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醫院。
「妃女士怎麼樣了?」
瀧澤悠和灰原哀來到醫院後,見柯南和毛利蘭他們都是焦急的在急救室外面等着,於是走上前問道。
「目前的情況不是太清楚,但據他們說,是妃女士在吃了不知道什麼人送的巧克力後中毒了,所以...」
柯南表情有些難看,繼早上目暮警官被襲擊後,現在又是妃英理中毒,這兩個都是他身邊的人,讓他有些擔心了起來。
「悠,該不會是組織的那些傢伙...」
「你想太多了。」
不等柯南說完,瀧澤悠就擺手道:「如果是組織的話,就不是用十字箭襲擊目暮警官,以及讓妃女士中毒那麼簡單了。」
「...也是。」
柯南道:「不過,如果不是組織的話,那犯人是誰?」
「我怎麼知道?」
瀧澤悠無語的看着柯南。
雖然自己大概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他不可能記得所有的犯人吧?
況且,就算他知道,也不可能直接告訴柯南的。
「醫生出來了!」
在急救室門口一直徘徊的毛利小五郎見醫生走出來後,直接上前問道:「我老婆怎麼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
醫生笑道:「還好送院及時,接下來只需要靜養一陣子就行了。」
「是嗎...」
鬆了口氣的毛利小五郎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的妃英理,表情中帶上了一些怒火。
和柯南一樣,在目暮警官和妃英理相繼出事後,他本能的就覺得是自己曾經解決的案子中,某個兇手決定要報復自己才這麼做的。
看了眼還沒醒過來的妃英理,毛利小五郎握了握拳,朝另一邊目暮警官待着的病房走去。
而瀧澤悠幾人,則是等毛利蘭陪着妃英理去到病房後,走出了醫院。
「話說,妃女士出事了的話...」
瀧澤悠皺眉想了想,突然道:「對了,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怎麼了?」
柯南奇怪的看着瀧澤悠。
「你傻啊,先是目暮警官,然後是妃女士,目前受害的都是和毛利先生有關係的人,阿笠博士自然也在兇手的目標範圍內了。」
雖然說法有些牽強,但好說歹說,柯南還是相信了瀧澤悠的話,跟着瀧澤悠和灰原哀就朝阿笠博士的家前去了。
......
阿笠博士家。
「博士?!」
一來到阿笠博士家的外面,柯南就發現了玄關處的門開啟着,而阿笠博士也是倒在了玄關上。
「博士,聽得到嗎?」
一臉焦急的柯南來到阿笠博士身邊,警惕的看向了屋內。
「新一?」
趴在地上的阿笠博士捂着屁股,看到柯南後搖頭道:「犯人不在屋裏。」
「你沒事?」
柯南意外的看着阿笠博士,他還以為阿笠博士遭遇什麼不測了,現在這不是好好的麼?
「沒事,犯人扔石頭在門上,引我開門,等我開門後就用十字箭射我了。」
阿笠博士一臉鬱悶的說道:「還好我及時轉身,他才只射到我的屁股。」
「屁股?」
後面的瀧澤悠看到阿笠博士屁股上那支箭後,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小悠,你就不能先關心一下我有沒有受傷嗎?」
阿笠博士無語的看着瀧澤悠,要不是看他身體情況出了問題,他就是拼着屁股大出血也要給瀧澤悠腦袋上來上一下。
「抱歉抱歉,不過博士,對方箭法很好啊。」
瀧澤悠止住了笑意,認真的說道:「你看,差一點點就正中紅心了。」
說完,非常手賤的彈了彈阿笠博士屁股上的箭尾。
「嗤」
本來沒想笑的灰原哀,聽到瀧澤悠那十分認真的語氣後,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們...」
阿笠博士痛心的看着瀧澤悠和灰原哀,小悠也就算了,這傢伙就是那副德性,怎麼連小哀也變成這樣了?
「先別鬧,犯人還留下了這個。」
柯南無奈的看了眼瀧澤悠,晃了晃手中一個形狀像是符號『無限』的紙制物品。
「這是剛才在門口那裏發現的。」
柯南道:「先是目暮警官被襲擊時候留下的西洋短劍,以及妃阿姨事務所信箱裏的花,可以確定犯人是同一人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頭疼的看了眼手中的東西,柯南看向瀧澤悠問道:「你覺得這是什麼?」
「撲克牌唄。」
瀧澤悠隨意道:「西洋短劍,不是被撲克牌k上的人拿着嗎?加上k是第十三張牌,而目暮警官全名叫做目暮十三,這不就剛好代表了目暮警官嗎?」
「然後是玫瑰,是被撲克牌q上的人拿着的,q在英文裏被讀做queen,正好和妃女士的妃字一個意思。」
「再來就是阿笠博士了,那個符號好像是j牌上的東西,j牌是第十一張牌,然後...阿笠博士的真名就叫做阿笠博士。」
說到這裏,瀧澤悠忍不住搖了搖頭,居然直接就叫做博士,也是沒誰了。
「博士的『士』字,拆開念就是十一,所以這也沒毛病,對吧?」
說完,瀧澤悠道:「所以,我覺得對方是根據名字和撲克牌的順序來襲擊別人的。」
「這...」
柯南看着瀧澤悠,不由得有些無奈。
自己什麼頭緒都沒有的時候,這傢伙又是直接給自己解釋的清清楚楚了。
不過對此已經習慣的柯南只是搖了搖頭後,就直接道:「我現在回去和毛利叔叔說,你要一起去嗎?」
「額,這就不用了。」
瀧澤悠想了想後,搖頭道:「我還有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