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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瑾驚詫的問,「你該不會真喜歡陸修毅那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大魔頭吧?!」
靈璧怒目,「不許攻擊我的心上人!」
含瑾日日盼着去靖州,待在江陵城讓她有些焦灼,這種焦灼感讓她第一次有些寢食難安食不知味,焦灼着焦灼着重陽節到了。
重陽一過,她就要跟着太子哥哥去靖州,甚好很好。
南昭對每一個節日都很重視,主要是國泰民安,大家沒事兒干,只能變着法兒豐富精神生活。今年雖然不太平,但前線剛傳來大捷,從深宮內苑到田間地頭,大家都喜上眉梢,神清氣爽。
各府家眷早就摩拳擦掌準備着,生怕進宮參加宴會時候不夠花枝招展奪人眼球,各位王孫公子也蠢蠢欲動,按捺歡欣。
宮中只剩下靈璧這一位殿下未出嫁,蕭杭之一娶親,靈璧毫無疑問成了今年的香餑餑,香到大街小巷都在售賣各種「靈璧殿下選婿指南」、「當駙馬的一百條標準」、「再不當駙馬你就老了」
……
南朝新聞販子很有生意頭腦,小報供不應求。
小報女主角靈璧正攬鏡自照,左看看右看看,哀愁道,「我怎麼能這樣好看呢。我生的這樣好看,陸修毅太喜歡我我會害羞的!」
每逢節日聚會,南朝總會舉行一些有趣的活動,去年端午節是投球,今年集賢館想了個新遊戲,遊戲規則是參會人各寫個小紙條,內容由出題者自己定,可寫詞曲牌名,也可自制新曲,平仄標註下方,寫好後放入內侍手捧的青瓷淨瓶中。抽到題的人依律填詞,詞裏需有這席面的一樣東西。
這個遊戲吸引了一大批人躍躍欲試,連在咸池宮的謝昭容也有耳聞,她不想因為自己不願出門,拘住宮中其他人也不得出門,於是重陽節這天給眾人放了假,願意去宜春苑看熱鬧的便去,眾人聽說,都歡歡喜喜的呼朋喚友去宜春苑,本來就冷清的咸池宮越發冷清。
倒也安靜。
宜春苑的菊花開的正好,今年且末國進貢了數種綠菊,引得眾人爭相觀看,熙熙攘攘的熱鬧。
咸池宮中人已走光,謝昭容取了個花墩放在院中梧桐樹下,看了會兒書,總覺得靜不下來,心也悶悶的,最近因為抄經,精神一直緊繃,生怕寫錯了字,頗有些勞累。
她該放鬆放鬆了。
去宜春苑走走,應該沒人會注意到吧?
走到迎仙苑,隔牆隔水,風中送來鼓吹聲,彈唱聲,笑鬧聲,笛韻悠揚,歌聲婉轉,她並未留心去聽,偶爾一兩句卻順着風飄在了耳邊,明明白白一字不落,「你看玉宇紅袖捧瑤觴,和氣春風滿畫堂
你看書生流落在顏回巷,你看為官的列金釵十二行
未曾留兩行墨跡在史書中,卻早臥一丘新土在芒山上
你今生飄飄蕩蕩,來世也急急忙忙……」
謝昭容聽了,不禁停下腳步,立在牆邊幾杆青竹下,心想戲詞中也有耐人尋味的,只是世人看台上繁華熱鬧,未必注意戲詞。
再聽時,歌女正唱,「你聽一從鼙鼓起漁陽,宮禁遙看蔓草荒。
逆天的神靈不報,順天的受災殃
留得白頭遺老在,譜將殘恨說興亡。」
謝昭容心想這不知道是哪一齣戲,改天尋了過來瞧瞧,又心想禮部竟然將這樣的戲搬到了台上演,幸好蕭越不計較這些。
他那樣的人。
想到這人,只剩一聲嘆息。
他已經有十七天沒來咸池宮。
看來是真生氣了。
想到這兒,她忽然有些惶惶然不安,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不安。
大多通讀詩書之人,結侶多一為意趣,二為情致,意趣易合,情致卻難相當。偏偏謝昭容是蕭越手把手教出,走的是同一個路子。
她和他之間隔着山隔着海,隔着邁不過去的坎兒,從前,她從未想過能和他怎樣。
正想再聽,牆那邊已換了曲子,驚天裂石,震得人腦仁亂糟糟。
沿着朱欄玉砌,綠樹清溪,謝昭容悶悶的往咸池宮走。剛走到宮門口,綠珠踏雪幾個人正慌慌張張的出門,一看見她,忙過來道,「剛回來看娘娘不在,可嚇壞我們了!」
謝昭容笑,「一個人悶得慌,出去走走。怎麼都回來了?宜春苑還沒散吧。」
綠珠笑,「左不過還是那些流程,聖上先舉杯說,啊,又是一年佳節,來一起舉杯祝今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天下太平……然後大家一起乾杯,上節目,吃吃喝喝……」
綠珠學聖上的口吻說話,謝昭容忍不住笑,踏雪立刻擰了她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口沒遮攔的!」
幾個人笑笑鬧鬧回去,綠珠一臉花痴,「東牆邊坐的幾位年輕公子,說是今年新進士,我天長得真俊,有顏有才……」
踏雪也忍不住道,「往年進殿選的一多半是老頭子,今年倒個個標緻俊朗,年紀最大的聽說才三十幾歲。」
綠珠道,「我把在場的年輕公子都瞅了瞅,經過對比發現,還是聖上最帥。聽說坊間有個南昭十大帥哥榜,聖上每個月都是第一!」
踏雪驚奇的問,「誰是第二?」
綠珠道,「當然是世子爺!」
踏雪瞭然,「噢!實至名歸!」
謝昭容聽這兩個人聊天,微微一笑,隨口問道,「你們覺得聖上生的好看?」
綠珠點頭如小雞啄米,「當然!聖上那是公認的好看!」
踏雪看她花痴,忍不住說,「聖上確實光風霽月,但說到帥,陸部長更符合我審美,不怒自威,沉穩內斂,聖上自帶光環,大家不過是對陸部長誤解過多,印象分太差。」
綠珠立刻反對,「陸部長,酷吏一個!白長了一張臉!加上印象分他也不如聖上帥!」說畢又是星星眼,「聖上是當之無愧的大昭第一美男子~」
踏雪不滿,「陸大人工作認真負責嚴格,怎麼就酷吏了?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站陸部長!」
綠珠道,「我站聖上!」
兩人爭的面紅耳赤,堅持給自己男神打call,漸漸圍了一堆宮人,各分陣營,綠珠道,「來來來,願意為男神花錢打榜才是真愛,咱們各押銀子,第三天這個時候截止!」
踏雪哼了聲,「來就來!」
周圍丫頭內監立刻取了錢來各押男神,大家呼朋喚友,各分陣營,引得其他宮也過來押銀子,連甘棠宮的桔梗聽說,也興致勃勃的過來投了二兩銀子在陸修毅莊上。
到了晚間吃飯時分,蕭越隱隱有壓倒之勢,慌的踏雪各個宮跑着去拉票,到了掌燈時分,陸修毅險險的超了蕭越三吊錢。
說也奇怪,嬪妃多壓蕭越,而宮女內監多壓陸修毅,嬪妃下注高,但抵不過宮女內監基數大啊,於是連續兩個時辰陸修毅穩居第一。
謝昭容覺得有趣,吩咐踏雪取了十兩銀子壓在陸修毅莊上,氣的綠珠跺腳,「不公平不公平!」
晚間時候已經十幾天沒出現咸池宮的夏淵笑眯眯過來,身後小滿子齜牙咧嘴的捧着個盤子,正一連聲嚷嚷手快斷了。
夏淵道,「聖上讓奴才拿五百兩銀子來下注。」
綠珠踏雪異口同聲,「下誰?」
夏淵摸摸鼻子,樂呵呵道,「下他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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