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世間再無小皓月,只有花間白茶樹,白茶在野嶺坡的府邸居住了三百年,沒有得到寵幸的小花神換了一批又一批,就像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般,白茶也由含苞的花蕊變成了花開東京城的大姑娘,有鳥語花香,清泉作伴的日子實在是逍遙自在,蛟龍時不時的也送一些奇珍異寶,有仙氣罩着,荒山的妖魔鬼怪全都退避三舍,這白茶府,魔君焱皛不是不知道,他也私下查過這白茶的身世,也查到了西海龍王的身上,為此也去了一趟西海,只是蛟龍偽裝的天衣無縫,魔君並沒有查出破綻,蛟龍將白茶安置在他魔族的地界就料到他會有一天找上門來,只是他在心中早已想好了一萬種不同的說法,只看魔君想聽那種便說那種。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
說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像是真的一樣。
蛟龍跟魔君說道:這白茶是他跟花蕊夫人的私生女,入不了天族,這要是被羽皇知道了那可是死罪,花蕊夫人已經仙逝,他只想白茶能夠平平安安長大----
說他對不起花蕊夫人,只有將對花蕊夫人的遺憾寄托在白茶身上,此生好好疼愛她才對得起花蕊夫人。
魔君知道這花蕊夫人在野嶺坡居住了萬年,看來她心裏還是有西海龍王的,若不是龍夫人前面阻擋,或許他們真能雙宿雙飛,要說這龍王也是痴情的很啊。www..com
魔君深感老龍王的痴情,也對白茶府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才讓這白茶府安安靜靜的度過了三百年。
魔君是看着這白茶小姑娘長起來的,只是遠遠的看着,從未越過雷池半步,她一個孩童長成了大姑娘,這就是老龍王自高明的地方,世間再無小皓月卻多了一個白茶,誰能想到白茶就是小皓月?
每每想到這裏,想到羽皇積鬱成疾的思念自己的女兒,而這個女兒就在他眼皮底下晃悠而認不得,這種成就感像是夜空中炸開的煙花讓人興奮。
蛟龍仰望星空而大笑:這種思念女兒的滋味你可嘗得下?
白茶府三百年來的安穩在一個滂沱大雨的夜晚被打破,相鄰野嶺坡的村莊已被瘟疫席捲了半月有餘,村上眾人多半感染瘟疫,全身潰爛瘙癢,抓不得碰不得,已有很多人高燒不退已是神志不清就等着死亡的到來。
這瘟疫來時毫無徵兆,這也忙壞了白茶,她從小到大救人無數,心系村民安慰,一些小打小鬧的病痛都來找她尋醫問藥,白茶也樂意為他們排憂解難,這裏的村民一提到白茶那都是豎起大拇指的稱讚,稱她為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白茶府在這些村民心裏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府邸。www..com
有的時候蛟龍也會動惻隱之心,畢竟她是如此善良的姑娘,這是邪惡所入侵不了的,有的時候他在想,大人的恩怨如何強加在一個小孩身上,這未免太過殘忍,只是這種憐憫一揮既散,白茶的這種善良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投胎歷劫無數次也洗不掉的。可他跟天族的恩怨也是抹不掉的。
蛟龍決定不再為白茶輸送對天族的恩怨,甚至為她輸送西海的奇珍異寶讓她救治村民,白茶甚至感激,這幾天她用這些西海送來的巨型珍珠照着醫書記載的方子開始煉藥,就是為了使村民早已脫離苦海,芒草也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有的時候蛟龍心疼她如此廢寢忘食會累壞了身體,忍不住用仙法幫她,可白茶知道,每個劫難都有定數,用仙法會折損他的氣運,白茶萬萬不能這麼做,只得一遍一遍的煉藥,直到練成了解除瘟疫的湯藥,看到滂沱大雨,這一場雨過後村裏的病毒會減少一大半,加上這些解藥,瘟疫應該可以盡除了。
芒草見她站在屋檐下,大雨邵進來打濕了她的衣衫,趕緊找來雪狐風衣為她披上:「主兒,這雨怕是一時半會停不了,等天亮吧」
白茶本想第一時間趕到村落救治村民,只可惜如此滂沱大雨沒法趕路,好在大雨會壓制住瘟疫的蔓延,等天亮雨小時再去也好。
「姑娘----姑娘」一個丫鬟着急忙慌的跑過來,也顧不得大雨淋濕衣衫,站在白茶身邊的那一刻更是滿身狼藉
芒草瞪了她一眼:「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芒草是心疼白茶,為了瘟疫的事連着幾天沒合眼,此刻剛安定一會兒,便招來如此大驚小怪,什麼事比得上讓主兒休息重要,這死丫頭也着實不懂事。
「是不是村民出事了」這些時日,白茶府門前總有一些感染瘟疫眼中的村民倒在那裏,每每如此白茶總是命人將他們安置在臨時搭建的敞篷底下,那裏已經安置了上百個村民,有白茶府的家丁連夜看護。
「一個----一個姑娘----」
「慌什麼好好說」芒草見不得她這麼沒見過大世面的丫頭,能有什麼事讓她謊成這樣。
「去看看」
芒草趕緊去拿雨傘,一路跟隨白茶去了府前,看到婢女驚慌失措的樣子,府上下的人從沒如此驚慌過,這像是出了什麼大事,可野嶺坡幾百年來都是風平浪靜,不曾有任何動靜,這個地方像是被三界遺忘了一般,就連魔君焱皛也只是來野嶺坡挑選一些漂亮的小花神,從來都不曾踏入白茶府,這整個白茶府在魔君眼裏就像是空氣一般,要說野嶺坡的小花神哪裏有白茶長得漂亮,她可是村民心裏的神,如此風流倜儻的魔君焱皛不應該不來會會她!想到這裏芒草是有些奇怪,比起此案中疑問,她還是最在意白茶府的平靜,不來也好,這樣清靜得好,不然老龍王又該擔心了。
白茶府前的雨水變成了紅色,這得流了多少血才能雪染府前路
白茶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姑娘,府里的家丁早已拿着傘為她擋雨,縱使這樣也全身濕透,那位姑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到白茶感到更是想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衝着白茶用微弱的聲音喊道:「姑娘----救我---」
在場的家丁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花草越界那可是死罪,這是魔君焱皛定下的族規,這野嶺坡為此死了多少小花神,都是因為夜宿別家!
「愣着幹什麼,快將人抬進來」白茶見她傷勢很重雖是都會有性命危險,家丁聽到她這樣說更是放了心,主人都發話了,抬就抬吧,天塌下來由主人頂着。
「小心,小心點---」白茶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擔心。
婢女看到她傷的如此慘重,貌似全身都在冒血,大片大片是被鮮血染紅的衣衫,趁着黑夜更加令人心驚,不由得多了一句嘴:「她怎麼傷的這麼重?不會死吧」
芒草瞪了一眼多嘴的奴婢,因為她認得這傷痕,也察覺到了一些氣息,才阻攔下來:「主兒不可---」
()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魔君帝王之天玄問情》,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