是我的自由。」

    「放肆!」

    果然,聽到了她的話語,沉正言勃然大怒。

    她倔強地回瞪着他,迎上他血紅一般地眼神。

    這是第一次,她面對着他,沒有畏懼,沒有膽怯,沒有乞求,沒有感情,只有無畏與冰冷。

    沉正言直氣得鬍子發抖,「滿口胡言,沉府門前,豈容得你如此放肆!來人啊,還不趕緊將她給我轟走!」

    「誰敢!」卻不料身後猛然響起一道有力的喝聲,還未待她緩過神來,一隻手早已搭在了她的腰間,將她整個人都摟入了懷中!

    她頓時一愣,想要掙脫,腰上的力度卻反而更緊。

    拼命掙扎間,一張陰沉無比地臉早已經直直朝着她湊了過來,「喂,女人,你就不能老實點麼,只不過是回去取了趟買你的銀子而已,這麼快就又給爺惹禍了?」

    如此霸道而的聲音,帶了一絲冰冷與熟悉……

    腦中飛快地閃過一道模糊而修長的白色身影,她轉過頭,竟,竟然是他……

    昨夜裏的那位白衣公子!

    「哼,上次不小心放你走了,這次居然還敢來!」看到邪魅男子的再次出現,對面的崔紅胭早已氣不打一處來。昨日遭受的奇恥大辱現在想起依然歷歷在目,她簡直恨不得親自沖前上去將他徹底撕碎。

    婷婷裊裊地扭動腰肢,來到沉正言的面前,剛剛還跳腳的臉上早已梨花帶雨,「老爺,您可一定要為胭兒做主啊,就是這個男人,昨天當着眾人面羞辱於我,老爺,您可是這洛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羞辱胭兒,就等於是在羞辱您啊!」

    那種故作委屈的表情,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是沉正言,卻在看到白衣公子的第一眼便變了臉,表情說不清地複雜,甚至,還有一絲驚駭。

    眼看着沉正言在崔紅胭的挑撥下變了臉色,她的心中也不由地升起了一絲擔憂。

    昨日裏沉正言不在,而白衣公子有手下保護着,自是無憂,可是眼下卻……

    眼見周圍僅白衣公子一人,萬一沉正言真的發了火……

    伸出手去,暗中輕扯一下他的衣角,「喂,不要胡鬧了。」

    可是,伸出的手卻被反手攥住,低下頭,他那張冷魅的臉上甚是得意,「喂,我這怎麼會是胡鬧呢,我可是在幫你,你這女人,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

    她看着他戲謔的模樣,只覺心裏更着急,「公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眼下,對方人多勢眾……公子你還是趕緊走吧!」

    「可是,如果我說,我偏不走呢!」朝着她眨眨眼睛,轉回頭時,他的右手早已緊緊握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裹入懷中,而他之前還嬉笑歡顏的臉,亦在面向沉正言時化為了令人驚懼的陰,聲音冰冷,「從此以後,她,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女人愛呆在哪裏就呆在哪裏,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本王就讓他全家都死無喪身之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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