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非常愉快的日子,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當晚薄私衣就帶着霍君依回了水榭亭芳。
薄私衣把裝好的冰袋敷在霍君依腫着的右臉上,已經洗過澡的他身上仍然有着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我沒事」霍君依用食指撫平薄私衣眉間的褶皺。
「抱歉,這種事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跟你沒關係」霍君依輕描淡寫地說「算我倒霉遇上了個神經病」
薄私衣沒再說話,專心給她敷臉。
霍君依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一激動抓着薄私衣的手就問「你把他打成那個樣子,你會不會坐牢啊?」
「別動」比起這個問題,薄私衣更加在意霍君依將冰袋弄掉了。
「不用擔心」薄私衣繼續坐在茶几上,幫霍君依敷臉「我會解決的」
霍君依盤着腿坐在沙發上,看着認真地不行的薄私衣說「哎?你還真是……」
「霍君依」薄私衣捏着霍君依的下巴說「我們結婚吧。」
「啊?」霍君依真是被嚇到了,一下子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結婚的」薄私衣鬆了手,冰袋已經不那麼冰了,他喃喃道「就明天吧」
「明天去你家拿戶口本」
「薄私衣,你說什麼吶?」霍君依着急了,一下站了起來,站在沙發上比薄私衣高了一個頭,俯視着他說「這麼着急?你是投胎去嘛?這可是婚姻大事」
「我知道,所以才會問你」
「……」
「不行,我不同意」霍君依坐了下來,窩在沙發一角。
薄私衣將冰袋扔在茶几上,自己做到沙發上,看着霍君依「為什麼?」
「……」霍君依輕舒一口氣「我的實驗下個月就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你這個時候說結婚?」
「可以先領證,婚禮後面再補」薄私衣不明白了,這兩件事本身並不矛盾。
霍君依真是煩了,穿上拖鞋就往臥室走,關門前還不忘補充「今晚你睡客房,婚禮的事最近不准再提了」
薄私衣淡漠的看着緊關的房門,走向了客房。
晚上睡覺的時候,霍君依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心裏一陣窩火有哪個正常人會在這種情況下求婚,還是用這種方式。霍君依又猛烈地翻了個身,嘴裏罵他是個神經病。
——
第二天霍君依一直睡到下午2點多,醒來以後,摸出手機一看上面單是紅玉的消息就有一滿屏還多,另外就是梁楓眠和王麗思的信息。
霍君依怕紅玉擔心自己,就先給她發了條短訊說明了一下情況。而後又給王麗思打了個電話。
「老師,剛剛熬夜了,剛剛才看見你發的消息。」霍君依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將窗簾拉開。陽光一照進來,霍君依頗為不適應,不由自主的眯了眼。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再過幾天會很忙,你儘量把事情放在這個月處理完。「
「好的,您放心」
掛了電話,霍君依穿着睡衣進了客廳,薄私衣家裏請的都是鐘點工,事情做完了就會走。因此,霍君依下樓以後一個人都沒看見。
客廳的茶几上留的有張紙條,是薄私衣留的「煮的粥還熱着,吃完以後就去上班吧。畢竟你很忙」
「……」霍君依真是被氣笑了,什麼時候他成了這麼個小心眼的男人了。
霍君依掏出手機,撥了薄私衣的電話「哥哥還在生氣?」
「沒有」薄私衣站在落地窗前,聲音不起波瀾,好像真是一點都沒生氣呢。
「嘿嘿,哥哥沒生氣就好」霍君依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一邊,去廚房給自己盛了碗粥。
「昨天睡得好嗎?
「還闊以」霍君依含含糊糊的回答。
「……」薄私衣頓住了,聲音終於有了起伏「掛了吧」
「哎」霍君依剛把手機拿起來就看到通話已經結束,真是個矯情的男人。霍君依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喝着甜糯的粥。
——
a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出過實驗室了,qucy來看他,見他疲憊不堪,精神恍惚的,忍不住勸他「嘿,好好休息休息,你看看你現在這幅鬼樣子!」
「我怎麼了?」a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有些扎人,以為qucy說的是自己的邋遢樣子,便說「刮鬍刀沒帶」
「……」qucy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你是想把家搬進實驗室?「
「哪有這麼誇張」a笑了。
「說實話,我並不贊成你幫教授做事」qucy說「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a搖了搖酒杯,有些沉默,而後又說「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他背後的那個人碾死我們跟碾死螞蟻一樣,與其拼死反抗不如選擇妥協。」
「話是這樣說,但總覺得良心上過不去」qucy灌了一大口酒,身不由己便是如此,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可卻不得不這樣做。
「想開點,也許結果並沒我們想的這麼糟糕」a拍了拍qucy的肩膀,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
crystal被佛羅倫西亞13放了回來,程瀟去接她的時候,見她全身並沒有傷,心裏想即便是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起碼人還是好好的。
只是把人接回去以後,crystal整日裏鬱鬱寡歡,無論吃什麼總是吐。程瀟找了個醫生,一番檢查後醫生說是懷孕了。
程瀟氣瘋了,非要找出來是誰幹的。
crystal怎麼也不肯說,後來程瀟把電話打到了tango那。
「誰他媽把我妹的肚子搞大了?」
「程老闆急什麼?」tango對於程瀟的怒意,並無多大反應,反而賣着關子說「你想是這個人是誰呢?」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妹妹極有可能是自願的」tango說「我答應你並沒有動她,肚子被搞大只能怪她自己。」
「我操你媽了個逼」程瀟爆了句髒話,直接把電話掛了。虎眼瞪得賊大,一動不動的盯着一言不發的crystal,好像只是這樣盯着就能知道是誰幹的一樣。
「哥,你別問了」crystal摸了摸小腹說「你讓我把他生下來」
「一個連爹都不知道的雜種,你還想生下來?」程瀟吐沫星子都快噴到crystal的臉上了。
「我就要生」crystal脾氣也上來了「你不讓我生,我也不活了」
「好好」程瀟一腳把凳子踢翻「都死去吧,你跟着雜種一塊死吧」
小六子在外面聽着屋裏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推門一進屋,見這劍拔弩張的勢態是要打起來了,趕緊上前拉着程瀟「老大,消消氣,消消氣」
程瀟被小六子拉出了房間。出門時,還在說「我就不該救你這個賤貨」
「那你就讓我死啊」crystal尖銳的聲音一直傳的老遠,遠到這一嗓子都傳到了佛羅倫西亞13的總部被tango聽到了。
他還覺得好笑「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打算留着這個孩子」
「有意思,有意思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沒準咱還能跟十八街成為親家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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