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注意力此時全部都集中在那隻白虎的(身shēn)上,根們沒有注意到屋頂上的大巫師,大巫師發起突然襲擊的時候眾人再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眼看着這位可(愛ài)憨厚的虎妞就要命喪在大巫師的掌風之下,卻見虎妞的(身shēn)形瞬間挪開了一個(身shēn)位,虎妞躲開這數十個人影致命一擊的同時,雙掌十指彎曲化爪,虛空朝着屋頂上的大巫師就撓了幾把。一窩蟻 www.yiwoyi.com
虎妞迅捷的(身shēn)法令大巫師陳長發大吃一驚,就在大巫師還在吃驚的那一瞬間只聽「呲呲」的幾聲,大巫師(身shēn)上的衣服憑空出現了幾道口子,裏面的棉花從這幾道口子中顯露了出來。大巫師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位憨厚可掬的虎妞,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是好,虎妞站在院中雙手環抱在(胸xiong)前慢悠悠的說道:「你這薩滿兇徒還有點本事,不過這一瓶不滿半瓶子還咣當的能耐是在讓人可笑的緊,這化(身shēn)分影法也是你從雲嶺峰上偷學來的吧,你說你一個薩滿教的外族,還((舔tiǎn)tiǎn)着臉偷學我們道家的手藝,真學得像模像樣也行啊,就這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也不怕被人家笑話,你也就能哄一哄那些個外行還湊合,在本姑娘面前,這亂七八糟的零碎還是收起來的好……」
大巫師陳長發聞言默然無語,一臉悲愴的看着這位年紀輕輕的虎妞,似乎這位虎妞的話還真的戳中了這位薩滿教大巫師心裏的痛處,眼看着門外的大局已定,文輝笑嘻嘻的走到了虎妞的(身shēn)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翡翠的吊墜衝着虎妞遞了過去,道:「虎妞妹妹,喏,這個玩意兒我們大老爺們戴着讓人家笑話,姑娘家家的戴個鐲子墜子什麼的不叫個事兒,你這年歲也正是打扮的時候,戴上戴上,不用客氣……」虎妞轉過頭來瞥了文輝一眼,道:「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你的東西?」文輝聞言一愣,當下反應了過來這個虎妞就是個生瓜蛋子,與人打交道的技巧幾乎不會,於是繼續笑嘻嘻的說道:「虎妞妹子,看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不是,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那個多少局的人都是你的朋友,我叫文輝,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多少局的副局長,那什麼,我們這個也不叫什麼多少局,真名叫十三局,要是全名的話那就太長了,說的麻煩你記得也麻煩,你就記住這十三局就行了……」文輝正白話的美,這位虎妞又頂了過去,道:「我為什麼要記住十三局?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的名字,你跟我有關係嗎?這一次是姨娘讓我來的,否則的話我才不來呢……」「嗨我說虎妞妹子,你這話說的可就傷人了,怎麼說咱們也是一頭兒的吧,咱們可是自己人,那個薩滿兇徒才是咱們的敵人,他是壞人,我們是好人,好人就是來抓這個壞人的,只不過我
們沒有壞人的本事大,這不是才把你給請來了嗎?你說,你要當好人還是要當壞人?」
文輝果然心智過人,面對虎妞這種生瓜蛋子,你要是用所謂社會上的那一(套tào)還真的不行,用一些幼稚的說話方式反而能拉近和虎妞之間的距離,好人壞人這種說法,在我們成年人口中幾乎已經聽不到了,大多數還是老人用在啟蒙時期的孩童(身shēn)上的,不過正是這種最為基本的說話方式還真的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虎妞聞言當即答道:「我當然是好人了,誰願意做大壞蛋啊?」文輝笑嘻嘻繼續道:「那就是麼,咱們都是好人,自然只會用好人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可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好人,大壞蛋可也不在少數,我們十三局就是抓壞人的,喏,那個大巫師就是壞人,你說,咱們是不是好朋友?」虎妞眨着眼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仔細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點了點頭,道:「文局長你說的對,我們是好朋友,他是壞人,是我們的敵人……」看着虎妞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文輝當下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笑嘻嘻的直接將那個翡翠吊墜直接(套tào)在了虎妞的脖子上,虎妞本(欲玉)推辭但是低頭看了幾眼那個翡翠吊墜,當下又(愛ài)不釋手的把玩了起來。
文輝邊逗着虎妞邊開始慢慢的(套tào)起了虎妞的話,也就是三五句話的工夫,只見虎妞把玩着那個翡翠吊墜道:「文局長,你是問那個化(身shēn)分影法啊,對對對,我知道,也有叫化影分(身shēn)訣的,其實就是名字不同叫法各異而已,東西都是同一個東西,我啊,我不會,但是我見過,也知道這個術法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啥,知道了為啥不會,那是因為修習這個術法需要一定的基礎,我可沒有那麼高深的道家基礎,不信?為啥不信呢,破法,破法也不需要非要學會這化(身shēn)分影法啊,只要知道這個術法的破綻就好了,這個術法確實很厲害,一個人可以分出無數個(身shēn)影來,你也不知道那個化影是真(身shēn),而且這些化影都可以跟真(身shēn)一樣具有相同的攻擊力,而且真(身shēn)也可以通過這些化影在一定的範圍內快速的行動,嗯?你說我怎麼能對付得了這個化(身shēn)分影法啊,很簡單啊,只要你的速度比他快就可以了,你說啥,比不過,沒有啊,那個壞人的速度已經很慢了,他只要一動我就能看出來哪個是真(身shēn),到時候你就可勁兒的往人家真(身shēn)上招呼就行了,化(身shēn)分影法雖然厲害,但是真(身shēn)畢竟是真(身shēn),那些化影也不能完全的等同於真(身shēn),噢?你說你的速度跟不上啊,那沒法子了,我也幫不了你了,其實還有一個法子,就是在真(身shēn)上做點手腳,比如在他(身shēn)上撒點香料或者弄些特殊的標記什麼的,不過這個法子也只能是幫你們
看出那個是對方的真(身shēn)來,要是完全制約住人家,還得是在速度上超過對方……」
文輝假模假式的「噢」了一聲,隨即一伸手又摸出一對夜光的鐲子來,一邊十分自然的跟虎妞嘮着家常一邊拉過虎妞的雙手,直接將這一對夜光的鐲子(套tào)在了虎妞的腕子上,虎妞原本下意識的往回縮了縮,當看見自己手腕上的這一對泛着淡淡七彩熒光的手鐲時,眼神中又不自覺的流露出喜(愛ài)的神色來。文輝把這一對鐲子(套tào)在虎妞的腕子上後,道:「虎妞妹子,你說你一天的工夫就穿越了整個大興安嶺?大興安嶺我可知道,這長度少說也得有個千八百公里的,這麼遠的距離,你們當真一晝夜的工夫就到了?」虎妞把玩這這一對七彩熒光鐲道:「其實也沒有那麼遠,是從我們住的地方跑過來的,要是按照你們的計算方式,不到一千公里也差不多少,這個距離也不算是整個大興安嶺的距離,這要是整個大興安嶺的距離,累死我家(嬌激āo)兒也跑不過來……」
「你們住的地方,誒妹子,你家住哪兒啊,我知道,你們住的地方一定是在水裏,我知道,大興安嶺裏面可有不少的天池,你們肯定就住在哪兒……」
「才不是呢,我們又不是魚,怎麼能住在水裏呢,其實我們住的地方是在……誒,文局長,你又不是我們本地人,我告訴你你也不知道在哪兒啊,要不這樣,等(嬌激āo)兒吃飽喝足了,我們帶你去我家看看去唄……」
「去你家,不去,我可不敢去,你不是跟你姨娘住在一起嗎,我猜你姨娘一定不怎麼稀罕你,要麼為啥你都長這麼大了,都沒給你弄件像樣的首飾,你說哪個東北姑娘沒有幾件像樣的首飾啊,等到姑娘長大成人出門子的時候,那這些首飾可都要戴出去的……」
「才不是呢,文局長你又胡說八道了,姨娘對我心疼的很,不是姨娘不給我首飾戴,而是姨娘自己的都沒有多少首飾,僅有的幾件姨娘不是送人了就是自己親手給毀掉了……」
「毀掉了,為啥啊,好端端的東西為啥給毀了?」
「不知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也問過姨娘,姨娘說首飾這東西看着好看確實好看,可實際上卻不是什麼好玩應,多少人因為這些東西迷失了自己的初心,關鍵的時候還可能會害了自己,姨娘說她當初就是因為這東西被纏住了,差點就被自己的仇家給害了,最後還是遇到了秦叔才脫險的,從那次以後,姨娘就再也不戴首飾了,她不戴是不戴,但是也沒有不讓我戴,只不過姨娘都不戴,我也不好意思戴,對了文局長,姨娘可能就要到了,這東西我可要還給你了,要是讓我姨娘看到,我怕她心
里不好受……」
就在文輝和虎妞相互推讓的時候,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道:「文輝,好你個小癟犢子,竟敢打起我家妹子的主意來了,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痒了,爺爺一天不給你松松筋骨,你他媽就一天不舒服啊……」文輝不聽則可一聽此言好懸沒激動的跳了起來,當下也顧不得眼前的這位虎妞,衝着聲音的傳出方向抱拳拱手就喊了起來:「是三太爺來了嗎?哎呦我的親爺爺啊,您老人家可算是來了,您老人家要是再不來的話,俺們這些小癟犢子可都沒咒念了……」
文輝話音剛落,這個熟悉的聲音又道:「嘿嘿,還沒咒念了,你個小癟犢子還有沒咒念的時候,大巫師隱藏的這麼深都被你小子給挖出來了,你個小癟犢子還敢在爺爺我面前窮嘚瑟?」聲音未盡之時沈家大院的牆頭上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身shēn)影,眾人定睛一看,只見此人是一位一襲長袍馬褂打扮的好似民國時期鄉紳的小老頭,沈三郎見到此人之後當即俯(身shēn)跪倒,道:「弟子沈小三見過本家太爺……」
周局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胡三太爺(身shēn)形微動便已經落到了院中,作為十三局掌門人的周局當即抱拳拱手準備俯(身shēn)下拜,胡三太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周局,道:「周局嗎,茅山宗內門俗家弟子,葉鵬舉那個老癟犢子的得意門生,要不是當年感念師恩顧忌老葉家的顏面主動放棄了內門的傳承,恐怕此時茅山宗的第一把金交椅就是你的了,當年我們東北仙家和中原道家祖庭早就有過協定,無論是何年何月,只要是當代道家祖庭的掌門人級人物,便和我胡老三是同輩中人,周老弟,咱們俱是江湖中人,繁文縟節能免則免……」周局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好微笑着衝着胡三太爺點了點頭,伸手掐出宗師指訣向胡三太爺點了點,胡三太爺自然識得這時道門之中最高的禮節之一,當下也衝着周局點了點頭,隨即直向倒在地上的松二爺走去。
胡三太爺伸手撬開松二爺的嘴巴直接將一顆藥丸丟了進去,隨即衝着眾人道:「松二爺也算是當代道門中的宗師級人物了,我這顆藥丸他受得起,你們將他扶到屋中好生照顧,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四奇,你出去看看,他們說話可就到了……」胡三太爺說罷,黃四奇一溜煙便溜了出去,沈三郎則是立刻背起松二爺往屋中就走,寒雨見狀也只好跟了進去,董伯召也聽出了胡三太爺的意思,當下也衝着胡三太爺掐出了一記宗師指訣,便順手拉着文輝和周局往屋中走去,這時胡三太爺又道:「周老弟你留下來吧,有些事(情qing)你留下做過見證也好……」
胡三太爺話音未落
,只聽虎妞忽然衝着胡三太爺撒(嬌激āo)似的懇求道:「三叔,我不想跟他們進去,我想留下來,再說我家(嬌激āo)兒還在外面呢……」胡三太爺伸手摸了摸虎妞的腦袋,道:「怎麼,你姨娘還沒認你啊,你姨娘的事我也管不了,不過你留下確實也不太合適,至於(嬌激āo)兒麼你還擔心它受欺負了嗎?它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眾人全部回到屋中之後,周局下意識的往屋頂上一看,這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急道:「三太爺,大巫師陳長發他不見了……」「周老弟,幹嘛那麼客氣啊,以後咱們只許兄弟相稱,你說陳長發嗎?哼哼他跑不了,大巫師,三太爺來了,你還打算這麼跟我老人家說話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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