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要退休 第82章 保護

    寒江雪笑了,眼裏心裏都笑了,「鍾離伊,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他很肯定,很霸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都不知道我是誰,你就會對我這般,可見我只是出現得晚了一些。若我早一些出現你生命中,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誰知鍾離伊只是搖頭,「與愛無關「她輕吐出這幾個字,一如當日在醉心樓「不感興趣。「

    不對,他不肯信,再看鐘離伊一眼,道:「不會讓你嫁宇王的「道完,開門出去了。

    鍾離伊只覺得一陣清風吹入,再看那燭火左右搖擺不定。嘆氣時,只道:「你為何又搖擺你現在都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啊「吹了燭,出了書房。

    無月。

    屋頂。

    兩人正對峙着。

    青衣,白衣。

    白衣手持扇,青衣身佩劍。何時雲起風涌,兩人飛身而起,劍卻不出,扇亦不動。

    「我不打自家人「青衣開口,冷聲。

    「可以當我不是自家人」白衣答話,又道:「獨孤冽,你對鍾離伊真下得去手啊」閃身,避開對方的一掌,又輕輕巧巧拿扇去打他。

    「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去管」獨孤冽喝道。

    「我偏管定了」

    獨孤冽怒了,「獨孤若寒,我與她之間的事用不着你來。」

    獨孤若寒眨眼,只道:「真是你與她之間嗎你敢說你沒有利用她」說着時,獨孤冽那邊又是一劍揮來。

    「那是她心甘情願」獨孤冽狠聲道。

    「是,為了你,她什麼都肯做」獨孤若寒笑道,「只可惜,你不珍惜她如果是我,我一定會護她周全的」竹扇輕搖,一片柔和。

    冷哼一聲,「原來,你竟為了她,跑到江南去,化名叫什麼寒江雪」心裏不舒服,什麼寒江雪,化名又如何「你被她迷上了」肯定的話。

    「四哥。」寒江雪,或者現在該稱他為獨孤若寒。五王爺獨孤若寒,早些年因與皇帝獨孤析因事生了間隙,被貶到邊疆去。後來又秘密到了江南,至於其中原因,就不知了。「早先,我只是想知道是一個怎樣的女子,會讓你這般刮目相待;直到醉心樓中遇上她時,我便明白了,你們是一樣的人」

    獨孤冽的臉上露出清冷孤傲之笑,「你明白就好」

    豈知獨孤若寒又道:「你不必得意什麼。一樣的人,你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因為,鍾離伊跟你在一起,你們只有彼此傷害你們就像兩塊冰,在一起,只有可能是寒冷,不可能有溫暖;你們還像兩隻刺蝟,拼命想愛,卻等於是拼命給對方傷害。所以,這樣的兩個人,註定走不到一起」獨孤若寒認真的看着獨孤冽,一字一字的說着。心裏卻道:對不起,鍾離伊,如果這樣能讓你不再被他而傷的話,我會這樣做的。

    「我從沒想過要去喜歡她,更沒想過跟她走在一起。」獨孤冽聲音變得毫無感情。

    「是嗎」獨孤若寒打量着獨孤冽,「再過五日,她便嫁給二哥了,這可是你所願」皇帝已經下旨了,五日後,便讓獨孤若宇與鍾離伊成親。如此大喜,大赦天下。天下已經傳遍了,一切都成了定局。

    「她嫁何人,與我何干」獨孤冽道,「只怕你在一旁看得不舒服吧」若不是今日晚上來視察禁衛,還沒發現那個五弟獨孤若寒已經回京來了,甚至已經喬裝入了鍾家。他,對鍾離伊真動了心嗎

    「二哥這回是輸到了你手裏」獨孤若寒還是那般溫暖的笑着,說的事很驚心動魄,可由他說來,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用鍾離伊去換回兵權,其實也還值」

    有些驚詫的看着獨孤若寒,他一直不在京,怎麼會知道這些機密之事回京後,送了鍾離伊回家,便去宮裏見皇帝。

    在那九五至尊面前,只聽他嘆氣,「老二要與鍾家退婚,全因你與鍾離伊的關係,你看如何」

    直視着獨孤析,只道:「父皇的意思呢」只想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自己與鍾離伊的事人盡皆知,他這時把鍾離伊賜婚給獨孤若宇,為什麼

    獨孤析道:「朕的兒子,不可能為一個女子而傷了和氣。朕只給你一樣,要麼是鍾離伊,要麼是兵權」

    「兒臣要兵權」獨孤冽想也不想,便這樣答道,「兒臣只求為父皇分憂,不敢為一個女子而兄弟反目。」他了解自己的父皇,他最不喜歡看到就是兄弟之間有爭權。

    「是嗎」意料之中,只是仍道:「你和鍾離伊不是彼此很喜歡的嗎」

    自獨孤析眼中,獨孤冽讀到了危險的氣息,他搖頭道:「不過是好玩罷了。」自己的父皇,自己怎麼不清楚

    天下兵權,半數在他獨孤冽手上,而獨孤若宇手中也有幾支兵馬,其他盡數在鍾家大女婿定遠大將軍楚暄手中。

    「你不要鍾離伊」獨孤析眯眼,天下其實並非王土啊。

    「北方尚未平定,鍾離伊幫不了我忙」北方不平,自己還要去平亂,去穩定他的江山,

    獨孤析嘆了口氣,「你很像朕年輕的時候,把心全放到天下去,心裏不會有任何人」

    於是,一道旨下,五日後,鍾二小姐鍾離伊嫁與獨孤若宇為正王妃。

    獨孤若寒,再不是當年那個毛毛燥燥的小子,京中多有他的眼線。此時見獨孤冽驚訝,仍道:「四哥,鍾離伊嫁二哥,將來你們見面又如何」真是老死不相往來嗎

    沒想到過那麼遠去,未來之事,又豈是自己可以說定的收住心,看着獨孤若寒,道:「從今往後,她與我再無瓜葛。」本來,就不該挑釁了她,不該那日說什麼要一個對手。只是時光若能倒流,自己還會那樣做吧

    獨孤若寒見獨孤冽這般說,是承認了與鍾離伊之間的事,但又把兩人的將來全盤否決了。笑,自心裏發出,如暖陽般,「四哥厲害,能借父皇之力讓二哥娶了鍾離伊,只是卻忘了小弟我回京了我既然喜歡上了鍾離伊,便不會讓她嫁給二哥。」

    看着他的五弟,那個男子,臉上洋溢着溫潤的笑,心中有些不快,「你與她的事,我管不着。」鍾離伊,自有人護你,難怪你也對我不顧一屑。難怪你不會反對與獨孤若宇的婚事,因為你早就找到了新的靠山。冷笑,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對你不舍更何必對你不忍寶劍入鞘,對獨孤若寒道:「你去護你想護之人。」

    獨孤若寒點頭,「自然,若我也像四哥一樣,那她就真孤苦無依了」想起那人,心中絞痛,她固守着她的心和她心裏的人,卻再沒有人會去在意她了,一直只她一人;而她愛的那個人,永遠都給不了她溫暖。只因,他也如她一般。

    任他凡事清濁,為你一笑間輪迴甘墮。

    長街長,煙花繁,挑燈回看。

    短亭短,紅塵輾,把蕭再嘆。

    一層珠簾卷,掩了多少美人淚

    「小姐,若詩公主來看你了」書蝶引了若詩進來。

    起身,欲行禮。卻被若詩扶起:「鍾離伊,不必了」看那人,仍是淡淡的,青衣不改,容顏依舊,只是多了一層透心傷。嘆口氣:「老四終是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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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了若詩坐下,鍾離伊才道:「我與他不過是各取所需,等他厭了我時,我也厭了他。」從來不肯承認與獨孤冽之間的事,因為,他也從不承認。

    書蝶奉了茶來,若詩捧茶啜了口,才道:「今日初九了」十二日,便是鍾離伊與獨孤若宇成婚之時。

    「上月初九,我還在醉心樓。」鍾離伊淡淡笑過,道,「從今往後,再也去不了了。」江南煙雨,只怕只能夢裏見了。說着時,何時不知落了顆淚下來。水晶簾微盪着,淚如水晶。

    「鍾離伊」若詩喚道,這個女子,從不哭的。

    「去不了就算了。」鍾離伊掩了淚,只道:「也許,一輩子也沒那麼長。」一輩子真沒那麼長,眨眼間,一生這就過去了。

    鍾離伊這樣說,若詩聽着心裏實在難受,「你跟老四到底怎麼回事老二怎麼又插了進來你不是一直跟老四在一起的嗎」想想,這事遠不像自己所看到的那麼簡單,「不行,我得回宮去問父皇」實在是替鍾離伊不值。到底招誰惹誰的,讓你們幾個那麼對她

    「若詩」鍾離伊拉着她,道:「何必再去惹是非你不是難得清閒一人了嗎」

    「你與獨孤若宇什麼都不知道,在一起,有什麼意思」若詩反問。

    微搖頭,不想去想那些。

    四月了,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想到此時,想去看桃花了。

    「若詩,我想去陌路山。」終於開口,只為去一回陌路山。去過之後,真的就形同陌路了。

    若詩深深看她一眼,陌路山上陌路人,從此陌路不相逢。

    皇帝派人守着鍾家,卻並不等於是禁了鍾離伊的足,所以鍾離伊出來並不受阻攔。只是跟隨她的仍是那三百名禁衛。

    若詩送鍾離伊出了城,道:「你自己好生照顧着自己,我先回宮去了,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圜的。」

    鍾離伊笑道:「放心。只是若事情實在只能這樣了,你便別管了。鬧得你兩邊不好做。」若詩對於她,一直很好。

    回頭看那三百禁衛,若詩道:「你們保護好二小姐,」

    「是,三公主」

    這時見大隊的官兵押着幾個犯人走過,鍾離伊問道:「這是誰家犯了事」

    「也怪你不知,這是大司馬林家,聽說犯了事,讓老二給連底都端了。」若詩道。

    而後,若詩便回了宮。

    鍾離伊看着若詩漸漸遠去,嘆氣。

    身邊書蝶道:「小姐,咱們走吧」

    婚前最後一次出來,從此後就該是宇王府里一個再無自由的人了吧


    到了陌路山,鍾離伊卻並不去賞那桃花,只一路進了陌路寺。

    寺已經荒了,因為取名為陌路,便再無人來。書蝶幫着鍾離伊撲着那些蛛網,邊道:「小姐,前兩年來,這寺還是好好的,可現在,成了這般破敗。」

    兩年前鍾離伊搖頭笑,見裏面那尊菩薩還在,便輕輕跪在那蒲團上,雙手合十,閉上眼,心裏道:菩薩,真如陌路嗎

    耳邊似是響起那人聲音:「名為陌路,真如陌路。」

    一行淚自眼中滑落,嫁獨孤若宇,不是不願,而是不知為何要嫁他。菩薩啊菩薩,鍾離伊一直想逃獨孤這些紛爭,卻為何總是落入這些之中這命,誰在給我作主

    書蝶見鍾離伊落淚了,想起在家之時,她曾落過一滴淚,但沒想到到這裏,竟然一行淚下。拿出絲帕,小心替她拭去了淚,勸道:「小姐,別傷心了。」只能這樣了,再說什麼,只怕更惹她淚。

    緩緩睜眼,輕輕吸入這一口氣,只覺得心肺好痛。這破壁殘垣,刺痛雙目。

    「小姐。」書蝶指着窗外正開得歡的桃花道,「桃花果然開好了。」

    轉頭看時,那一片桃花全入了眼帘。

    窗外是桃正艷,蝶戀花,只一幅世外美景;而窗內則是一片破敗。鍾離伊痴痴看着那些花,往事浮上眼前。

    兩抹青衣,在這桃花深處。

    原來只道是尋常,今日方知。

    「書蝶,折枝桃花進來吧」還有什麼捨不得的不過桃花而已,在那人心中,還會在意這些桃紅柳綠嗎

    「嗯」書蝶點頭應了,雖然以前小姐很珍愛這些花,但現在,她能感覺到小姐的心在慢慢變了,是好是壞,她也不知。

    禁衛們還守在外面,鍾離伊想到此時,嘴角笑意起來,守着又如何不守又能如何自己還能逃去哪裏除了一身驕傲,自己什麼都沒有。只能乖乖的嫁給獨孤若宇,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

    頸上一寒,是生冷的殺氣。

    鍾離伊鎮靜道:「你想要什麼」

    身後那人想來是從沒見過這麼冷靜的女子,有些慌張,卻仍道:「聽說你是獨孤若宇未過門的妻子,他不讓我好過,我也就不讓他好過。」

    鍾離伊冷笑,想來又是一個亡命之徒。獨孤若宇掌管京城刑部,看來,得罪的人還不少。只是,這一切與自己何干便道:「你想用我去威脅宇王這算盤可打錯了。」明確的告訴他,讓他死了這條心。

    那人嘿嘿笑,只道:「獨孤若宇是不想娶你,只是你好歹也是他王妃,你若出了事,他無法向皇上和獨孤冽交待」

    獨孤冽心裏痛起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與他那層關係了吧。

    身後那人又道:「現在我已經無回頭路了,所以,殺了你,他獨孤若宇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那便殺吧」閉上眼,早死也好,一輩子真沒那麼長。

    這時,書蝶捧着一枝俊俏的桃花進來了,「小姐,你看花真的開得好呢」只顧低頭看着手中花,抬眼一看時,驚的桃花跌地上。「小姐」

    「別過來,再過來,我殺了她」

    這一句話,聽着怎麼那麼熟悉聽書蝶講,江湖中出現得最多的就是這一句話。「別過來,再過來,我殺了她。」通常都是威脅的話。

    三百禁衛已經進來了,都圍住了,手中刀劍齊刷刷指向了那人。

    鍾離伊仍是那般雲淡風輕,這種場景,自己終於是遇上了一回。

    「你放開我家小姐」書蝶也抽出了隨身佩劍。

    「讓獨孤若宇來他若不來,就等着給他的王妃收屍」那人瘋狂的大叫起來。

    「放開她」禁衛中出來一人,喝聲道。

    「寒江雪」鍾離伊沒想到他還會混在禁衛軍中。

    「寒王爺」身後那人手一抖,匕首劃破了鍾離伊玉頸。那一抹鮮紅觸目驚心。

    鍾離伊這時才認真打量着「寒江雪」,不能否認,他們兄弟是有一些地方很像,嘴角的笑,眉眼間的英氣,自己早就該知道的啊鍾離伊無奈一笑,只道:「我真不聰明。」

    那日醉心樓上,「我叫寒江雪,獨釣寒江雪的那個寒江雪」

    當時曾說:「是化名吧」本不經意,誰知竟是真。

    桃花依舊笑春風,只是,再回不去那般人面桃花相映紅。此刻寂然。

    「林業郎,你最好放了她,不然,你們一家都將在地府相會」從不說狠話的,可見到那一抹鮮紅時,顧不得其他,只求她無事。而碰上她那雙眼時,心中湧上痛楚來。

    「你是寒王」鍾離伊問他,雖然不喜歡問別人的話,但仍是一再問了出來。寒江雪,獨孤若寒,終於全明白了。他在醉心樓說自己壞話,不是為了讓獨孤若宇不娶自己,而是因為他是獨孤若寒,他也是一個皇子,他也在爭奪,就如獨孤冽一樣。

    「寒王爺」林業郎冷聲道:「這事你說不上話,讓宇王來,他答應放了我家人,我才會放過鍾離伊,否則」一狠心,匕首再度劃上鍾離伊頸。

    「不要」獨孤若寒大聲道,「你別傷害她。」

    「我要見獨孤若宇」近乎瘋狂了。

    「回京去把獨孤若宇給我叫來」獨孤若寒對身邊禁衛吼了起來。

    立時有人奔了去。

    獨孤若寒看着鍾離伊,看不清她眼裏的神色。

    「看不出來,寒王爺竟然喜歡上了這鐘離伊,看來,你們獨孤家有好戲可以看了」林業郎道,手中匕首仍是架在鍾離伊頸上。

    獨孤若寒不說話,而鍾離伊這時就開口了:「你恨的是他們,與我何干」

    「抓着你,他們才不敢對我下手他們可以殺了我,但絕不會傷害你一絲一毫的」林業郎道。

    原以為至少能嚇住這個女子,卻沒想到她只一笑,道:「就算殺了我,你也逃不了」

    「你死了,他們的日子也就不會那麼好過了」身後林業郎不為所動,只是還是佩服鍾離伊的膽子,着實是夠大的。說完,抓起鍾離伊,自窗口飛出。

    「鍾離伊」獨孤若寒臉色大變,隨之急急追去。

    「小姐」書蝶也急了,忙跟了上去。

    林業郎扣着鍾離伊一路狂逃,卻到了一處懸崖。山太高,以至於看不見底,石子滾落下去,聽不到回聲。林業郎收住腳步,退後幾步。

    鍾離伊能感覺到他正發抖,冷笑道:「你逃不了多遠的。」

    「我本來也沒想逃」林業郎狠聲道。

    「你知道這叫什麼地方嗎」鍾離伊看着那懸崖,眼裏沒有一絲波動。她也不等林業郎回答,便道:「這叫陌路崖。很奇怪,這陌路山上,有陌路寺,還有個陌路崖。此時我覺得它應該叫末路崖,窮途末路,不是嗎」眼睛掃過林業郎,見他眼裏閃過一絲恐懼,搖頭又道:「你只不過抱一線希望,希望着能逃過一死,只是你忘了,獨孤若宇根本不在乎我,你再怎麼用我去逼他過來,他也不會來的。」

    「我不信」林業郎顯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你與獨孤若宇之間有什麼過節,我不知。」鍾離伊道,「只是想告訴你,獨孤若宇要是得知這個消息,只會在他宇王府里等我被你殺死的消息。因為,他根本不想結這門親,你怎麼會連這都不知道」

    「至少獨孤冽不會放過他,還有獨孤若寒」又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兩個人,可不會想你就這麼出事了吧」

    鍾離伊冷笑,眼裏全是漠然,「你們家裏犯的事,是由獨孤若宇管的,那兩人,關他們何事利用我去威脅他們,無用你還不如現在逃的好,遠遠離開京城,再也不回來」從他剛剛的眼神里,鍾離伊看出了他在害怕什麼,怕死或許是吧。

    林業郎突然扼住鍾離伊喉頭,狠狠聲道:「你說得不錯,只是,現在我走投無路,只能拉你跟我一起死了」

    喉頭好痛,如火燒般,強咽口氣下去,咬緊牙關道:「你怎麼老抓不住重點」跟他說了那麼多,他還是一心要自己死,這人,是怎麼回事就算是獨孤若宇過來了,也不可能饒得了他,而且這事跟自己扯不上絲毫關係。

    不可理喻。鍾離伊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形容他。

    「宇王爺」那手力道鬆了下,又很快加重了幾分。

    「啊」鍾離伊痛出了聲。

    眼前出現了獨孤若宇,還有那個獨孤若寒。

    「放開她」獨孤若宇說了三個字。

    而獨孤若寒則幾乎要衝過來,「你放開鍾離伊,二哥來了,有什麼事,你跟二哥說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又是這幾個字,鍾離伊無奈,心中道:你能不能換句詞想開口說話,但實在不可能。

    獨孤若宇眼裏帶着戲謔的笑意,這個女人,性子還挺硬的,也難怪獨孤冽會對她那般了。只可惜,她是獨孤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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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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