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你怎麼來了?」
病房中,躺在病床上的目暮警官意外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聽到你被襲擊後,就過來看看了。」
毛利小五郎問道:「知道犯人了嗎?」
一旁的白鳥任三郎搖頭道:「還不知道,我們不清楚犯人究竟是本來就打算攻擊目暮警官,還是在襲擊其他目標時,碰巧擊中了路過的目暮警官。」
「對了,說起來,犯人在現場留下了一個紙制的西洋劍。」
白鳥任三郎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了一個被放到透明袋裏的紙劍。
「嗯?怎麼...好像在那裏看過的樣子?」
看着那個紙劍,跟過來的柯南有些疑惑。
「可是目暮警官不是有槍嗎?怎麼不反擊呢?」
元太在後面奇怪的看着目暮警官:「難道目暮警官的槍法很差?」
「當然不是,目暮警官當時在晨跑,不可能攜帶手槍。」
白鳥任三郎笑着解釋道。
「哈哈哈,而且要說槍法,還是毛利老弟更厲害一點。」
目暮警官笑了聲,隨後道:「不過,毛利老弟,這次的事件你也小心點,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嗯,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再寒暄了幾句後,帶着柯南幾個就離開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妃女士,剛才有人把這個寄了過來,說是給你的。」
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內,助手把一盒巧克力遞到了妃英理面前。
「哦?」
意外的看了眼那盒巧克力,妃英理笑道:「放在桌上就行。」
上個星期她和毛利小五郎吃晚餐的時候,自己好像提起過喜歡這種巧克力,本來氣氛不錯的,哪知道後面又吵了一架。
拿起盒子裏的一塊巧克力,妃英理好笑道:「自己親自過來道歉一趟,說不定我就回去了呢?這笨蛋。」
說完,就把巧克力送入了口中。
......
「糟了!」
回到家的瀧澤悠突然想起,既然目暮警官被箭射中了,那同樣和毛利小五郎有關係的妃英理應該也要出事了才對。
「怎麼了?」
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的灰原哀,看到瀧澤悠的表情後,不由得問道。
瀧澤悠把目暮警官被人襲擊的事說出來後,苦笑道:「剛剛忘了讓毛利先生去提醒一下,現在...應該來不及了。」
「妃女士...毛利的媽媽?」
灰原哀意外道:「你的意思是說,和那個糊塗偵探有關係的人,都會出事?」
「那倒不至於,就是有限的幾個人而已。」
瀧澤悠聳了聳肩,他勉強能想起來有哪些人會遇害,不過他只需要把身邊的認識的人保護起來就行了,至於其他人...和他有關係麼?
設定上...咳咳,本質上來說,他可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
鈴~~~~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瀧澤悠接起後,裏面傳來了柯南的聲音。
「小蘭的媽媽出事了!」
柯南的聲音有些着急,依稀還能聽到毛利蘭的聲音。
「米花醫院這裏,說是中毒了,在她事務所的信箱中還發現了一些東西,你過來一下。」
「...知道了,我現在過去醫院一趟。」
瀧澤悠放下電話,朝灰原哀道:「我去趟醫院。」
「我也去。」
灰原哀說了聲後,就上樓換衣服去了,她現在可還穿着睡衣。
「真是...這懶蟲。」
好笑的看了眼灰原哀,瀧澤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上本來他是想拉着灰原哀一起去公園的,結果看到這傢伙和小緣兩個躺在床上睡覺的樣子,還是放棄了叫她醒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